麼,只管對著仙帝大軍下死手轟!小猴子會配合你。”
多寶靈猴聽得包穀這麼說,點頭“吱”了聲。
包穀又放超大儲物袋中的曲迤柔和司若放了出來,她對兩人說道:“先解決仙帝和眼前危難的事,十三帝族的事往後再論。”
曲迤柔勸了句:“生死關頭,大局為重。”
包穀輕輕點了輕點頭,沒說什麼,略微一欠身,便抱著玉宓離開。
她將玉宓送回寢宮,她剛把玉宓放在床上,便見到玉宓睜開了眼。她問道:“師姐,你怎麼樣了?”
玉宓剛醒來時還有點迷糊,聽到包穀的聲音見到包穀就在身邊,這才回過神來。她探查過自己的身子沒發現什麼不妥,應了聲:“我沒事。”她又問道:“十三帝族怎麼樣了?”
包穀把後面發生的事告訴給了玉宓。
玉宓聽完後,坐起身,說道:“仙域若崩,成仙者無處可去,仙域眾生、我等皆無處容身,還不知道要生出什麼樣的亂子來。這場滔天大禍不僅是仙域的災難,其它諸界亦會受到極大的波及和牽連,我們難以獨善其身,在力所能及的範圍裡,我們還是該出手相助一把。”她不能看著包穀被那些人送進混沌遺界送死,但同樣做不出坐壁上觀的事。十三帝族出手下作,可她現在已然沒事,大難當頭當大局為重,相比之下那點事並不值得去計較。
包穀說:“我信不過仙域的人,我得聽聽聖姨和雪無冥怎麼說。”
玉宓下了床,說道:“我與你同去。”態度格外堅決。
包穀輕輕地點頭,柔柔地道了句:“好。”她見到玉宓就要起身出去,又問了句:“師姐,你當真沒事了?”她以神念探過玉宓當時的情況,知道那有多痛苦。
玉宓笑了笑,輕輕點頭,說:“那只是讓人感到痛不欲生,並不造成損傷。想想對我下手的那些家我還能活下幾個,便沒什麼好計較的了。他們若真能為仙域捨命相拼,我倒是能敬他們幾分。”
包念回以傳音玉符聯絡包穀,喚道:“師傅,你看外面。”
包穀以神念朝主艦外探去,發現主艦正在虛空中。有強大的力量轟入虛空將空間轟出一條條裂縫或窟窿,炸開的轟擊力量散發出來的光芒將這一隅之地的虛空都照亮了。她不用想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傳音問道:“可與天狐皇族聯絡上?”說話間,主艦已經馳駛出了虛空直接進入到了戰場,主艦龐大的體型及覆蓋在主艦法陣上的力量直接將與之相觸的仙域大軍碾壓成了血泥又再生生地燒沒了!
王級城主艦一出,立即覆蓋住了一大片仙域戰場,那強大的全面發動的帝器之威以比天劫還要恐怖的威勢在頃刻間便將其所在之地的比一座城池還大的範圍內的仙家滅殺殆盡,那片天空都被血霧所瀰漫,戰王城上空那宛若煉獄般的景相再一次顯現,令在場的仙家盡皆膽寒。
仙帝憤怒至極的咆哮聲響徹了天地:“包穀!你到底是仙還是妖?”他悲聲怒嘯道:“仙域覆滅在即,你竟還將屠刀指向仙域大軍,你到底是何居心!”
包穀冰冷的聲音透過主艦傳盪開,道:“我倒是想問一句,仙域覆滅在即,你不思挽救仙域,在這關頭還攻打妖域,你覺得你能在混沌遺界和妖域的前後夾擊下殺出一條生路?仙帝,你想死,河水沒蓋,跳下去自己淹死就行了,何必拉上整個仙域為你陪葬?”
包穀立在主艦中透過大陣朝外看去,見到天狐皇族所在的大地被巨大的法陣光幕所籠罩,那法陣中至少溢位六件帝器的波動氣息,哪怕是她身處主艦中有主艦大陣相護,六件帝器以法陣散發出來的威勢亦讓她感到心悸不已,給她的感覺只有危險、危險和危險,彷彿只要靠近就會死無葬身之地。她大聲傳音道:“聖姨,太虛神樹想讓我進混沌遺界救仙域,我信不過仙域諸眾怕此去有去無回,故此特意趕來請教。”
那遮天蔽日難以數計的仙域大軍聽得包穀的傳話不由得都愣了下,面面相覷。
事實上,此刻,他們往前是死路,後退亦是死路,都亦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仙帝站出來跟他們說,跟著仙帝打下妖域就能不死,就有容身之所,他們來了,直奔天狐皇族,可迎接他們是以多年帝器布成的絕世大陣,連仙帝開啟仙宮秘境引世界之力都轟不開。
雪無冥的聲音從天狐皇族的大陣中傳出來:“包穀,你的腦袋被門夾了麼?妖聖是不是你師傅?這幫王八蛋正擺出這陣仗打你師傅,你還想救他們?你還想讓你師傅告訴你救他們的辦法?你管他們去死!”
包穀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