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當場。
頭枕在包穀的肩膀上被包穀橫抱在懷裡的玉宓被這一幕所震驚,好半晌才低低地對包穀道了句:“老茶樹雖然瘋癲了點,可他確實是位有通天徹地的大本事的神君。”
包穀沒好氣地咬了咬牙,冷哼一聲,道:“有本事他別藉助神蓮蓮臺的力量!”
玉宓“呃”了一聲,眨了眨眼,頓時有點無語,她低嘆聲:“好吧,賊性不改。”剛才生出來的那點讓人難望其背的高大形象瞬間崩塌。
包穀低聲問玉宓:“師姐,你怎麼樣?”
玉宓應道:“死不了。”她微閉上眼,嗅著包穀髮間的馨香和肌膚散發出來的那帶著清香似蓮似荷又如青草般的幽香氣息,低聲問:“包穀,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你身上的味道特別好聞?”
味道?好聞?包穀側頭嗅了嗅自己的肩膀,說:“我把身上的氣息收斂得很好,沒味。”她的話音一轉,問:“師姐,你確定我身上的血煞氣息好聞?”
玉宓低低地道了句:“呆!”
包穀聽著她師姐這聲近似呢喃的“呆”字只覺透著無限風情和一種難以言述的情意,聽得她的心都似化了酥了,臉上漾出一個燦爛的笑顏。
玉宓看著包穀泛著笑容的側顏,嘴角微揚,逗她道:“我身受重傷你還這麼開心啊。”然後就見到包穀的笑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