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到了玄門島,隨行而來的還有參加比武招親的韓、敖兩家的人。
隨著比武招親日子的臨近,玄門島上也熱鬧起來了,幾乎所有客棧都住滿了前來觀看比武招親的客人,玄門甚至臨時搭建了不少木屋,都不夠讓前來的觀戰的客人分的。
玄門島上不少人家也都紛紛的租出了自家空餘的房間,房錢都不低,賺了一個缽滿瓢滿,一時間,玄門島成了整個龍島海域談論最多,人們最嚮往的地方。
齊家也租出去一部分空閒的房間,不過是齊家的小輩們自己做的主張,跟蕭寒沒有半點關係,能夠利用機會創收,這一點蕭寒也不好干涉,自己好歹也做了不長時間齊家的老祖宗。
他們好像並沒有發現自家的老祖宗已經換成了別人,依舊過著他們平靜而富足的生活。
其實齊三自己的供奉大部分都被他自己消耗掉了,真正留給小輩的並不多,小輩們都各自有自己謀生的手段,齊家也算是玄門島上比較有實力的家族,有齊三這個玄門護法撐著,也沒什麼人敢把齊家怎麼樣。
時間過的飛快,一晃的功夫,四月份就過去了,進入了初夏的五月,這天氣就顯得有些熱起來,人的情緒也隨著溫度的升高變得浮躁起來。
“三哥,明天就是門主擂臺比武的第一天了,您是不是過去呀?”卡比拉對齊三從敬到畏,現在完完全全沒有當初見到蕭寒那股子勾肩搭背,胡言亂語的勁頭了。
“是你想知道,還是那賊,不是君橙舞那小娘皮叫你來問的。”蕭寒躺在逍遙椅上,手裡捧著一壺超過三百年的滄海露,不時的滋上那麼一口,滋潤著呢!
卡比拉伸手抹了一把額頭上,發現並無汗水滲透,可是習慣成自然了,訕訕一笑道:“是我想知道,門主她這會兒可沒空顧得上問您呢。”
“既然我都幫她把問題都解決了,那我還湊那個熱鬧幹什麼,告訴你老闆,我對比武不感興趣。”蕭寒既然替君橙舞找了替身,不說萬無一失,這九層的把握還是有的,自己也就沒有必要露面了,本來他就對這場所謂的比武招親沒什麼興趣。
“那三哥您對什麼有興趣?”卡比拉湊近了問道。
“女人、美酒還有割喉!”蕭寒哈哈一笑。
“三哥的品味還真是與眾不同,小弟甘拜下風!”卡比拉聽到“割喉”二字,渾身一個激靈。趕緊的奉上馬屁道。
“行了,別在我這讓搖尾乞憐了,滾回你老闆哪兒去吧。”蕭寒沒好氣的說道。
“那明天這抽籤大會,三哥您是去還是不去呢?”卡比拉小心的再問了一句。
“你讓你老闆親自來求我。說不定我會去!”蕭寒對比武招親不感興趣,那是不願意自己上臺比武,但是對比武的人還是蠻有興趣的,至少另外的九個人當中,有幾個人還是值得他關注一下的。特別是那個戰雨!
疑似大總管,還派人刺殺自己,這好像已經結下仇了!
可是蕭寒猶豫的是,這件事是君橙舞說的,他並沒有證實,而且就算真是戰雨,一旦戰雨被殺,君橙舞很容易懷疑到自己,君橙舞不喜歡戰雨,可並不等於她能容忍自己殺死戰雨。
君橙舞畢竟還有一半戰家的血脈。而且戰傾城那個老傢伙對她比對他的親孫女還要親百倍,就是戰小慈這個繼承人都稍有不及,這樣的情況下,她還不會拼命的維護戰家?
而那個殺手,很顯然不是戰家的人,君橙舞出賣他似乎沒有一點負擔,不過這也難說,這會不會君橙舞借自己的手斬斷戰雨的羽翼。
君橙舞看起來野心很大,但實際上她的野心很單純,也很不成熟。如果給她時間發展的話,她必定成為戰家最傑出的女人。
武則天也不是一開始就定下要做女皇帝的雄心壯志的,這野心也是一點一點的積累起來的,這一點在自己身上也有明顯的體現。
剛到大陸的時候。首先是生存,然後希望獲得一份屬於自己的土地,以及一個屬於自己的家,然後才是武道上的追求,至於責任還有承諾,這隻會讓自己生活在這片空間更加燦爛而已。
“三哥。這太難了,老闆她現在根本走不開。”卡比拉為難道。
“那就說明我跟她有緣無分了,你呀,就別再我這裡磨時間了,趕緊回到你老闆身邊,這會兒說不定還能幫得到她。”蕭寒笑笑道。
“好吧,我這就回去對老闆說。”卡比拉垂頭喪氣道。
卡比拉剛走,蕭寒身邊就多了一條黑色的人影,眼眸直勾勾的望著憊懶的蕭寒,目光中恨不得要一口把他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