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支吾道:&ldo;不是……嗯,癢……&rdo;魏郯沉默片刻,啞聲道:&ldo;那我往下了。&rdo;我愣了一下,正想著什麼叫&ldo;往下&rdo;,魏郯卻已經將我的一隻腿抬起。瞬間,就像被鈍器直直挺入,劇痛潮水一樣席捲而來。&ldo;啊!&rdo;我渾身緊繃,大叫出聲。魏郯停住,聲音帶著疑惑:&ldo;疼?&rdo;我難受得要命,又窘又急地推他:&ldo;你……夫君出去……&rdo;魏郯卻低笑:&ldo;我慢些,嗯?&rdo;&ldo;慢些我也不要!&rdo;我忙說,掙扎地要起來。可是魏郯的力氣很大,將我的手臂捉住,壓在頭頂。&ldo;啊……&rdo;痛楚再起,我又叫起來,可才叫一半,&ldo;嗚嗚嗚……&rdo;我的聲音被他堵在了唇下。鈍痛一下一下,彷彿要把我的身體磨碎。腦海中只剩下我罵他的話,武夫,色鬼,混蛋!作者有話要說:我盡力了,鍋蓋護身~定~ ☆、閨中我十一二歲的時候,母親有一回設宴招待親友女眷,家中來了兩位剛出嫁的堂姊。她們來我的屋裡和我玩,我玩累了,就去內室睡覺,兩位堂姊坐在外室閒聊。我仍然記得那時我醒了,隔著紗簾,聽到她們在小聲說著的東西。她們在說她們的新婚之夜,諸如會疼等等的事我都是從她們議論中才知道的。她們嘴上嗔怪,卻又小聲嘻笑,似乎那是件有樂趣的事。我那時候聽得似懂非懂,又好奇不已,臉紅地想,到時候裴潛要是敢弄疼我,我一定不會饒了他。而現在,若是有人來跟我談論什麼初夜,我必然沒有好話。魏郯是個我們的第一夜,可謂轟轟烈烈。事實上,如果誰有幸圍觀,會覺得我們在扭打。他想繼續,我抵抗;他把我的手抓起來,我用腳推他,他又把我手腳全都壓住。後來,當他吻著我說還要的時候,我已經全然沒了力氣。當時癱軟疲憊,腦子裡只想著一幅畫,我是塊ròu,軟綿綿地躺在案板上,魏郯得意洋洋,一口一口,把我分而食之……結果很慘烈。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的□又酸又痛,全然起不來;而魏郯發現他身上有幾道長長的紅痕,也不知道疼不疼,只見他照著鏡子皺皺眉,嘴角彎彎的。他發現褥子上有些暗紅的斑斑點點,有些發愣地盯了好一會,才看向我。&ldo;你……&rdo;他難得地結巴了一下,像是在尋找措辭,&ldo;從前不曾……嗯?&rdo;我簡直羞赧萬分,縮在被子裡小聲地說:&ldo;嗯。&rdo;&ldo;為何不與我說?&rdo;說了你信麼?我心裡道,嘴上卻沒說話。魏郯看著我,低低的笑了起來,很久,眼裡閃著光。我很不自在,狐疑地看他:&ldo;夫君笑什麼?&rdo;&ldo;我笑韓廣。&rdo;他伸出手來摸摸我的頭髮,笑得狡黠,&ldo;他是早知道夫人兇猛,故而一直不敢動手麼?&rdo;我瞪起眼睛,想把他的手拿開。可稍一動作,牽扯到身體的痠痛之處,我苦著臉又縮回去。魏郯仍是笑:&ldo;躺好。&rdo;說罷,他站起身來,走出屋外。沒多久,阿元端著水盆進來,幫我洗漱,看著我,不住偷笑。她看到我身上的累累痕跡,又是吃驚又是臉紅,&ldo;昨夜你與大公子打了一架麼?&rdo;我惱羞成怒,瞪她一眼。阿元噤聲,為我擦身穿衣。那日之後,魏郯沒有再跟我做那事,並且表現得很體貼,比如我不能下榻他就把幾放到榻上,親自伺候我吃飯之類的。婢女僕婦們滿臉豔羨,阿元笑眯眯地說大公子真好。只有我知道真相。因為晚上滅燈之後,他就會抱過來,把我的衣服脫掉,動手動腳。除了那事不做,別的事無一落下。我雖有前車之鑑,可當他挑弄某些敏感之處,我還是會忍不住笑。魏郯卻不許我推拒,安撫道:&ldo;夫人須適應,等你復原,再行房就不會疼了。&rdo;我:&ldo;……&rdo;不過我承認,如果撇開會疼的那一步,我並不討厭這樣。魏郯雖然不如裴潛斯文,可他頗懂把控,或者說那叫技巧。他在我耳邊輕喚我的名字,胸膛很熱,引得我也脖頸發燙。他吻我,纏綿又耐心。他手上的厚繭我覺得很妙,它撫在我的面板上,硌咯的。每當它流連在我的胸前,滑過脊背,或者徘徊在腿根,一點一點地挑起戰慄,我忍不住輕吟出聲。那滋味…&he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