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他人都是緊張的很,只有金甲不慌不忙的開口說道:
“回稟王爺,我們苦啊!您是不知道啊,這病人得的是黃病啊!這東西他傳染啊,我們白天趕路州府都不讓我們進城!何況是進府衙報道了,我們兩個這沒被傳染上都是祖宗保佑了。”這金甲編瞎話的本事果然不小啊!一下子就把羅藝給糊弄住了。
“恩,金甲、童環,我切問你,這罪犯既然病了兩個月了,為何看著依舊健壯啊,我看他這樣子不像是得病的樣子!來人啊,給我去西關廣德堂,把趙神醫請來。”羅藝一指杜文忠吩咐道。
這林安早就算到了羅藝有這一出,早就安排好了,這羅藝雖然是王爺,但是縣官不如現管啊!對城裡的郎中來說,這杜義他們可有威懾力多了,來的衙門裡自然是按照他們之前吩咐的說的。
羅藝一聽這下迷糊了,這是怎麼回事兒啊,難道這秦瓊還真是生病了?羅藝這邊正琢磨著呢,突然從後堂來了個僕人,湊到羅藝耳邊說了幾句。羅藝雖然知道這秦瓊必然有問題,但是後堂這時候出事了,羅藝也是無奈只能先退堂再說。這後堂發生的事情我們暫且不表。
且說這秦瓊等人離了大堂,又回到了關帝廟裡,大家都是盛讚了林安的神機妙算和金甲的說瞎話功夫。幾人買了酒菜這正吃的開心呢,秦瓊也換了一身衣服,和眾家兄弟一起慶祝。林安倒也知道這事沒完,也沒換衣服,就這麼和眾人一起吃喝。這邊觥籌交錯一直喝到了夜色擦黑的功夫,門外來了一人。
這正是北平王羅藝的貼身護衛羅春,這羅春先找了牢城營的幾個地方才打聽到秦瓊他們在關帝廟,找來過來一看,這秦瓊居然和白天看見時完全不同。心裡知道是杜文忠他們聯合了秦瓊裝病,不過他和杜文忠等人關係不錯也沒多說,就道:
“金甲,童環!帶犯人秦瓊前去過堂,白天過堂沒結束,王爺要晚上審案。”
這下子整個關帝廟裡的人都傻了,他們可沒想到居然還有這麼一出,這下子要破案啊!便都拿眼睛看著林安想讓他出出主意,這會兒林安的法術效果也過去了,頭髮恢復了一片白色。羅春也是心生七竅的人物,就好奇的看了林安一眼。
“無妨,叔寶來,我們一起去!”林安看著秦瓊笑了笑,按下了他的擔心。秦瓊雖然是一肚子的疑惑,但還是相信林安不會害他,便跟著羅春並金甲一起到了白天的府衙裡。
這一上堂,羅藝就怒極反笑心道:好傢伙,白天還一副要死的樣子現在居然就好了!我得好好的教訓教訓你!
“好你個賊配軍,白日裡還是要死的樣子,現在居然就好了。你蓄意欺騙本王該當何罪!”
這邊金甲剛要編嚇話就被林安搶先一步給攔下了,林安向前一步開口說道:
“羅藝,我那盛珠侄女可還好!”
羅藝這下楞了,剛才他光顧著盯著秦瓊了,沒發現這個白天來的童環居然白了頭髮,而且還喊了自己夫人的閨名,叫什麼侄女。心裡就道:好啊,你這傢伙是佔我便宜啊,這什麼意思?我是你侄女婿?正準備發怒,就聽林安又說道:
“我乃是南陳太宰秦旭的結拜兄弟,這個秦瓊便是我那兄長的嫡親孫兒,乳名便叫太平郎!”林安這話一出口,羅藝背後屏風後面就“啷噹”一聲傳來了一個瓷器摔破的聲音,接著便是一聲高喊:
“我的侄兒啊!”說著就轉出了一個打扮莊貴的老婦人,那老婦人撲了上來一把抱住了秦瓊就是聲淚俱下的一陣哭。秦瓊也是摸不著頭腦,這怎麼突然又出了這麼個事情。羅藝這下傻了看著林安就是一臉的複雜。
林安拍拍手說道:
“叔寶,這是你父親的嫡親妹妹,當年嫁給了羅藝,你父親去的急未和你說。倒是他們成親是你祖父也告訴過我。”接著林安看著羅藝說道:
“羅藝你也不用疑心,別的東西作的了假,這秦家的鐧法可不會有假,你便不信等下試試叔寶的身手便知。”羅藝一聽也覺得的在理便開口問道:
“你既不是童環那是何人,為何到此來。”
“貧道乃是九仙山麻姑洞練氣士玄機子,此來一者送兄長血親相會,二者為唐國公李淵給你送一封信。”林安笑道。
“啊!原來如此,這書信何處?”羅藝堂堂一個王爺要讓他叫叔父確實有些難為人,何況這林安是真是假還不一定,便轉移話題問起了別的事情。
“唐國公的四兒子李元霸最近跟著我學藝,這書信卻在他處,貧道這一身公服確實不便,我這便回去換了衣服再帶元霸去您王府拜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