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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北京,好嗎?”

張一鵬顧不上回答,一隻手從旗袍的開叉插進去不一會兒,他又發現曼蕾的那張粉臉還沒有動,又趴下來不停地親。

曼蕾被張一鵬放在沙發上揉著,兩隻眼睛裡露出一副不勝嬌羞的模樣。見他手忙腳亂,她身子一歪,從沙發上滑到地上。

張一鵬這才想起,應該剝去曼蕾的衣服。他顧不上去解紐扣,伸手抓住旗袍的下襬,猛地一扯,旗袍一串脆響,前面的那面被撕去了

“你把人家的衣服撕壞了。”

“要什麼衣服,你天天就這樣陪我,我才開心呢。”

“那我怎麼出去呀?”

“大爺我有的是錢,什麼不能給你買。”說著,就在地板上行動起來。

第三章 毒窟開張,三鑫後來居上四、軍閥禁菸,月笙對症下藥(2)

曼蕾“唉喲”了一聲。

“爺爺真不信,你還能真是黃花閨女?”

“就是嗎,人家從來是賣笑不賣身的,不是杜先生關照好好侍候張大人,我怎麼能讓你這樣。”

過了很久,張一鵬才起來。

“好啦,管你是不是處女,大爺都喜歡你。”說著,張一鵬在她的嫩臉蛋上擰了一下。

“我跟你去北京,好嗎?”

“北京的風像刀子,你這嫩臉蛋給吹糙了,大爺我可賠不起呀!”張一鵬又在曼蕾的臉蛋上擰了一下,說:“哎,聽說法租界有個三鑫公司,也做鴉片生意,可是真的?”

曼蕾搖搖頭,嘟起紅嘴唇,不勝其煩地說:“什麼鴉片呀,你們男人就離不開那爛東西。誰留心那破玩意?不過,三鑫公司我倒知道,我有個表兄在公司裡做事,這公司是做地皮生意的。”

“鴉片賺大錢,杜先生為什麼不做呢?”

“聽說英租界巡捕房裡有個叫沈杏山的人,獨霸了上海灘煙土生意,不準別人插手。”

“喔,原來是這樣。”

揉和著濃香的話語,又是從櫻桃小口裡吐出來的,張一鵬哪有不信的?他深信不疑,鴉片的大本營的確在英租界裡。他覺得從側面瞭解的情況更可靠,心裡有底了。

此時,子夜已過。張一鵬扶起曼蕾,攬住她的細腰,要往臥室去。

曼蕾半推半就,兩人重又上了床。

俗話說得好,畫虎不成反類犬。這位張大員想自己是總統的特命專員,頂得過清政府的欽差大臣林則徐。林則徐到了廣州禁菸,洋人還與他為難,不買他的賬,而現在我張一鵬雖然沒坐八抬大轎進上海,可是一踏進上海灘,洋人、“土人”全來巴結,送金送銀送美人,要啥有啥,可謂八面威風!林則徐有虎門銷煙,威鎮四海,我何不來個“浦東銷煙”,日後也好流芳百世。

張一鵬主意一定,第二天下午便開始行動。他帶了10名隨員,浩浩蕩蕩地來到海關監督稅務司查點菸土儲存情況。

這海關何來儲存的煙土呢?說起來話長。

早在1915年4月29日,正在做皇帝夢而苦於經費太少的袁世凱,突然任清朝末年擔任過上海道臺的蔡乃煌,到上海擔任蘇贛粵三省的禁菸特派員。

這裡玩的是什麼把戲呢?原來,當時的江蘇、江西、廣東三省還是禁菸的“世外桃源”,沒有被禁絕種植和輸入煙土,因此,三省內積存有大量的印度鴉片。這可是一大把饞人的油水。清朝末年,不少官吏以禁為名,徵收銷煙“損耗款”,大發橫財。這一次,袁世凱是個“故伎重演”。

蔡乃煌深曉袁世凱的心意,一到上海,馬上與上海、香港兩地經銷印度鴉片的煙土聯社簽訂《蘇贛粵三省禁賣煙土合同》。合同以准許聯社在江蘇、江西、廣東三省運銷積存的鴉片為條件,規定聯社銷售一箱鴉片向政府交納三千五百元“捐款”。果然,蔡乃煌此舉,為袁世凱進賬達千萬元。

可是,這一招激怒了上海人民。尤其是蔡乃煌的同鄉認為蔡大傷了廣東人的臉面,紛紛與他決裂。蔡乃煌頓時聲名狼藉,成了孤家寡人。

轉眼,合同到期,民怨沸騰之下,上海口正式宣佈禁止外國鴉片進口,公共租界工部局也同時收回在租界裡的煙土售賣執照。北京政府國務會議只得順應民意,決定取消積存鴉片的合同。

這樣,聯社的另外1000多箱鴉片銷售只好停止。

這就是海關鴉片的來歷。

張一鵬到了那裡,按單據一檢查,原來的1600多箱鴉片,現在只剩下1200箱,有400多箱已被盜賣。張一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