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在秦老夫人威脅聲之下,連連點著頭賠禮應著說道:“是是是,娘,你說,你說,孩兒定當知而不言,言而不盡,別,別,娘,別衝動,衝動是魔鬼,有啥事咱們坐下來好好商量不是?老爹你倒是說句好話不是?”
秦老爺子在秦壽望過來求助的目光之下,乾咳一聲道浩貌然地說道:“嗯哼~那個,與老爹無關,壽兒啊!老爹不是說過了嗎?老爹我只是打下手的,確切地說是幫兇的囉囉兵,壽兒,坦白從寬吧!爭取最大的寬恕!”
秦老夫人冷笑地看著秦老爺子和秦壽,不屑一顧地撇撇嘴,警告著秦老爺子說道:“老爺,你皮肉緊了是也不是?老孃我教訓壽兒,哪有你說話的份?一邊涼快去,要是敢在亂嚼舌頭,老孃我連你一塊教訓!”
“不敢,不敢,好好,我閉嘴,我閉嘴…嘿嘿…”秦老爺子在秦老夫人威脅目光之下,點頭哈腰地一副我很老實的笑臉,秦老夫人的氣場實在是太大了,大到秦老爺子不敢直視,雌威太強勢了,讓秦老爺子難以抵擋。
秦老夫人怒氣衝衝地指責著秦壽,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說道:“壽兒,娘我問你,你在琉求大擺婚宴是所謂何事?還有,那個柳家小姐是何許人也?為何會令壽兒你神魂顛倒,不顧禮儀常規?先納妾後娶妻?說!”
“額…這個,那個,別,別,娘,純屬誤會一場,事情是這樣的,當時孩兒…”秦壽在秦老夫人的逼迫之下,只好憋屈地挑三揀四亂說一通,不管秦老夫人她信不信都好。反正自己說得過去就是了。總好比現在白白捱打的好。
秦壽亂說一通地企圖瞞天過海。秦壽半真半假地胡說一通,馬上咧牙嘶嘴起來,反了,反了,樸秀珍那小妮子居然在被窩裡捻自己的大腿,無聲地抗議著秦壽的胡說八道,顛倒事情的黑白真相,騙自己老爹老孃什麼的。
樸秀珍最看不慣欺騙自己親人的人。要不是現在時間不對路,樸秀珍說不準會狠狠咬秦壽這個傢伙一口,失去父母的樸秀珍最渴望的就是得到親情,特別是父母的關懷什麼的,可惜失去的已經不再回來了,現在聽到秦壽忽悠自己的爹孃,肯定看不慣眼了。
樸秀珍多麼渴望自己爹孃在自己耳邊嘮叨什麼的,哪怕是做錯事也可以聽到他們的關懷嘮叨,失去應有關懷照顧的樸秀珍渴望得到親情,而秦壽的出現和闖入她的心扉。已經慢慢讓樸秀珍心防崩潰,投入秦壽的懷抱。在說了,她都給秦壽佔光便宜了。
按照現在的思想,女子要從一而終,要麼殺了佔盡自己便宜的人,掩蓋事情真相,繼續找下一個心怡的人嫁出去,不過那也是不可能的事,要殺秦壽以前她和紫萱也殺過,甚至還,想起當初的事,樸秀珍感到一陣臉火辣辣的。
秦老夫人聽完秦壽胡扯八道的話之後,整個人氣得喘不過氣一樣,臉色十分難看地說道:“好啊,好啊,長安那些破事你沒處理好,現在又在這邊惹是生非,你,你存心想要氣死娘我是不是?逆子,拿出你狗爪子來!”
秦老夫人整個人暴怒地喝斥秦壽一聲,這傢伙還真是欠打,長安那邊已經夠她心驚膽戰的,現在居然又弄出這些事,還真是讓秦老夫人不省心,秦壽倒是好,惹出事拍拍屁股走人,留下她自己和秦老爺子擔驚受怕的。
最讓秦老夫人害怕的是,前些日子無辜受冤的秦老爺子遭受牢獄之災,要不是秦叔寶還有些面子什麼的,說不準現在秦老爺子還在天牢蹲著數蝨子,這是多麼氣人的事,秦壽倒是好,惹出禍事拍拍屁股閃人,受罪的還是無辜的老人家。
“哈?那個,娘,你要幹啥呢?”秦壽直接被秦老夫人的話嚇了一跳,有些彷徨和擔憂地看著秦老夫人,透過現在秦老夫人不善的目光,秦壽可以知道一件事,這不會是坑爹的要打手心吧?都什麼時候了?還用這種弱智的打人方式?
“哼哼~有自知之明很好,是你自己伸出手來,還是孃親自揪你出來,嗯?”秦老夫人點點頭算是預設了秦壽的話,一副算你識相的表情,雙手抱胸一副老孃我等著你自己伸手出來,這傢伙不打不成器了,要是在這樣下去也不知道害死多少人。
秦壽在秦老夫人不容置疑的表情之下,一臉尷尬地打著商量口氣說道:“額…娘,那個不要了吧?孩兒已經長大了,這大手掌都是小孩子的玩意,要是這麼…好吧,孩兒一人做事一人當,要是皺下眉,就不是純爺們!”
秦壽的話剛說到一半的時候,樸秀珍勒著衣袖伸出自己的手掌,幸好秦壽的牙床揹著蠟燭光線,昏暗的光線之下發現不了什麼貓膩,而且樸秀珍也沒有留長指甲的習慣,加上長年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