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邊除了書卷,還有一盞清茶。
耳際除了徐徐的微風,還有風清那個大嗓門從院外就喊出的聲音:“公子!鄉試的榜放了!”
不過謝珝卻敏銳地聽出,這句話中,卻奇異的帶了幾絲忐忑。
狹長的眼眸中無波無瀾,兩年的時光又讓他周身的氣質沉澱了不少。
合上手中的書卷,謝珝站起身來。
作者有話要說: 綺陌香飄柳如線,時光瞬息如流電。——《春閨怨》程長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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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珩之
五十四、王珩之
待到風清走到跟前,謝珝便將他面上的忐忑看得更清了; 心中不免一陣索然無趣; 突然就不想問具體的名次了。
這一回盛京的鄉試主考官是崔閣老那邊的人; 祖父那邊雖然不好佔這個位置; 便計劃著放一個與雙方皆無關係的人來,這樣只要他才學夠了,名次自然不是問題。
千防萬防,可卻沒料到最終還是被崔閣老鑽了空子,塞了自己人過來。
得知這個訊息之後,謝閣老氣得三天沒好好吃飯,最後還是謝珝去勸了過來。
“祖父; 孫兒自知您是替我生氣; 不過只要孫兒發揮正常; 有您在一旁盯著,還有上次舞弊的案子在那兒擺著,崔閣老那邊也不能做得太過分,最多壓一壓孫兒的名次罷了。”
謝閣老沒想到謝珝竟然能想得這般清楚; 看來這兩年在自己身邊待著; 也不是毫無進益。
不由得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沉吟了許久,才問他:“六元及第沒有了你也受得了?”
謝珝聞言便怔了怔,不過謝閣老未等他回答,又悠悠地道:“珝哥兒,你可要知道; 不管是前朝,還是我們大永立朝以來,還從未出過一個六元及第,你道為何崔朔這麼一把大年紀了,還要親自下場壓你這麼個小輩的名次?”
謝珝沒有開口,或許謝閣老原本也沒指望讓他回答,說罷便自己喟嘆了一聲,才接著道:“因為這個六首狀元的名頭太過好了,若是誰能得了,就算他什麼都不做,也必能在士林中有所聲望,畢竟這個名頭,曠古爍今啊……”
要說謝珝從來都沒有想過六元及第這件事,那是不可能的,就像前世小的時候,還用糾結將來是上清華呢,還是上北大一樣,但凡讀書人,總會對這個名頭有所野望。
不過他心裡自始至終也有數,在中國長達一千三百多年的科舉歷史上,也只出過兩個六首狀元,明朝的黃觀和清朝的錢棨,錢棨還算不上是連中六元,據傳他在鄉試時連連落榜,考了多次才考上解元。
如此看來,足見想要連中六元是多困難的事情,實力與運氣缺一不可。
畢竟六元也不是街邊的大白菜,不是他是穿越者,有一點金手指,就能簡簡單單做到的事。
謝珝便微垂了視線,同謝閣老道:“入朝為官之後能否身居高位,看的還是自身的能力,至於名次,也不過錦上添花之用。”
這句話倒是真的說進謝閣老心裡去了,他點點頭,拍了拍謝珝的肩,又笑道:“說得不錯,跟你爹不愧是父子倆,說的話都一般無二。”
聽見謝閣老的笑,謝珝便知他已經不再生氣了,心中也輕鬆了點兒,完成了祖母給的任務,也有心思同祖父開玩笑了,便道:“孫兒竟是不知,父親也曾說過這樣的話嗎?”
謝閣老聞言便跟謝珝說起了他爹當年因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