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舔了一下。
“哈哈,小傢伙,你不會是報復吧。”使勁揉著離貂的頭,對於離貂的行為倒是沒有生出絲毫的懷疑,畢竟離貂一向以來都好像很有靈性,那麼偶爾做出什麼奇怪的事也沒什麼好奇怪的,而且這個東西才是一般動物會做的吧。
“小姐,吃飯了。”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岑清池聽著丫鬟的聲音好像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心裡也就放下了一些,坐了起來:“我知道了,你們先等等。”不習慣被人服侍,岑清池總會一個人弄好之後再叫人進來。
在坐起來的時候岑清池覺得好像哪裡奇怪了點,她明明記得昨晚她的姿勢應該是打坐的姿勢而不是躺著的,但是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卻明明是躺在床上的,拍了拍離貂的小腦袋,岑清池喃喃道:“還是算了吧,想太多也沒必要。”
過了好一會兒,丫鬟才端著粥走了進來,然後把粥放在桌子上,躬身道:“小姐請用。”雖然大家都知道這個小姐很快就要嫁出去了,而且也並不是很受寵,但是小姐畢竟是小姐,有一些丫鬟還是很有自覺的。
在孤兒院的時候因為習慣了和大家搶食物,而且從來沒有吃飯的時候的禮儀,岑清池每一次吃飯都會發出很重的聲音,但是想到自己此時的身份,她還是道:“你先下去吧,等我吃完了我再叫你。”
“是,小姐請慢用。”
在丫鬟走了之後岑清池拄著下巴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粥吹了一下:“小傢伙,我餵你吧。”
離貂雙眼盯著岑清池,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不過很快就喝了下去,這樣的相處模式是從來沒有過的,以前一般離貂和元溯是分離的,元溯也只是在某個角落看著這樣的場景,但是現在主體換成了自己就完全不一樣了。
“真乖。”岑清池摸了摸離貂的頭,她又怎麼會知道此時的離貂已經不是原來的離貂了,可是在岑清池心裡,離貂仍然是她到這個世界之後碰到的第一個讓她產生好感的生物吧,之所以說是生物大概是因為離貂並不算是人。
吃完之後岑清池想起昨晚與高塘之間的閒聊,她沒有想到高塘竟然隱藏地那麼深,不僅是她,連那些自詡為人精的人都騙了過去,恐怕連高老夫人也沒有想到看起來一點也不顯露,而且像是很膽小的高塘竟然把仇恨埋在心裡,只等有一天能夠有這麼一個機會為他母親和姐姐報仇。
“砰。”門刷地一下被開啟了,進來一個穿著紅衣服的女孩子。
岑清池微微皺眉,抬頭看著這個女孩子,還不忘自己此時所扮演的形象輕聲問道:“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紅衣女子看起來跟岑清池年紀差不多,但是臉上的桀驁卻可以讓看見的人都知道這個女孩子不好惹,或者說只要惹到了這個女孩子那肯定是不會有好的後果,只聽她冷哼一聲:“高池,沒想到你的生命力竟然這麼頑強,都跑到‘兇險森林’內部了竟然還能活著出來?”
聽著這句沒頭沒腦的話,岑清池好像抓住了什麼又好像錯失了什麼,看著這個氣勢凜然的女孩子溫和地笑道:“不知道你是什麼人,我已經忘了我以前的事了,不知道你可以可以告訴我?”
“切,”紅衣女子撇過頭,“不要以為你裝柔弱就可以逃過一劫,過幾天你就要嫁人了,那就不會在我眼前晃了,我也沒有你這樣一個姐姐,高家一直以來就只有我一個小姐,而你,什麼都不是。”
“姐姐?”岑清池猛然把這個女孩子和那個叫做岑溪翎的人重合在了一起,同樣叫她姐姐,同樣用這種高傲的態度面對她,但是最後卻把她推落懸崖,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孽緣,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可是我真的不認識你啊,對不起,可能真的是我腦子摔壞了。”至於小姐,誰要當誰拿去好了,反正小姐這個詞也不是什麼好詞。
紅衣女子此時的表情看起來很詭異,看著岑清池發笑:“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不過也幸好你腦子摔壞了,要不然在你看到我的時候哪能這麼平靜,嘖嘖,你真的是讓我刮目相看啊。”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這種語氣,這種態度,岑清池心裡隱隱有一個想法,或許原來的高池並不是自己進入“兇險森林”的,而是跟這個人有很大的關係,雖然她岑清池和高池並不是同一個人,但是就因為剛才突然出現的一絲共鳴讓岑清池覺得或許真的應該探探這件事的真相,還有,這裡的事都顯得很詭異。
“什麼意思?就這個意思唄,你也別想知道了,這輩子除非是你自己恢復記憶,否則有些事我會讓它永遠埋葬在泥土裡,我這次來呢,只是想要看看你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