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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而去年之始,魔羅大王的病情便是日益深重,卻是有一位白髮白眉無須的老道上門獻藥,自稱能醫好魔羅大王的傷痛。那人正是南洋異教的陰陽秀士,這秀士為人性情陰狠,利用藥物漸漸控制了魔羅大王,在配藥之時,又悄然注入微許盅毒,故此魔羅大王每隔數日便得吸食血氣,那陰陽秀士更是傳他“洗髓大法”,此術竟是深得魔羅大王歡喜。

自此,那陰陽秀士便是橫行無忌,平日裡尋歡作樂,更以陰穢之事禍及豐都縣城,而銷魂奪魄夫婦更是投其所好,三人狼狽成奸,沆瀣一氣,而所須人靶均由設在豐都城內的暗椿降龍大客棧經轉。故此,那豐都縣城便風聲鶴唳,人丁失蹤無數,實是已遭遇三人毒手,而笑笑翁與琴仙、魔羅夫人卻是敢怒不敢言,只能聽之作之罷了。

或是此三者惡貫滿盈,天降煞星,接連命喪皇子飛鈞之手,細細想來,實是天網恢恢,運數使然。

土老聽罷,伸伸舌頭,說道:“如此說來,前夜幸是少主心性靈通,察覺到降龍大客棧裡諸事有違常處,我輩方是有所警覺。”

水老搖搖尖腦袋,眯著雙眼問道:“胖老兒,方才那半男半女的陰陽老道究是何方怪物?武功真真邪門至極,似在靈力當中除了海外暹羅心法外,更是平添了幾分霸道和兇邪。”

笑笑翁晃著大腦袋,應道:“水老,這個還是老哥哥我知曉得清清楚楚,這陰陽老道自從被吾皇百般寵信後,便在後山處建一秘穴,用草扎一半尺小人,穿戴齊整,在其頭上更是插上吾皇數根頭髮。其後,他便時常在子夜之時以茅山拜將術將大王的魂魄絲絲縷縷發向西南深處,那西南深處大雪山中似有莫大的力量在暗中操持。我曾和琴仙數次跟蹤,都是在半路被對方以強大的靈力所陰,甚至差點傷了內腑,以吾二人近百年修為,竟是絲毫查不出端倪。此邪道之來歷著實古怪。!”

琴仙接著說道:“這般般異事,自是說明當今世上,除了已歿的東正教、魔羅大王和武氏王朝外,西南大雪山內定是還潛伏著更為可怕的冥力。!”

此時,笑笑翁已然酒蟲大動,眼見眾人依然說個不停,便大聲叫道:“列位,不必說這勞什子話了,如今這三邪已是伏誅,實是大大的喜事。閒言少敘,我等今夜正應開懷暢飲,大醉一番。”

說完,他竟是急不可待地舉起酒杯,突一仰脖,只聽得“咕嚕咕嘟”之聲,霎時便是一飲而盡。水土二老見他喝得這般香甜,也是連吞口水,想是連日來心神勞累,竟也不相遑讓,齊齊端起面前的酒杯,也是一口便盡,連連叫道:“好酒,好酒!”

笑笑翁眼見這兄弟如此飢渴,不由哈哈大笑。三人觥籌交錯,眨眼間竟是連飲十八杯。魔羅夫人和琴仙相視一笑,也自舉杯小酌起來。

歐陽楚鈞運足功力,瞬間便來至樓蘭古郡。此時,他玄力更是突飛精進,一路行來,端得是風馳電掣,神速萬分。想是在與魔羅大王一戰中,無意中激發了金甲龍神,玄功陡增之故。

當他抵達樓蘭皇宮時,便施起“晦行術”,隱起身形,悄然無聲地潛入行宮內。

甫一進入內室,便見一位絕色佳人正自坐在盛放阿紫的水池旁,小心地擦拭著阿紫的嬌軀,那神情卻是十二分的專注。

稍頃,那絕色佳人緩緩轉過身來,竟是那樓蘭公主莎拉兒,只見她雲綰高聳,依舊秀色怡人,只是面上略略憂絲難當,繼而竟幽幽嘆了口氣,想來自是在百分百地思念駙馬歐陽楚鈞。

阿鈞內心大為感動,莎拉公主的火熱與溫柔卻是他萬萬始料不及的,能有這樣一位絕色紅粉相伴左右,實是人生莫大樂趣。一念至此,他便收起心法,現出身形。

莎拉公主突然見到阿鈞出現在面前,立時歡叫一聲,猶如嬌豔小鹿般投入阿鈞懷內,多時的思念化作了無語的擁吻,這吻意之濃,幸是阿鈞此前有所領教,不然倉猝之下定是難以承受不住。

過得一會兒,莎拉公主方才嗔怪地推開阿鈞,瞅瞅一旁昏睡的阿紫,急忙說道:“鈞哥哥,阿紫妹妹的事如何了?”

阿鈞俊目一眯,笑道:“公主,自是無妨,此行之中,我不但救回阿紫的元神,尚且還重是見到了二位父母大人。”莎拉公主聞言,心中也是百感交集。

阿鈞此時已將阿紫的嬌軀以“大”字形擺開,五心向上,並以自然之氣緩緩灌入她的口中,左手抵住頂門,右掌掐好心訣,周身運起“玄武心經”中的聚靈術,將阿紫的元神回覆到她的命門中,同時催運內力,慢慢激發阿紫全身的血性。

阿鈞悶喝一聲,內勁源源襲入,氣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