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皇后一呶。
全皇后不知道他的意思,還以為李雋是在和他搞情調,不由得一愣,好在她冰雪聰明,馬上會意,站起來很是不滿地道:“皇上,你看你,才坐了不到一會兒,你就找藉口了。 要是象你這樣心不誠,壽和聖福她老人家在天之靈定然會不高興。 ”
“誰說我心不誠?我的腿都蜷麻了,需要活動一下。 ”李雋的演戲絕不在任何優秀演員之下,一副很不服氣的模樣任誰見了都會相信他受委屈了。 可是,誰又想得到他心裡在想什麼?他想的是:“要不是為了抓那個內奸,我才不會這麼費事呢。 佛祖就弄些折騰人的事兒,怪不得印度人忍受不了,佛教在印度都快絕跡了。 ”
李雋這種想法不要說給虔誠的謝道清知道,有他好看的,就是任何一個佛門弟子知道了,都會難以忍受,好在全皇后也不是一個佛門弟子,看著李雋笑問道:“皇上,你又在想什麼?”
“我嘛,自然是在想大臣們幾天不見我肯定是氣憤難平。 特別是高將軍。 說不定地上都給他跺出坑來了。 走了,我也該去見見他們了。 灩兒,你看好我們的東西,千萬不能給人摸進來。”李雋一本正經地說,很是神秘。
全皇后非常順從地道:“皇上,你放心吧,臣妾理會得。 皇上。 你要早去早回,臣妾在這裡等你。 ”
她說在這裡等李雋說得情意綿綿。 任誰聽了都會感動,李雋也不由得心中一熱,點頭道:“嗯,我知道了。 我很快就回來。 ”自從李雋地記憶中和全皇后有了夫妻之實後,倍感溫暖,彷彿在另一時空的老伴當年年青時對自己的關懷一樣。 全皇后也是一個賢慧的妻子,自從李雋和她好了後。 對李雋更是加倍溫柔,要李雋沒有這種感覺都不行。
用李雋的話來說:要不是全皇后嫁入帝王家,成了皇后,參與了她不能勝任的國事,她在平常人家裡為妻,肯定是一個賢德兼俱的好主婦。
李雋才離去一會兒,全皇后就跪不住了,從蒲團上站起來。 嘀咕起來道:“皇上怎麼搞地,去了這麼久還不回來,把人家一個人甩在這裡,還真沒良心。 ”雖是成熟的女人,擺出一副小兒女態,任誰也挑不出毛病。
演戲地成份多。 但她這話也不是隨便說說的,李雋和她有了夫妻之實後,她對李雋是更加的倚賴,走開了這會兒,她自然是有望穿秋水之感了,要不然人們也不會說“小別勝新婚”這句話了。
全皇后先是在門口望望,除了遠處幾個侍衛外,什麼人也沒有,更是不滿了,嘀咕道:“皇上真是的。 你不來。 我就去找你。 ”把門關上。 忙忙慌慌地走了。
全皇后前腳剛走,一箇中等個子的人就從暗處閃了出來。 直接向停在佛堂中間的棺材走去。 這棺材是謝道清的棺槨,還有一個靈位,是李雋親手寫就。 香爐裡地香正燃得旺,香菸嫋嫋,由於沒有風,筆直冒起。
這人輕手輕腳地走到棺材前,雙手扶在棺材上,用力一推,棺蓋就出現一道縫。 還沒有給謝道清發喪,還要接受群臣的憑弔,雖是入棺了,也還沒有釘死,是以一推就開,這也在情理中,這人一點沒有懷疑。
再一使勁,棺蓋一下給推出老遠,這人把棺材裡看了個清清楚楚,裡面是什麼都沒有,空空如也。 說棺材裡什麼也沒有也不對,因為裡有一樣東西,就是一張上等宣紙,上面寫著勁力十足的幾個字“你也該現身了!”
不用說,肯定是上當了,這人的反應也不慢,正要把棺蓋合上時,一個威嚴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你也該現身了!”
這聲音雖然威嚴,卻沒有任何的喜怒,和平日裡說話沒有兩樣,還有一種讓人一聽就會產生好感的魅力。 可是,這麼好聽的聲音聽在這人耳裡,卻好象來自九幽地府地催命之音似的,神經質地前向跳出,喝問道:“誰?”
“朕!”只有一個字的回答從背後傳來。
這人霍地轉身,只見李雋站在當地,氣定神閒,正目光炯炯地看著他,道:“劉公公,真沒想到是你。 你來這裡幹什麼?這裡是壽和聖福的佛堂,沒有得到朕的允許,任何人不得進入,難道你不知道?”李雋不容劉公公開口,就是一通質問。
劉公公潛伏在這裡已經有一陣子了,他一直在等待李雋和全皇后離開,好出來查過究竟。 好不容易李雋和全皇后走了,他得到這個機會才鑽出來,沒想到明明離開了的李雋卻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他背後,還給了他一個大驚喜“你也該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