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夠實話實說,很對,我很欣賞你這點。 我也有一句話要捎給中國將軍,你去給他說。 ”看著其他人,問道:“你們地話也和他一樣?”
這些人可學聰明瞭,搖頭道:“不是地,大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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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 東條大人有一句話要小地捎給你。 ”那個說了錯話的傻蛋,小心翼翼地道。 在東條一機那裡說錯了,嚇了個半死,還有不吸取教訓地道理。
鄭靜和濃眉一軒,道:“你說吧。 他要你捎什麼話給我,你直說就是了。 ”
吃一塹長一智,這個傻蛋再也沒有那份膽量了,想了一下。 道:“將軍,東條大人說了,他說請你們離開大日本,什麼事都好商量。 ”
鄭靜和盯著他,道:“你這是假話吧?他是這樣給你說的?說!我要聽原話。 ”
正如鄭靜和所料,這不是東條一機的原話。 是他根據其意思改編地,給鄭靜和一嚇,一下跪在地上,道:“東條大人說了,要你們馬上滾回去,要不然他的地大軍一到,會把你們殺光的。 ”
“殺了他!”親兵隊長一步跨出,拔出寶刀,指著這個傻蛋。
鄭靜和擺擺手,道:“是原話就好。 你起來吧。 你叫什麼名字?”
這個傻蛋遲疑了一下。 還是站起來,道:“將軍。 小的叫井下三郎。 ”
“井下君,你能實話實說,我很欣賞,你放心,你的家人馬上就會與你團聚。 ”鄭靜和一副莫測高深的樣子,道:“你的同伴,他們的家人,我也會放了。 我現在就告訴你,你地家人沒有吃一點苦頭。 ”
井下三郎一個勁地道謝道:“謝謝將軍,謝謝將軍。 ”
“福崗的現狀,你已經有所瞭解,你也知道這場戰爭是東條一機引起的,是他殺了我們數百商人,搶掠了他們的財物,朝廷才發大軍征討。 ”鄭靜和依然是一副高深莫測樣。
鄭靜和抓住他們後,派人帶著他們在福崗各處走了一圈,福崗原是一座繁華的港口城市,現在卻是變成了一片廢墟,昔日的繁華已經不復存在,井下三郎哪裡忘得掉,點頭道:“記得,記得。 ”
“這場戰場,朝廷也是逼不得已而為之。 ”鄭靜和接著道:“要想不打這場戰仗,只有一個辦法,就是交出兇手,也包括東條一機在內,少一個都不行。 你去跟你們的人說,要想你們的國家有和平,就該交出東條一機和他地幫兇。 ”
井下三郎萬萬沒有想到,他竟然成了鄭靜和選中的“和平大使”,眼睛瞪得象銅鈴,連說話都不知道了。 鄭靜和揮揮手,親兵把他帶了出去。
“大人,你為什麼不殺了他?”親兵隊長很是不服地道:“他說那樣的話,你也忍了,真是的。 ”
鄭靜和笑道:“東條一機這是借刀殺人,想讓我殺了這個井下三郎,我哪會上他的當。 殺這一個無足輕重的人不過是舉手之勞,要是這事讓東條一機大肆宣傳一通,輿情會對我們不利。 以我們地實力,可以置輿情於不顧,不過,那樣的話,我們要付出很大的代價,實為智者不為。 ”
親兵隊長明白過來了,要是真把這井下三郎給殺了的話,東條一機以此來煽動鬼子的情緒,這場戰爭宋軍遇到的阻力就會大很多,代價也就會相應增大,反倒不如把這個無足輕重的井下三郎給放了的好。
“大人高明。 ”親兵隊長思索道:“這個井下三郎無足輕重,以他之力也無法把我們的要求傳達給日本的其他諸侯和百姓,大人這是不是有點……”非常技巧地沒有說下去。
鄭靜和大笑道:“他當然不可能做到。 他不能做到地事,未必就沒有人做不到。 ”
“誰?”親兵隊長脫口問道。
鄭靜和笑著站起來。 道:“當然是我們!只要我們不殺他,佔住了輿情,其他地事情就好辦了。 這事之所以發生,那是因為我們做得還不夠,一個福崗還不足以讓東條一機心驚膽跳,我們還應該再做下去。 一個福崗不夠,可以有第二個福崗。 第二個不夠可以有第三。 要是都不夠,我們把整個日本都變成福崗。 夷為平地,這總行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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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怎麼那麼多的船?”大坂地日本民眾吃驚看著飄浮在海面上的南宋艦隊。
“那船好大,真的好大。 ”民眾指點著無敵戰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