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睡意朦朧,甚至還帶著一點點困惑的表情,那微張的水眸含著難言的風情,這種感覺讓夏礄再次想起了,最近每次和寵姬們歡愛時,若不是想著眼前之人,根本就無法得到滿足而無法射出,但每次只要把張開雙腿的女人想像成眼前的可愛人兒,必定會噴薄而出,一次、兩次三次永不饜足
悽清從朦朧中逐漸清醒,朦朧的睡意徹底驚醒,同時心也降到了冰窖裡,此時的夏礄完全讓自己如履薄冰一般,隨時都會陷入水深火熱中去。暗罵自己這次失策了,這次是自己太大意了,這個天王,不是每天在午飯前才來的麼,什麼時候下午還會來?盤算著如何脫身,只因夏礄的眼神是想把自己拆骨入腹的眼神,那明顯的情慾之色已然是肆無忌憚的橫掃自己的全身,如陰風森森的寒風逼近著自己。
就在夏礄的唇越來越靠近悽清的臉,就在悽清不知道如何脫身時,“嘭”的一聲巨響,半盆水全部灑在了地上,將一個顯得慌張,一個顯得溫情脈脈的兩人同時驚醒過來,也將天王那眼裡燃燒正旺的星火澆滅了。回頭怒瞪著發出聲響的地方,打擾到自己剛起來的雅興,破壞了自己好興致的方向,只看到自己的那個呆傻大兒子,眼裡的殺意已然顯露。
看著眼前一幕,隨著那一聲“嘭”,悽清那混亂害怕的心,此時也徹底冷靜了下來,當他清楚的意識到夏礄對夏噬颶已然露出了殺意時,絲毫不曾猶豫的輕輕擺脫了還粘在自己臉的上那隻魔掌,從榻上坐了起來,淡淡的問道:“天王找溥蜻有何事?”中規中矩的詢問方式,讓天王一下子有一種無力感,一種說不出來的挫敗感,如若是別人對自己的寵愛顯得如此的冷淡和不經意,這個人一定會被自己折磨致死,讓他認清楚自己的身份。可是現在面對的是這個漂亮的可人兒,想到自己最近的床地之事,這令他越來越害怕,自己是不是對這個小質子的渴求已經到了病入膏荒、無藥可救的地步了?
“小蜻兒,越來越出佻了,本王真想有你這樣出眾的兒子啊!”夏礄帶著虛偽的感嘆,戲謔中透出太多的獨佔性,那種帶著狩獵的眼神看著悽清,但除此之外,還浮現了一絲絲的寵溺,那先前的情慾此時已然藏得極好,似乎從未對眼前之人從未有過非分之想。
“天王謬讚了!”悽清淡然一句帶過,又不易察覺的快速從軟榻上站了起來,走向了夏噬颶,看到這個大王子將大部分的水都撒到了自己的腿上,皺眉一句帶過,但又似乎是在責怪:“你也真是的,這種活你做不來就不要做,每次都會打翻的,今天是第三次了吧!”
然後蹲下身子開始撿起了那木盆,又撿起來已經髒了的布巾,嘆了口氣回身對天王恭敬道:“天王是進屋還是在外面小坐?”
☆、49 即將到來的危險 (2094字)
夏礄剛才的滿腔情慾此時已是蕩然無存,又看著眼前這個身份不明的大王子,心裡暗歎道:今天還是算了吧,這個兒子又不是不知道他傻,如果讓小質子認為自己連兒子都不肯放過,今後一定更難接近了。天王掃了那礙眼的大王子,嘴角帶著戲謔的笑意,看了眼悽清,略帶著一絲柔情道:“蜻王子既然還要幫我照顧大王子,那麼本王自然不好再叨擾了,今日先回殿堂,還有些事需要商議。晚些會請蜻王子來我寢宮,咱們來個秉燭夜談,促膝長談,如何?”本以為可以看到悽清那張小臉會變色,可惜,那張萬年不變的淡然臉,依舊淡如止水。如此光景,讓夏礄還是有一點點略微的小失望,知道自己在他心裡根本構不成影響的失敗感由然而生,徹底引起了壓抑在自己心底的暴戾,他需要找一個人來發洩,那個人不能是眼前這個可愛的小質子,也不是在小質子眼前的笨兒子,那麼只能是在小質子看不到的地方,找相似之人來狠狠的折磨,以緩解心中的暴戾與慾望!
看著遠去的天王,直到看不到背影了,悽清這才鬆下了一口氣,抬眼看著夏噬颶,臉上帶著疲憊的笑意,環顧四周,無人,便輕聲道:“故意的?”
“能不故意麼!”夏噬颶點了點頭,又仔細的看著悽清道:“我不喜歡他看你的眼神,更不喜歡他摸你的臉”
“我也不喜歡!”悽清直接說出了口,又淡淡的看著遠處那座小石山,淡淡道:“有時候我寧願是那座石山,不引人注目,讓人可以直接無視掉就好了。”
“一點也不好,這樣的話,我在這裡會更無趣了。對了,清清,父親不是一盞省油的燈!”夏噬颶看著清清,他心裡的暗潮只有自己知道,父親對清清的野心,自己是看得清清楚楚,但還不能表露任何一絲的不滿,這讓他有點快要被逼瘋的感覺。剛才要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