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入了悽清的唇內,悽清閉上眼用力一咬
淒厲的慘叫聲消失了,隨後悽清被重新甩到了床上,木床發出“咚”的一聲。悽清只覺得胃都被摔出喉嚨時,來不及顧及身子的疼痛與不適,禹柄再一次傾身而上,臉上帶著暴虐,粗暴的伸手一扯,只聽到“嘶”的一聲,袍子被撕得支離破碎了。
“清陽候,別逼我動粗,我喜歡乖乖聽話的孩子,這樣才不會有苦頭吃。”淫笑著用撕碎的布條將悽清雙手緊緊捆住,好整以暇的欣賞著因藥效關係,整個身子呈現粉色,身子卻越來越軟。禹柄知道,差不多是時候了,這個孩子,已然成了自己的盤中餐。
將悽清的衣衫都褪盡,看著小人兒受辱時那緊咬的雙唇,清澈的漆黑眸子裡深不見底,對上這雙平靜地如死水,卻又如深海般幽靜綿長的眸子深處,是看不盡的決絕。禹柄一時之間失神了,這雙眸子的神情不是一個孩子能散發出來的,他有一種被人窺探到秘密的失敗感,對上這雙眸子,他不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麼
☆、238 為他人,做嫁衣 (3174字)
夏噬颶現在石山處,沉吟著,似乎在等什麼人過來。很快,先前身材有些瘦小的面具人來了,看到夏噬颶之後,想躲顯然已經來不及了。他只得硬著頭皮往夏噬颶的身邊靠過去,心裡還是有些忐忑。
“你來了,圜眄現在怎麼樣了?”夏噬颶看著面具人,冷冷問道。
面具人沒有開口,只是搖了搖頭,以作回答。夏噬颶若有所思的看著面具人道:“回去之後,告訴他,下一次若再敢對清陽候下手,那麼失去的不會再是一條胳膊那麼簡單了。”一揮手,面具人退了下去。夏噬颶看著那背影,顯得有些煩悶。
對於沒來由的煩悶,夏噬颶突然腦海掠過一抹被自己忽略的東西,他怎麼可以忘記,禹柄對清清的別有用心。心裡暗喊一聲不妙,立即飛身往皇宮紀夫人宮殿裡趕去。踹翻擋路的侍衛,紀夫人淺笑的看著已經急火攻心的夏噬颶,道:“清颶,別來無恙啊!”
“快說,紀夫人快說出清陽候所處的宮殿,以國事為重。”夏噬颶聲音有些冷意,更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傲人身姿,此時的他,沒了往日的從容與優雅。他已經猜到,清清已經身陷絕境了,都怪自己疏忽,他不能讓清清有事。
“清颶,我告訴你,那房頂上裝有一枚綠色環便是清陽候現在所居的偏殿,或許你快些去還來得及。”沒有看出紀夫人那雙並不是很漂亮的眼底露出了玩味的笑意。
“多謝!”音未落,人早已不見蹤跡。
偏殿裡,一大一小兩人對視著,拋開因藥物所引起的後遺症的小人兒,靜如處子,又冷如冰霜;而大人此時一雙色慾燻心的眼睛裡,比被下藥者更顯得慾火焚身,他不知道他為何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停止了動作,他竟然被這樣一雙清澈到透明的眼睛給蠱惑住了,他竟然不敢再出手。他可是天王,甩了甩頭,再一次傾身而上,握住了那不盈一握的腳踝,親吻著那隻誘人的小腳,吮著那精緻的腳趾。
殊不知,身後又多了一雙眼,正看得怒目欲裂,怒髮衝冠。一記刀手就將某色狼給劈暈了過去,隨後手一伸,就將某色狼天王給拎起來摔到了冰冷又堅硬的地上,又補上一腳,這才擔憂的看著已然是無法動彈的悽清。
這一看,頓時倒吸一口冷氣,那白嫩到粉色的身子幾乎是全裸著,胸前那兩顆小小的原先幾乎是看不到顏色的點點,因受冷才站了起來,如果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到。夏噬颶順著頭頂,看到悽清的手腕被縛在了一起,心疼了起來,一個箭步開始幫悽清解起了那破布條。
這一解不打緊,咬牙狠狠罵了一句:“該死!”看著被破布捆出印記的手腕,心疼的連忙幫他吹著氣,輕輕地揉著,彷彿這樣揉幾下就能真的不痛了似的。
近距離看到那具還未長開的身子,夏噬颶只覺得下腹一緊,他知道,自己要控制不住了。便拉過床上的薄被,將悽清的身子蓋了起來。隨後他發現了一個問題,清清的身子似乎有些燙,這樣的燙不正常。
“清清,你怎麼了?”夏噬颶擔憂的問道。
快陷入昏迷的悽清,勉強的睜開眼看著身前的夏噬颶,費力道:“我難受他給我下了藥。”喘著氣的說完一句,又開始閉上眼的悽清,身子上的燥熱已經耗費了他所有的力道,他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一隻稍顯得涼意的手,探入了薄被中,在悽清的身上開始輕撫了起來,不知道是在幫悽清減火還是在添火。
“嗯”嬌得發媚的輕哼聲,讓某少年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