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是這小女人太聰明,輕輕鬆鬆就猜到了現在的處境。
“嗯,不想了。”魚幼薇吸吸鼻子,既然現實已經這樣,再愁也沒有辦法,何況即墨疏離已經夠煩的了,如果她再這樣一副死魚的樣子,不是雪上加霜嗎?
“累不累?我給你按摩好不好?”不等即墨疏離回答,她就起身繞到他身後,雙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力道適中地揉捏起來。爸媽離婚之後,媽媽為了生活開過一陣子當時風靡的美容院,所以經常去打雜的她對一些簡單的按摩手法還是比較在行的。
“舒服嗎?”魚幼薇輕聲問道。
“嗯。”即墨疏離本想拒絕,不忍讓她做這種下人做的事,可是看她堅定的樣子也就隨她去了,而且她嫻熟的手法確實讓他日漸疲憊的身體放鬆不少。
“喜歡的話以後我每天都給你按摩。”見即墨疏離緩緩閉上了眼睛,像是真的很舒服地在享受,魚幼薇歡快地請纓道,她好想分擔一些壓在他肩上的壓力,哪怕是一點點也好。
即墨疏離淺淺笑了笑,不置可否,再度睜開眼時雙眸中多了一絲清明,“我記得,小薇學的是文科?”
“嗯,是呀。”魚幼薇正施展渾身解數在他肩上背上手臂上捏捏敲敲,突然聽他這樣一問,一時還有些茫然。
“其中可是有政治這一科?”
“嗯,有的。”
“說的是從政之道麼?”
“嗯。”發現即墨疏離微微皺起眉頭,魚幼薇便抬起手指放在他太陽穴上輕輕揉起來,“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小薇曾經提過的學制,我認為以後也應該在沉月推行下去,不論男童女童,皆需六歲始於學,學堂由朝廷撥款建立。”在她指下,即墨疏離的眉頭終是舒展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