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花木蘭體質羸弱不足以統領步兵十二營,這理由夠了麼?”即墨疏離故作正經地說出了她慘遭被貶的理由。
“你小看人!步兵十二營裡的兄弟跟我感情多好啊,是你說廢就能廢的嗎,小心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引起民憤!而且我還會兵法,這個軍營裡面除了你,還有誰比我聰明的?”魚幼薇不依不饒地爭論著,幹得好好的卻被貶,她才不幹呢!不討個說法還真對不起花木蘭這個名字。
即墨疏離第一次霸道拉過她的身體,將她重重撞進自己懷裡,在她溼漉漉的耳朵邊曖昧地說道,“難道,我要看著自己的女人與別的男人日夜為伍?被左飛綁在身邊教他兵法嗎?從現在開始,花木蘭就只是元帥身邊的隨從而已。”
說完,狠狠吻住了魚幼薇紅潤的小嘴,近乎瘋狂地掠奪著她口中的芬芳甘甜。
隨從?難怪那些送水送飯的侍衛們看見她呆在主帥軍帳都沒覺得有多奇怪,原來自己已經是別人眼中的貼身丫鬟了,哦不,是隨從。所以,以後就要改稱她為花隨從了嗎?嗚嗚好命苦呀
其實這也沒什麼不好的,這樣就可以名正言順呆在即墨疏離身邊了,只是軍營裡面的人要怎麼看她,花木蘭從一個軍長直接貶到了元帥貼身型的隨從,真丟人
章節目錄 179。第179章
就在魚幼薇快要窒息的時候,即墨疏離不捨地放開了她,纖長的手指在她又一次被吻得微腫的嘴唇上撫摸著,“生氣了?”
“沒有。”她環住即墨疏離緊實的腰,將小臉深深埋進他寬厚溫暖的胸膛,“我剛剛那麼激動只是為了爭口面子罷了,我知道你是為了保護我為我好才這麼做的,又怎麼會生氣呢?”
“那為何還是悶悶不樂?”即墨疏離輕輕摟住她只穿著裡衣的身子,然後在她溼漉漉的腦袋上寵溺地拍了拍。
“我只是覺得,你越來越像即墨滄海了”她好像不是第一次有這樣的疑惑了,自從出征以來,即墨疏離大部分的行事作風都展現出了不同尋常的一面,不再是以前那個雲淡風輕溫潤如水的男子,雖然他在寵她愛她的時候依舊極盡溫柔,但是一股不應該屬於他的戾氣已經隨著這場蓄謀已久的戰爭的爆發而揮之不去了。
“皇兄也曾這樣對你?”即墨疏離突然冷下臉來,托起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
“唔?”魚幼薇一開始還沒聽明白他的話中之意,在觸碰到他冰冷的目光時才幡然醒悟,“沒有沒有,他沒碰過我!”只見她坦蕩地否定著,一時間竟忘了曾經在昔雲房間發生過的一切。
“那有沒有其他人?尚奕和獨孤漠塵呢?”即墨疏離突然不像話地吃起了飛醋,因為嘗過她的甘甜,便知她有多麼誘人讓人捨不得放開,而他剛剛提到的那兩個男人,無一不對她表露過愛意,只是她傻傻地看不透而已。
“沒有沒有都沒有!”魚幼薇急忙低下頭緊緊摟住即墨疏離的腰身大聲否定著,卻又在猶豫了幾秒之後,抬起頭來,像是做錯事的小孩一樣看著他,“獨孤漠塵”
魚幼薇只覺腰間忽地被兩隻大手收緊,即墨疏離眼中的風暴驟然凝聚,她知道他生氣了,但是相愛的人不是要坦誠相待嗎,這事要是不說出來的話反而就更有愧於他了,“上次舉戰戟我不是傷了手嗎?是獨孤漠塵脫了我的衣服幫我上藥的其實都怪我,如果沒喝醉的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還有”
正想接著把獨孤漠塵在雪地裡親了她一下的事情說出來,便又被即墨疏離封住了乖乖認錯的嘴,“好了,我知道了。”
“你?”魚幼薇不解地看著他眼中的風暴瞬間又化成了繞指柔,“我也好想知道,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你啊”
即墨疏離一掃以為心愛的女人曾被別的男人染指的陰鬱,笑得明朗卻是不語,等著她繼續問下去。
魚幼薇撅起嘴,朝他懷裡拱了拱,“一開始,你是那麼的溫柔,像是一縷不會給人任何壓力的微風。每次我看見你,只要是遠遠地看見你,就會覺得好溫暖,然後發自內心地微笑。”
說著說著,她就自個兒甜甜地笑了起來,即墨疏離也不由得擁緊了懷中的人兒,“後來,聽說你要出征打仗,原本是擔心你才跟來的,哪曉得其實真正深諳兵法的人是你。誰知道只知風花雪月的仁王爺是個將帥之才呢,虧我還傻傻地想了一個借屍還魂的方法幫你樹立軍心。”
突然,魚幼薇仰起小臉,有些迷茫地看著即墨疏離,“疏離,兵法有云,能而示之不能。你是不是一直帶著面具隱藏起自己的能力,甚至是真正的性子,以弱於人?只為了遠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