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擔心的了,而且這人看上去好像並沒有透著殺氣,眼神反而是多了幾分茫然。
“即墨疏離在哪裡?”黑衣人朝四周望了望,眼神重新落回到魚幼薇身上時,看著她故作鎮定的臉,眉頭皺緊,卻又忽地鬆了開來。
“你想幹什麼?!”魚幼薇還在發問,就看見那黑衣人好奇地繼續走向自己,彷彿目標瞬間變成了她。
她不顧只穿著裡衣,放下裘皮就向後退去,黑衣人一步上前,在她做出更大的動作之前揚起手掌在她後頸上狠狠一砍。
魚幼薇來不及躲閃,在那一下強烈的撞擊之後,還沒感覺到痛呢就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哼哼,本帥只是讓你去打探一下即墨疏離是死是活,怎麼帶了個軍妓回來?”
耳邊一陣模糊的冷笑之後,魚幼薇感覺自己被人無情地拋到了地上,那痛楚倒是讓她頓時清醒了一半。她吃力地動了動四肢,後頸的腫痛瞬間傳來,緩緩睜開眼,揉了揉腫脹的脖子才抬起頭看向坐在上方冷笑的男人斯通。
斯通不屑地瞟了一眼那個趴在地上只穿著裡衣披頭散髮的女人,看她蠕動了一下,更是冷笑一聲,“這個沉月國的軍妓就賞給你了,喀蒙,對這種風一刮就倒的女人,本帥還真沒興趣。”
什麼?!軍妓?!TNND的!
魚幼薇甩甩混沌的腦袋,咬牙支起上身想要站起來,才喝了藥恢復了點體力,想不到就被莫名其妙打暈帶到這裡當作軍妓來嘲笑,她那顫抖的軟綿綿的小小身體洶湧起了大大的憤怒。
“大帥,她就是即墨疏離戰車上的那個小子。”喀蒙臉色一滯,他在即墨疏離軍帳角落裡觀察時就被她絕色的容貌吸引住了,聽到斯通說要把這女人賞給他時竟有些不自然地臉紅起來。
“哦?”斯通挑眉看了喀蒙一眼,起身大步走向頹然坐在地上依舊努力想要站起來的魚幼薇,彎下腰用力捏住她的下巴,一張絕美的臉蛋頓時顯現在了披散下來的髮絲中。
“難怪那乳臭未乾小子這麼在乎了,原來是個姿色不錯的美人。”斯通冷笑一聲,手下狠狠一甩便轉身走回座椅上坐了下來。
魚幼薇兩隻小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陷入肉中,她咬牙忍著,只是斯通剛剛的那一甩手,讓她的脖子更是痛了。
“你們抓我來想幹什麼?!”魚幼薇扶著一邊的椅子慢慢站了起來,卻沒有坐下,只是倔強地站著保持一份尊嚴。
“即墨疏離那小子沒中毒麼?”斯通瞥了一眼下面已經站起來的女人,不屑地問著。
“哼!託您洪福,我們元帥好得很!”魚幼薇回以一記蔑視的冷笑,“想不到堂堂風國的萬勝大元帥,竟會用下毒這種卑鄙的手段!”
“放肆!你膽敢對大帥出言不遜!”見斯通頓時冷下臉來,一旁的喀蒙大聲呵斥道,然後轉身向斯通恭敬地俯身,“請大帥息怒,屬下已經給她吃下流雲宮留下的月影蠱毒,只要毒性一發作,她就完全聽我們的了。”
事實並沒有喀蒙想的那樣為此得到斯通的讚賞,斯通原本陰沉的臉變得越來越猙獰,絡腮鬍也隨之抖動起來,就在他要爆發的瞬間,突然聽到一串銀鈴般卻又狂傲的笑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們千算萬算也算不到我百毒不侵吧!哈哈哈哈!”只見魚幼薇仰面大笑,扶著椅子的手笑到發抖。
“不可能!古凡使長說過,只有吃過流雲宮解藥的人才會百毒不侵,而這世上根本就沒有人能得到他們的解藥!”一直低著頭沒有發現斯通異常的喀蒙又一次大叫起來,但又不得不相信,一路來這裡也有好長時間了,這女人似乎還沒有毒發的跡象,轉眼看向因為聽到魚幼薇笑聲而恢復平靜的斯通,“大帥!其中必定有詐,我們是不是該去找流雲宮”
“喀蒙,是不是連誰是大帥都分不清了?!”斯通一掌狠狠拍在桌子上,不僅嚇得魚幼薇一哆嗦,連喀蒙也是唰地一下就跪到了地上,“是我斯通,還是流雲宮?!”
“不要以為本帥不罰你,就不知道你背地裡和流雲宮幹過什麼。”斯通慵懶地說著,看也不看一眼跪在一邊瑟瑟發抖的喀蒙。
“讓流雲宮去沉月國軍營下毒,本帥知道這是你的主意,但是本帥念你跟了本帥多年,打算睜隻眼閉隻眼就過去了,沒想到你還要犯第二次錯!”
“大帥!屬下只是想為大帥分憂解難,請大帥責罰!”
“哼!戰場上的較量,就算即墨疏離再狡詐,本帥也輸得心服口服,不甘心那是另外一碼事。而且,這裡也輪不到流雲宮插手,他們看不起本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