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芝麻開門芝麻開門”胖子已經念道的連自己都不想再繼續念道了,這石門也不知道有多重多厚,幾個男人辦法想盡了也沒法開啟。四周光禿禿的石頭上看不到任何開啟的機關,倒是正中間的位置有一個圓形的小孔,容平已經嘗試了幾次了都沒有找到任何機會,
“你不是號稱中國賊王嘛”胖子實在無力了只能去吐槽容平,“都當上賊王了,怎得連個門都打不開呢,你偷了一輩子也不會有這個值錢啊”
容平不是沒有想辦法,他隨身帶著的全是偷盜的工具,什麼鐵絲鉗子能用的他也全都用過了,可是那石門也不知是哪位大神做的,那縫隙嚴得就什麼東西都插不進去,這不只能望門興嘆著麼。
查文斌記得不停用手拍打著那石門,不知不覺的連手掌上的皮都可擦破了,自己卻還渾然不知。急啊,那是真急啊,現在所有的線索都指向這裡了,他在想,如果能找到葉秋,那就什麼都不問,什麼也不想,就這樣平安的能回去就好。
人啊,到了最絕望的時候就是會去想一些最簡單的要求,總是試圖能彌補一點就是一點。
陽光灑著綠油油的草地,鳥兒在谷中肆意的互相追逐著,低頭的是覓食羚羊,穿梭著得是草原上的土撥鼠。查文斌靠在那石門上,這裡的一切看著都是那般的和諧,可是那太陽曬在心頭怎麼就那麼的冷呢,冰冷
突然的他說道:“起雲,要是找不到他,你們就走吧。”
“好端端的怎麼又說這種話呢”
查文斌起身,微微弓著腰道:“突然覺得很沒有意思,我從小就盼望著簡單一點再簡單一點的生活,這就是我的要求,為什麼連這個我現在都做不到呢”
“查老弟啊,”丁勝武道:“越是簡單的就越是難以得到啊,你像我,別人覺得丁勝武那就是人中龍鳳,關中三地提著丁某那說的都是他如何的厲害,擁有多少的財富,其實不瞞你說,我最大的願望就是每天都有一盤炒螺螄,弄點小酒喝喝,再去東家西家串串門,和那些老頭一樣遛狗散步。”他看著九兒道:“盼著他們這樣的孩子能夠健康平安,我這要求也夠簡單了吧”他雙手一攤道:“可是怎麼辦呢,誰讓我出生就姓丁呢,當年是我自己爭著搶著要去坐這個位置,一坐就是幾十年才明白有得必有失啊,如今想退下來都沒那麼容易了。”
胖子笑道:“那好辦,把你寶庫什麼的鑰匙給我,你不做總瓢把子,我去做。你是吃香的喝辣的,沒見過窮人的苦日子是怎麼過的,那叫資產階級享樂主義氾濫,早幾年你這樣的得拉大街上去批鬥。”
“年輕人不要言語上猖狂,將來你有的是機會大富大貴,若我真是把這個位置給你做,你又打算怎麼做呢”
這胖子哪裡聽得出丁勝武這是話裡有話,他權當是一句玩笑了,嘿嘿說道:“我要是你,我還得繼續幹下去,為啥呢這人在江湖走,不得不挨刀,尤其是你那樣的樹大招風啊,身上有個金字招牌護身符總是強的。不過我也不做最強的,這槍打出頭鳥,你那些寶貝弄出來後我先想辦法洗白,弄個門簾,租個大宅子,到處展覽賣門票。”
胖子又道:“你不知道那些香港的外國人又多稀罕咱中國老祖宗的寶貝,他們有什麼歷史啊,美國建國才兩百多年呢,歐洲人十五世紀還不知道要每天洗澡,在那之前就是跟沒開化的猴子一樣,古羅馬一萬多手拿長劍的傢伙就橫掃了整個歐洲,非洲那就更加甭提了,就連小日本那也是咱的徒弟。他們眼饞啊,饞咱中國人老祖宗的寶貝啊,拿回去放家裡就顯擺自己有文化有歷史,咱地大人多歷史久可也禁不起羅門這樣的糟蹋啊,總有一天要給挖空咯,賣光咯,到時候就是咱的子子孫孫去外國人那付錢看咱祖宗留下的寶貝了,這個買賣不划算。”
他這一席話說得在場的幾個人那是心中一震,丁勝武從未想過這小子竟然還有如此的眼光,和自己一對比,那也決計是高了幾個檔次了。要知道他們從關中地下弄出個戰國的青銅器,一個窩子就值千八百塊,一件東西到了他手上轉出去得翻個幾十倍,可真要到了洋人那就是成千上萬倍了。別的不說,他兒子前些年走私了一個戰國青銅鼎,從這兒到海邊上船的價格是四十萬,這就算是天價了。可是那東西一轉手到了香港,立馬飆升到了三百萬,去年,聽他兒子回來說在一個什麼蘇的拍賣會上,那件鼎拍出了五百萬,還是美金
他還聽說,那些老外把這些東西買回去都是用個大玻璃罩起來,輕易不得露面,就跟胖子說的那樣要去看還得付錢。想想他們羅門這些年的確是挖出了不少好東西,光是西漢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