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錚,你不是說不會讓這女人傷害到小月兒嗎?你就是這樣乾的,現在小月兒可是惹上大麻煩了。”
夙燁說完,晏錚的一張臉別提多冷了,掉首望向南宮巽音,眼裡狠厲異常,南宮巽音並不害怕晏錚的兇像,反而是委屈的說道:“表哥,我,我好疼啊,我知道,琉月小姐不是有意刺傷我的,她是與我兩下爭執的時候才會誤傷我的,表哥別生氣了。”
誤傷公主,也是一個重罪啊,南宮巽音可真會說話。
琉月冷笑,正想說話,晏錚卻冷喝出聲。
“南宮巽音,這定是你使出來的詭計是不是?”
“我沒有,表哥。”
南宮巽音委屈的嘟嚷,眼淚再次流了出來,可是心裡卻更加的惱恨上官琉月,憑什麼,憑什麼表哥竟然一再的坦護著這女人。
南宮巽音話落,她身側的宮婢忍不住沉聲開口。
“晏世子,你可看清楚了,現在是我們公主受傷了,不是上官琉月受傷了,她可是一點事都沒有的,晏世子不覺得對我們公主不公平嗎?”
宮婢說完,南宮巽音哭得越發的傷心了,哽咽著開口:“九皇弟馬上便到了,我想九皇弟定會處理好這件事的。”
南宮巽音完,先前說話的宮婢不再望晏錚,而是望向了刑部的尚書:“刑部尚書,你還不把上官琉月抓起來,等我們離王殿下過來再處理這件事。”
刑部尚書一聽,頭皮發麻,然後望了望晏錚,便又望了望夙燁/。
夙燁周身的冷寒,瞳眸一片殺氣,陰驁的盯著那說話的宮婢,那宮婢慢慢的覺得吃力,不敢再多話,夙燁嗜血的開口。
“一個小小的宮婢竟然如此膽大妄為,敢私自代主子發號令,你們慕紫國還真是好禮教啊。”
夙燁的譏諷話一落,便有一道聲音接了過去。
“夙世子教訓得是。”
隨著說話聲響起,數道身影穿過夜空,飄了過來,來人一落地,便望向南宮巽音身側的宮婢,冷冷的命令:“白玉,自行掌嘴二十下,若是再犯,必不輕饒。”
“是,殿下。”
白玉領命,自行掌嘴,夜色下只聽得她的掌聲啪啪的響著。
南宮巽音並沒有阻止,只是望向慕紫國的九皇子南宮暖,傷心的說道。
“九皇弟,我,我?”
她說完只覺得頭暈,雖然先前是裝的,可是必竟中了利刃之傷,又經過這麼長的時間,現在竟覺心力不足。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南宮暖面容一沉,轉身望了過來打量夙燁和琉月。
琉月總算見到了最近傳得沸沸揚揚的慕紫國的九皇子,年歲並不大,但是卻生得一副好相貌,而且九皇子的相貌,並不是特別俊美的那種,而是清雅似竹,瞳眸中的光芒也是清澈的,他並不似姬塵那種遺世而獨立的孤寂,反而是給人一種暖意,難怪叫南宮暖呢。
琉月想著,九皇子南宮暖已經開口了。
“上官小姐,既然你傷了舍妹,那麼本王不能坐視不理,不管是琉月小姐,還是南璃國,都該給這件事一個交待。”
他一言落,便下令刑部尚書:“還不把人抓起來。”
刑部尚書頭皮一麻,硬著頭皮領著人上前,先對夙燁緩緩的說道:“夙世子,你看這事?”
夙燁瞳眸幽暗,深不見底,忽爾嘴角勾出妖治異常的笑。
“既然離王殿下出來了,那麼可否請離王殿下稍等一下,本世子可以證明,今日對舍妹動手的根本就不是琉月,而是舍妹自個兒動的手腳。”
“巽音自個動的手腳?”
南宮暖擺明了不相信,不過想想南宮巽音的本性,皇姐乃是皇后嫡出的女兒,便是他這樣的皇子有時候都管不了她,何況是別人,再一個,她對晏錚一直是勢在必得的,哪怕皇后要給她找慕紫國最好的人家,她都不同意,皇后也由著她了,所以今兒個這事她還真做得出來,只是眼面前鐵證已在,不知道夙世子如何證明,南宮暖倒是十分的期待,這夙王世子的大名他可是知道的,便是他們慕紫國,有不少的宮用之物,都是出自於這位夙王世子之手。
“請說夙世子有何辦法可以證明。”
“若是本世子證明是南宮公主蓄意栽髒陷害上官小姐,我希望慕紫國給我們一個交待,否則這件事我們不會善罷干休的。”
夙燁陰驁的說道,瞳眸嗜血。
南宮暖微微的挑了一下精緻的眉,點頭:“好。”
若真是南宮巽音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