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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部分

。”

擊西重複著“謝謝你”,伸手就去扯他僧衣。

“擊西!”

闖北扼住他的手腕,看著坐在身上的人,快瘋了。

“你在發什麼神經?”

甬道里的火光,不太耀眼,但足夠闖北看清擊西的表情——臉是紅的,眼是紅的,那目光中燃燒的慾念,強烈而又執著,嬌羞的臉蛋兒,竟有那麼一絲絲,一絲絲嫵媚。

見鬼了!

他也瘋了,瘋了!

“阿彌陀佛!”

喊一聲佛號,他拼命扼緊她的手。

“起來!給我起來!”

“不,不起來,我,我來,我來就行,不用你動!”擊西嘴都不利索了,還相當“不好意思”地拒絕了闖北的“勞動”,然後手麻利得很,三兩下就剝開了他的僧袍,直搗向他的褲腰帶。

“!”

闖北掙扎,滿身是汗。

擊西哪肯放過他?

頭一低,又摁住他,啃向他的脖子。

“嗷!”闖北呼呼喘氣。

擊西意猶未盡,吧嘰幾下,四處尋找他的唇。

哦佛祖!闖北的眼,也徹底急紅了!

完顏修第一次看這樣精彩的戲碼,不知該笑,還是該哭,而那個瘋子也看得傻傻的,眼睛直直的,雙眼都不會轉了——

只有蕭長嗣,看著面前這一群“老、弱、病、殘”,猛地抽出鞘里長劍,凌空刷過石壁,“鏗鏗”聲裡,劍與石磨折得火星四濺,再伴著他冷冷的怒吼,頓時震驚了眾人。

“都給我清醒點!逃命要緊——闖北,帶他走!”

“是,掌櫃的。”闖北與擊西搏鬥得氣喘吁吁,大概他也沒有想過,這輩子會差點兒被一個男人——不對,一個長得像女人的男人給強了。

而且,這個人還是他的哥們兒擊西。

這事兒來得太突然,他的樣子很崩潰。

擊西纏他纏得實在太緊,瘋狂得簡直就是以生命在索歡,但蕭長嗣下了命令,他必須要執行,於是也不再手下留情了,全力對付,緊緊扼住擊西的肩膀,順勢就翻了身。

“啪”一下。

這回擊西摔在地上。

“痛……”他哀嚎,“假和尚,痛死擊西了。”

痛就對了!闖北咬牙切齒,都恨不得扇他耳光了,哪裡還顧得上他痛不痛?

終於翻身,他扯著擊西的衣裳就要把他拎起來。

這一扯,“嘶拉”一聲。

擊西身上的裙子竟應聲而裂——

他一直扮成女人,身上穿的是女人的裙子,這原也沒有什麼奇怪。然而,他出力太大,把他的外衣撕開不說,還把他的裡衣也扯開了。

於是,闖入眼簾的畫面,震得他身子眼都直了。

在擊西的胸前,纏著一圈厚厚的白布條。

不知道纏了多少圈,把他肌膚都勒出了深深的印痕,卻沒能阻擋住那一道白布條中若隱若現的溝丨壑,刺撓他的眼球。

擊西……居然是女人?

而不是喜歡假扮女人的妖人?

同行十二載,不知擊西是女郎!

“阿彌陀佛!”闖北雙眼一閉,飛快地將她衣服合攏,然後像裹粽子似的纏住她,在眾人詫異的目光看過來時,面紅耳赤地垂下眼皮,不管她怎麼吼吼,扛在肩膀上就跑。

“假和尚!你放開我——”

“假和尚,啊啊啊啊!”

擊西又踢又打,嘴裡嗚嗚不停。

但她擰不過發了狠的闖北,無奈的,只能任由他扛著奔跑。然而,心裡那股子火兒,卻沒有因為被他扛著走就熄滅下去,反而越燃越旺——

燃燒著,不尋常的燃燒著……

燒得她快要焦渴而亡了——

“快看!”

這時,走在最前面的完顏修,突地驚喝。

眾人視線一凝。

面前是一個巨大的空間。

在這樣的光線下,以他們的肉眼,根本無法確定這個空間的寬度、深度,以及高度,只知道空蕩蕩的空間裡,人說話都有迴響,但中間隔著若干的柱子,柱子之上,似乎纏繞著什麼東西,看不清楚,但柱子之高,幾不可攀。

“這又是什麼鬼地方?”

完顏修的樣子,看著極為崩潰。

這一天一晚的時間,他們的經歷太過跌宕。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換了誰,都得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