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做的。不會我教你。”
“不行,不行,葉韞,你再等幾天吧,我真的不會。”初夏連聲求饒,一邊拿被子把自己嚴嚴實實地裹起來,連臉也不露。
葉韞沒辦法,誰叫她是初夏,不是別的女人,不能逼她,灰溜溜地起身去了洗手間。
***
第二天,初夏照樣早早起來給葉韞做早餐,在吃早餐的時候,不可避免地要面對葉韞。
初夏根本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昨晚的事太尷尬了。
葉韞卻似乎沒有放在心上,吃完早餐,在初夏臉上親了一下,就出門了。
下午四點多,葉韞給初夏打電話,想知道她在做什麼。
連打好幾個,都沒人接,葉韞莫名地煩躁。
他早早下了班回家。
還以為初夏出去了,卻一眼看到沙發邊地上的拖鞋。他本想對她不接他的電話發一通脾氣,走近了,卻看到她是俯臥在沙發裡,兩條腿跪著,手捂著肚子。
“你在幹嘛?”葉韞忍住怒氣,問她。
半暈半醒狀態的初夏聽到葉韞來了,連忙收起奇怪的睡姿,坐了起來。
葉韞看到她的臉色十分蒼白,表情也很痛苦。
“怎麼了?”他在她旁邊坐下,關切地問。
“肚子疼。”她吃力地說。
“哪個地方痛?”他溫柔地問,他想起來了,她來例假了。他沒有這方面的經驗,蘇曼雲沒有這個問題,其他的女人他根本就沒有關心過這些事。
初夏把手按在肚子上。
葉韞把她抱過來,讓她坐在自己腿上,把手伸進她的衣服,在她肚子上輕輕揉起來。
可能葉韞的氣場太強大,他那溫暖的手把痛經嚇跑了。初夏突然好受多了,她依偎在葉韞的懷裡,享受著這份突然的寵溺。
“不是昨天就來了嗎,昨天怎麼不痛?”葉韞邊給她揉肚子,便問道。
“一般都會在第二天或第三天痛上幾個小時的,要是一直痛,那早就痛死了。”初夏在他懷裡懶懶地說。
“那以前怎麼不見你這樣?”他是指她做小保姆那兩年。
“我躲起來了,你不知道而已,再說這種事情怎麼好意思讓你知道呢?”她其實想說,那個時候你只關心蘇曼雲,眼裡根本就沒有我。但是她知道,“蘇曼雲”那三個字是不能隨便提起的,他自己可以提,別人卻不能。
初夏已經不疼了,她把葉韞的手拿出來:“我不疼了,謝謝你。”
葉韞頓時輕鬆起來,他還以為要疼好久呢,“可以吃法餐嗎?”他問道。他想把昨天的那頓法餐補上。
“不吃冷食就可以。”初夏說道。
“那等下我們去吃法餐?”他用腳把她顛了一下,讓她更加往裡面靠。
“嗯。”初夏像只慵懶的小貓。
不一會兒,初夏又開始疼起來,這次來勢洶洶,她直接從葉韞身上滾了下來。跪在地上,頭靠著沙發。疼得直喘粗氣,葉韞怎麼揉也沒有用。
“我們去醫院吧,去醫院有用嗎?”葉韞心疼地問。
“家裡有沒有熱水袋?”初夏閉著眼睛問。
“什麼是熱水袋?”葉韞從來不知道這個東西是什麼,還以為專門是為女性痛經時準備的。
“那算了,我忍忍就好了。”初夏有氣無力地說。
“你等等,我去買,叫熱水袋是嗎?”葉韞說著就起身了。
“不用了。”初夏弱弱地說,但是葉韞已經走遠了。
葉韞開著他的法拉利,滿大街地找超市,進去直接問服務員有沒有熱水袋。連續問了好幾家都沒有,現在是夏天,哪個超市會在夏天賣熱水袋,服務員都覺得葉韞是不是腦子出了問題。只是看他氣質出眾,衣著光鮮,才沒有當面嘲笑他。
最後,終於在一家超市,裡面也沒有熱水袋賣,但是有一個服務員也有痛經問題,因此在休息室備了一個熱水袋。葉韞一問,她就知道他是幫痛經的女朋友買這個東西,於是拿了自己的給葉韞。
葉韞感激不已,掏出兩百塊錢給服務員,服務員死活不要。葉韞匆匆把司機的電話給了她,讓她在超市挑兩百塊錢的東西,打電話讓他的司機來取,服務員這才收下。
回到家裡,等葉韞把熱水袋充好電,初夏早就不疼了。可是她被葉韞感動得一塌糊塗,不忍心讓他覺得自己白跑了,於是還是拿著熱水袋敷在肚子上,一副很受用的樣子。
這麼折騰著,已經過了吃晚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