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慕楚來接你出去,然後給您無限量的毒品。”
阮菁看著她,耳朵裡其實沒能聽到太多的話,只有那兩個字在她耳裡越來越清晰,那是她救命的東西,她要吸毒,她不要這麼痛苦,她不戒了。她直點頭,像是看到了希望一樣。
白柔伊就把手裡的股份全權委託書拿到阮菁面前,又拿出筆,指著簽字那一欄,對阮菁說:“姨媽,只要您在這裡簽下字,就可以脫離這種水深火熱的日子了,快籤吧,回頭我就把東西給您送來。”
白柔伊欺騙著阮菁,卻一點也不覺得自責,為了能整垮慕巖,她可以不惜一切。
阮菁手抖得厲害,又被交叉捆綁著,根本就沒辦法把字簽得利索,她把病床搖立起來,才勉強能夠寫字,可是那字根本就簽得不好。白柔伊看著那歪歪扭扭的字型,如果把這字拿給律師,律師一定不會承認這份委託書有效的。
她急得不行,還好來的途中,她多準備了幾份,她讓阮菁又簽了幾張,阮菁已經被毒癮折磨得不成樣子了,她煩不勝煩,最後不願意再籤,白柔伊又說了許多好話,才哄得她把她準備的全簽完了。
她找了一張字寫得最好的,與平時最接近的,這才滿意的走了。阮菁眼見她就這樣走了,手不停的揮著,想要她回來,但是白柔伊目的已經達到,根本就不曾回頭。
白柔伊拿到了股份委託書,剛出了戒毒所,就急忙給毒藥打電話,她激動的道:“毒藥,我已經拿到了委託書,我們可以進行下一步了,但是我不知道遺囑在哪裡,我姨媽已被毒癮折磨得不成人形,什麼都不記得了。”
剛才白柔伊確實問過阮菁關於遺囑的問題,但是阮菁根本就說不了話,哪可能告訴她,遺囑放在哪裡。毒藥見她成功拿到委託書,眼裡掠過一抹算計。
他說:“只要拿到委託書就好,遺囑自然是在律師那裡放著,只要有委託書,跟盧謹歡不能生育的證明,慕巖這次想翻身都難。”
他話裡的森冷之氣透過電波傳了過來,白柔伊情不自禁的顫抖了一下,突然感覺自己身在這炎熱的七月天,卻如站在冰窖中。她說:“你在哪裡,我把委託書拿來給你。”
“不用了,你先拿回去,晚上我去你家找你。等著我哦。”毒藥語氣中的曖昧那麼明顯,白柔伊身上的陰冷立即被吹散,她身體漸漸熱了起來,嬌嗔了一句,然後說:“那我去市場買些菜,晚上我們慶祝一下。”
“好,我現在還有事,晚上見。”毒藥對著電話親了一口,這才掛了電話。
白柔伊喜笑顏開,坐上車,開車往市區行去。而在她的車離開之後,又有另一輛車跟了上去,從始至終,她都沒有發覺自己被跟蹤了,還在喜滋滋的想著晚上該穿哪件睡衣,去誘惑毒藥。
說實話,除了她沒有看到過毒藥的真面目,其實毒藥是個很好的情人,在床上溫柔體貼,強勁有力,是個難得的情人。跟他在一起,她感覺很舒服。所以她才會想要下廚,給他做頓豐盛的晚餐。
白柔伊去了菜市場,買了一條新鮮鱸魚,然後還買了些菜,這才心滿意足的回家去了。
毒藥掛了電話,清冷的目光投向窗外,眼底噙著一抹冷笑,很快的,他就能得償所願,讓慕巖從天堂掉進地獄,他會讓他嚐嚐,那是什麼樣的滋味。
他臉上沒有戴面具,額上有一塊很猙獰的疤痕,讓他整張臉都顯得十分可怖。而他,赫然便是掉下懸崖生死未卜的楚服。戴上面具的他邪魅,可摘了面具的他,卻只有一股讓人心驚的狠戾。
誰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活下來的,當時他豁出一切,不成功便成仁,才會將舊的幫會推翻,新建了現在的幫會,人人都以他馬首是瞻。他付出了那麼多,不過就是想自己化身成厲鬼,前來報仇。
他看著落地窗上,他臉上那塊猙獰的疤痕,這是慕巖給他的,他會還給他的。他要看著他家破人亡,永不翻身!
此時,房門被人敲響,楚服很快拿起那張銀色面具戴在臉上,進來的是他的手下,恭敬的向他彎了彎腰,說:“老大,我們已經按照您的指示,派人去監視慕巖了,還有您說的將盧謹歡不孕的事告訴了報社,明天肯定會是很熱鬧的一天。”
楚服臉上噙著優雅迷人的微笑,他說:“做得好,繼續監視著,別太靠近他,他是特種兵出身,嗅覺很靈敏的。”
“是。”那人說完,並沒有立即走,楚服見他杵在原地,挑了挑眉,說:“怎麼,還有事嗎?”
那人猶豫了一下,說:“老大,我們是黑道,犯得著跟慕巖過不去嗎?他現在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