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上次那樣伺候,我這回可不饒你了。”文若紅了臉,忙出去吩咐。早有嬤嬤們去找了丫頭們回來,說主子回來了,都別玩了。故詩兒等都在外面,因知四爺進去了,都不敢擅入。
備好水,文若便給四爺更衣。上次之後,文若狠狠地研究了下男人的衣服結構,總算弄明白各個釦子的位置,因此,這次倒是順利。除下外衣,四爺一臉不懷好意的笑:“恩,這次倒是進步多了。”文若紅了臉不答,去解他內衣,輕輕褪下,眼前是一副結實光滑的男人胸膛,文若不敢看,繼續伸手到腰間拉那帶子,一面卻閉了眼,四爺道:“這是幹什麼呢?”文若道:“回爺的話,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哈……”四爺笑了起來,拉了她擁在懷裡,文若的臉貼在他寬闊的胸膛上,聞著他身上成熟男子的氣息,也是一陣心狂跳。四爺溫柔卻帶著點壞懷的挑逗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輕說道:“咱們一起洗。”文若正欲叫不要,四爺的舌卻堵住了她的小嘴,一隻手狠狠地把文若攬在懷裡,一隻手卻靈巧的解開了文若的衣帶,跟著便聽見光滑絲綢墜地的聲音,然後是小衣,貼身的小肚兜,一件件墜下,堆在文若的腳邊,形成一堆小山丘……她已經忘了推卻,只覺得好暈好迷糊,天旋地轉的眩暈之後,忽然感到了空氣的冰涼,意識剛有點清醒,已是離地而起,“啊——不要!”四爺把她扔進水裡,跟著自己也跳了進去。文若睜開眼,剛才的熾熱與冰涼都已不在,溫暖舒適的水親吻著全身每一寸肌膚,微微地喘息著。還好,整個身子都泡在水裡,免去了裸程相對的尷尬。“來,替我搓搓背”四爺仍是不肯放過她,文若只好過去,在他背上揉搓起來。
雖然是養尊處優的皇子,但並不是一身疲軟的肌膚。相反,很結實,脊椎深陷的兩側均勻分佈著兩條粗壯的背肌,寬闊的肩膀,緊鎖的腰身。她忽然有一點忘情了,四爺背對著他,少了那雙深邃眼眸的壓力,她的膽子大了起來,伸出那水蔥般細嫩的手指,放在脊椎的那條小溝裡,從上至下,緩緩滑下……
”譁——”水花濺起的聲音。四爺猛地轉過了身來,盯著文若,胸膛急劇的起伏著,“你……你在做什麼?”文若迷迷糊糊間似乎有一點意亂情迷,喃喃地喚了聲,“四爺——”四爺一把抱了她,站起身來,順手扯過一旁放著的睡袍,往文若身上一裹,抱著她往床邊走去。文若忽然清醒了,驚叫道:“四爺!”一雙手卻是自然地摟住了他脖子。四爺卻未曾放慢腳步,走至床邊,把她輕輕地放下,一面邪邪地笑著,“這可是你自己惹的,你要負責。”一面覆上了自己的身體。
……
芙蓉帳,春宵暖。當胸前的蓓蕾含羞地綻放,當驚恐的推拒變成欲迎還拒怯懦的嬌羞,當朵朵血色的罌粟盛開在潔白的床單……池塘的鴛鴦醒了,園中有一朵報春花提前綻放了……
第九章
“煙花三月下揚州。”江南的春天,最是美麗,尤其是還帶著料峭微寒的早春,草尖兒剛剛鑽出土,柳枝也剛抽出嫩芽兒,北歸的侯鳥開始回南,時有燕子出入屋簷。由金陵通往揚州的古道上,一行衣著甚是光鮮的商隊在慢慢走著,看來,他們並不趕時間,走得也甚是悠閒。最前面的是一個二十六七的公子哥兒,兩道濃濃的劍眉,臉生的較長,下巴較尖,不笑的時候一副冷峻的模樣。緊跟在後面的看樣子也是個公子哥兒,十八九歲樣子,騎在馬上姿勢甚是標準,麵皮白淨,卻是很隨和的樣子,不時跑前跑後,伴著哈哈大笑。後面四人都作護院打扮,奇怪的是四名護院中走在前面的兩人不時交頭接耳,不時東跑西跑,有時還跟前面兩位爺說說笑笑。後面的兩名護院卻是緊緊跟著,表情嚴肅,不敢亂行一步。
這一行人,自然是四爺、十三爺以及他們各自帶的拖油瓶了。文若扮太監的點子顯然並不高明,朝廷有明文規定太監沒有聖旨不準擅自離京,所以最後仍是扮了侍衛。可惜兩個丫頭都只十四歲,身量未足,穿的是侍衛衣服,看上去卻怎麼看怎麼像書童,文若曾笑說“僱傭童工”,惹來魚兒一堆問題:“什麼叫童工?”
且說一行人出了京沒多久,魚兒便開始鬧攘這樣坐在車裡實在太悶,早知道這樣才不出來呢。四爺和十三爺其實也早有打算微服行走,以便順路體察民情。因此到了第一站之後,幾個人就改了裝,棄了車轎,改騎馬。四爺命年羹堯仍跟著官輿,自己同十三帶了魚兒、文若及另外兩個侍衛扮成商人,一路行來,倒也安全無事。這一日,眼見眼見揚州將近,文若和魚兒都很興奮,央著十三講一些關於揚州的古史趣聞,一時說到隋煬帝,文若便道:“楊廣給柳樹賜了楊姓,楊柳楊柳,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