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難忘。您放心!楚兒永遠把這裡當作自己的家。楚兒想找回他們,是想知道他們為何忍心拋棄楚兒。”
何風陽聽了秦慕楚的話,也甚是感動。他伸手撫著秦慕楚的頭,說道:“楚兒呀,天下沒有不是的父母。不管如何,他們都是你的生身父母啊。虎毒還不食子啊,你的父母如此拋棄你,一定是有他們的苦衷的。你呀,如果真能找到他們,你也不要過於怪責他們。知道麼?楚兒!”
秦慕楚又是點點頭,何風陽的話,他是一定會聽從的。他哽咽道:“嗯,楚兒知道了,謹遵師傅教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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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商河縣。
時值三伏天,是全年中天氣最熱,氣溫最高,陽氣最盛的階段。
商河城南駛來一輛馬車。馬車的駕駛座上坐著兩個車伕。
馬車駛抵城裡的一家酒樓門口停了下來。其中一個高個車伕下了車,走到車尾掀開車簾,把裡面的人請下車來。不一會,裡面出來一個年青人。此人臉孔普通,但衣著卻是極為華麗,可見身份不凡。
他們正是秦慕楚及謝天謝地主僕三人。秦慕楚帶著謝天謝地二人,直向京城趕路。離洪桓說的一個月,只剩下十幾天了。
連續趕了兩天的路,終於到了一座縣城,秦慕楚便吩咐謝天找間酒樓好好地歇一歇。
謝天找的這家酒樓名叫蓬萊閣,乃是整條街最好的酒樓之一。酒保見衣著非凡的主僕三人,連忙點頭哈腰地把他們請進了蓬萊閣。
為了不引起他人的注意,秦慕楚吩咐謝天謝地一同坐下。剛一坐好,秦慕楚居然見到了兩位熟人。
這兩個人便是江南四大才子中的王文慶與宋平。秦慕楚曾經在洛陽的牡丹花會中見過他們二人。
這時,王宋二人正愁容相對,低下頭喝著悶酒。他們沒有看周圍一眼,當然,即使他們看了周圍,也不會認識秦慕楚了。
秦慕楚正在考慮要不要過去打招呼,卻見宋平長嘆一聲,把剛喝完酒的酒杯“叭”地一聲重重放落桌上。然後他說道:“文慶,這可如何是好?不如,我們叫他先避開算了。”
王文慶也把酒杯重重地放落桌上,說道:“宋平,你想得倒輕鬆。你叫在晨這個時候避開?上面已經下了命令,要盡一切辦法照顧途經的軍隊!你這豈不是讓他擅離職守?到時朝庭追究起來,就不是在晨一人的事了。到時,他不誅連九族才怪。”
宋平愁道:“那要怎麼辦?大軍就快來了。”
王文慶說道:“能有什麼辦法,就讓他把在晨的職革了去。我們回家去逍遙快活好了。”
宋平嘆道:“唉!在晨好不容易考中,謀得了一個縣令。他壯志未酬,卻要腰斬於安伯胥的軍隊之下?”
王文慶說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前面的那些富裕的大縣尚且因此而受罰,我們這樣清苦的商河縣有可能逃過此劫嗎?”
秦慕楚聽了王宋二人的對話,心下犯疑,不由地站起走向王宋二人。他雙手作揖對王宋二人問道:“敢問二位乃是江南四大才子中的王文慶宋平二人麼?”
王宋二人一聽,驚訝地望向秦慕楚,因為他們並不認識面前的這個年青人。王文慶望了宋平一眼,宋平見了,便站了起來,作揖回禮道:“不才正是區區二人,不知兄臺高姓大名,又是如何知曉不才二人的?”
秦慕楚再次回禮,說道:“宋平兄請坐,在下秦牧,亦是江南人氏。江南四大才子的盛名,秦某早有耳聞。不知剛才二人所談何事?大家均是江南人氏,有什麼難事不妨說出來一齊討論討論。”
“原來是同鄉的秦牧兄,來來來,請坐請坐!秦兄,事情是這樣的。”王文慶連忙站起來說道。
接著,王文慶與宋平輪流把他們正在愁苦的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前段時間,處於中原最南端的瓊州有叛軍作亂,已經把瓊州的府衙攻下,府衙上下的人都被軟禁起來。叛軍又派重兵把守住了瓊州與中原大陸的唯一通道瓊州海峽,使得朝庭駐在嶺南的守軍無法登陸瓊州,結果嶺南軍大敗。於是,嶺南告急,朝庭便下旨派大將安伯胥率軍三十萬人,奔赴嶺南,準備收復瓊州。
安伯胥曾經在與匈奴的戰鬥中立下赫赫戰功。其率軍打仗的確有自己的一套,但為人甚為剛愎自用,待人待事有時甚為粗暴。這次朝庭下旨讓他去平定瓊州的叛亂,他認為是大材小用,因此對此舉甚為不滿。但朝庭已經下旨,他也無奈的接受了。因而,他便把氣都撒在一路上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