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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部分

艦拱手還給人家,屬下定然是辦不到的。”

說完了這些,這名將領將腰刀往甲板上重重的一挫,大馬金刀的就轉過身子去背對著楚流煙蹲伏了下來。

楚流煙見得這名將領的這番形跡,心裡頭明白此人心中極為不願意將戰平白無故的拱手讓與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艦隊的將士,便轉到此人跟前,微微一笑說道:“將軍放心,拱手將這艘大船送回去,此事亦非本軍師所願,據本軍師推測,此番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虛張聲勢,大言欺人,其間定有緣由。我等不必怕他。”

這名應天水師將領聽得楚流煙如此說來,頓時精神一振,骨碌一聲便站了起來,對楚流煙躬身求教道:“軍師何處此言,莫非軍師已然洞見了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情形了不成,如是如此,還請楚軍師好好教我。”

楚流煙微微一笑說道:“其實此事也是尋常,不過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先聲奪人,我應天水師將士心神一時為之所懾,方才如此,據本軍師看來,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方才發過了一陣飛矢箭雨,眼下卻又令水師弓弩手引弓不發,其間似有深意。極有可能是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覺得我方援師已到,若是於此時與我等糾結於此,恐怕就會誤了前去救護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主帥戰船的時機,故而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領如此虛言恫嚇,用意便在於此。”

生性焦躁的應天水師將士聽得糊里糊塗的,根本就不明白楚流煙方才所言的事情究屬何意。就對著楚流煙開口問道:“楚軍師,你所言之事屬下實在是不明白,還請軍師剖析的仔細一些,否則的話就憑屬下的這個腦袋,就算打破頭也想不出來。”

楚流煙講的這名應天將士如此焦躁的情形,不由為之氣結,便問了一聲:“你到底是那一句明白,只有將你不明白的所在告知了本軍師,本軍師方才可以提你剖析,否則的話,又從何談起。”

聽得楚流煙如此說來這名應天水師將領便開口說道:“楚軍師的話我大都聽得明白,只是這最後一句楚軍師說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士是有意出言恫嚇我等,只是用意究竟為何,屬下聽得不大明白。”

楚流煙聽得此人這般說法,不由啞然失笑。方才自己一番話語,雖然沒有直接點出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真實意圖,不過只要微微動一動心思,也能夠明白自己的心意。

可是這名將領性子雖是焦躁,可是腦子卻實在有些不大靈光。千里來龍,於此地結穴,可是此人卻偏偏於這至為關鍵的地方想不明白,實在是令人可惱可氣,可又說他不得。

這名生性焦躁的應天水師將領見得楚流煙這般模樣,心裡頭忽然有了一絲煩亂的意思,從楚軍師的面色上看來,似乎是對自己方才出言詢問的事情不屑一顧,可是若是楚軍師不對自己解答此事,自己分明就想不明白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領的用意究竟何屬。

不過此人雖是不明白,卻有人聽得明白。

只見楚流煙身邊的另外一名胸有城府,生性沉穩的應天水師的將領跨前幾步,走到了楚流煙的跟前對著楚流煙開口說道:“楚軍師,莫非而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有意如此,是因為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士不願兩線作戰,分散兵力,他們不願和我等身後的應天水師的援兵對上,極有可能是為了兩件事。”

楚流煙聽得這名將領這般說法,不由極為注意張目緊緊盯著這名應天水師將領,隨口說道:“將軍若是心有所悟,不妨跟本軍師道來,本軍師也要聽一聽將軍的意見是否和本軍師相符。”

生性沉穩的應天水師將領慌忙應答道:“楚軍師既然有所命,末將不敢推辭,不過這只是末將的一點意見,若是不對,還請楚軍師不必在意。”

楚流煙對著這名應天水師的將領微微點了點頭道:“不必拘束,有話儘管直言,眼下局勢紛亂,戰端一觸即發,正是汝等進言立功的好時機,若是言之成理,被居上位者嘉納的話,自是事功兩全的美事。吳國公定然也會有所獎掖,激勵兵旅之舉。”

這名應天水師將領倒是極為謙遜,對著楚流煙欠身說道:“楚軍師言重了,屬下並非貪圖富貴之人,只是家國大業,匹夫有責,所關非細。楚軍師方才所言自是正理,據屬下看來,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如此虛張聲勢,其意圖無非是想要嚇走我等,不必於我應天水師的援軍交戰,如此一來,一則可以會攻我應天水師殿後所部,二來也可馳援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主帥戰船。”

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