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風格。後來經過調查,索拉姆在九五年十月與十一月間雖然行蹤不明。但有很大的把握他沒有來亞洲,而且這近五十人的身上都沒有槍傷,也就是說對方是用刀殺掉了所有人包括那位月池家的劍道大師,這樣的肉搏能力,就連裴羅嘉也找不出幾個來。”
“那麼最後的調查結果呢?”感覺到陳辜夏的話似乎還有些轉折,東方婉好奇地問道。
“沒有調查結果。而直到現在,我們也不敢再調查下去……”陳辜夏搖頭苦笑,“現在的這些事情也只是後來進行的推斷,真實性很難說,去年應對裴羅嘉的計劃很快展開,那位過來調查的成員也很快準備離開江海,但就在她乘坐的飛機起飛後不久,警察局收到了畫有鬱金香的紙條,說飛機上有炸彈。隨後飛機迫降,按照紙條上的指示進行了檢查之後,果然發現了一種可以隨時由地面遙控引爆的新型炸彈,我們現在的技術甚至都無法安全拆除,然後在那顆炸彈上,發現了另一張畫有鬱金香標誌的紙條。”
“啊?”東方婉瞪大了眼睛,“炸彈就是那位鬱金香先生……不,小姐放的?”
“很顯然是……紙條上寫著一句話:停止任何調查,別逼我發瘋,發起瘋來,我自己都害怕。”陳辜夏搖頭一笑,“呵呵,總之,我們得到了一種新型炸撣的製作和拆除技術,後續的調查,沒有任何人敢負責進行下去。所有的調查僅至於現有資料上的推斷。”
“……一個多星期以前出現在新寧的那位簡素言小姐引起了一部分人的注意,她顯然跟雅涵老師是好朋友,而雅涵老師跟顧家明、葉靈靜是同在一個武館的好朋友,這一系列的推測,也是由她而來,如果她就是鬱金香,那麼一切說得過去。但當然沒人敢逼她發瘋,她上次如果要做出警告和報復,炸掉整架飛機,其實是相當簡單的事情。”
似乎是被這位鬱金香小姐的事蹟所震撼,客廳裡有些安靜。過得片刻,東方路問道:“那麼其它組織的調查呢?譬如裴羅嘉,他們也受到警告了嗎?”
“呵呵,當然,他們就比較倒黴。”這一次,陳辜夏笑得很是愉悅,“這半年多的時間裡,裴羅嘉一共向這邊派遣了七名調查者,明裡都是很正當的身份,但是隻要一進入江海市,幾天之內,他的屍體就會出現在某個暗巷之中,為著這件事,日本使館都抗議過好幾次了,哈哈,你們也應該看到去年那幾個日本友人遇害的訊息了吧。”
“呃。”東方路的面部微微抽搐,“中國大陸安全問題嚴重,中日關係緊張,外交部發言人稱會盡快將兇手緝拿歸案,日方指責中國警察辦事效率低下……到今年一月為止,我看到國際新聞全是這些東西,原來都是她乾的……”
“呵呵,他們人都死了,抗議總是要抗議一會兒的,不過除了抗議,他們現在也拿我們沒轍。”
陳辜夏笑得愉快,趴在沙發背上,東方婉嘟囔道:“弄得我們家跟日本那邊的生意來住少嫌了幾千萬呢……”話說這樣說,但雙眼之中,已是滿滿的憧憬之色。
第二天是星期天,東方婉沒有到處亂跑,在家裡回味著有關那鬱金香的事蹟,雖然還只是推測,但在她看來,鬱金香的真實身份肯定便是簡素言沒錯了。
想到簡素言,就免不了想到可能跟她有關的顧家明,不知道這兩個人倒底是什麼關係,現在回想起來,在車上自己談論顧家明時,她曾經很隨意地說過一句“聽起來是個很惡劣的傢伙”,但以她的修養,怎麼可能這樣輕率地評論一位陌生人的好壞,還用這樣嚴厲的評價,顯然,這隻能證明,她跟顧家明果然認識,而且她應該是顧家明的長輩。
帶著這樣的思想,星期一的時候,她開始再次觀察顧家明。
當然,結果有些失望。
第一節課,看著窗外的操場發呆。
第二節課,睡覺。
第三節課,一路睡過來,醒來後繼續望著窗外發呆。
第四節課,趴在桌子上看天上的雲彩。
下午第一節課,看漫畫書。
下午第二節課,趕著寫家庭作業。當然,準確來說是在抄襲月池薰的作業。
最後一節課,沒說的,他已經閃人了,這是一三五照例的曠課,據某些方面傳來的情報,這個時候,他一般是跑去超市買菜。
一個大男人去買菜,真噁心……
基本上來說,一天的觀察下來,東方婉心中剛剛給家明築起的神秘外殼又已經被摧毀殆盡。
說起來,家明的樣貌本就平凡,給人的感覺往往沒有太多的特色,端的看個人的角度,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