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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言的一種異味兒——都在說太子,說阿木拉,真正的猛士與堪稱猛士靈魂的白起,倒並不是傳奇神話的人物!司馬錯秘密召見了白起詢問,白起卻只是淡淡說了一句:“我伍六卒,沒有人亂說。”便是什麼也不知道了。司馬錯便又找到前軍大將白山。白山本也疑惑,卻是說不清楚,良久思忖,忽然道:“上將軍,流言瀰漫,似乎在三臣入巴蜀之後。”司馬錯仔細一想,竟有些明白了過來。

所謂三臣入巴蜀,說的是平定巴蜀後,秦王派來王族大臣嬴通、咸陽內史陳莊、長史甘茂三大臣進入巴蜀。三大臣帶來的詔書確立了治蜀法度:將原來的巴蜀兩王分別貶為“只許閒居,不許干政”的巴侯、蜀侯;冊封嬴通為巴蜀王,陳莊為巴蜀丞相,統領秦軍一萬鎮守巴蜀;甘茂為撫軍王使,犒賞三軍後隨同司馬錯班師返回。甘茂犒賞三軍時,特意在前軍停留了一個晚上。白山說,他的衛士看見了,甘茂在軍營外的叢林裡與“阿木拉”密談了足足一個時辰。第二天晚上,“阿木拉”又被甘茂秘密領進了嬴通的王帳,也足足有一個時辰才出來。

有了這個心思,司馬錯在班師途中便與甘茂有意無意的經常說起太子。甘茂極有興致,向司馬錯詳談了太子嬴蕩的過人稟賦:文武全才、胸襟開闊、禮賢下士、雄心遠圖等等等等。司馬錯不經意的知道了許多事情,心中卻是越來越不安寧了。

回到咸陽,太子的軍旅神話又迅速的瀰漫了宮廷市井,又瀰漫了秦國朝野。司馬錯卻始終保持著沉默,在對秦惠王的《平定巴蜀書》中,隻字未提太子歷練,在《請封軍功爵位書》中也沒有羅列“阿木拉“軍功。奇怪的是,秦惠王也始終沒有向司馬錯問起過太子的軍旅歷練,想起秦惠王託付太子時的殷切之情,司馬錯便覺察出其中難以言傳的微妙。更令司馬錯不安的是:班師大典所安排的力士較力,事先他竟然完全不知道!

……

張儀笑了笑:“沒一件硬實事兒,操心個甚?”

“是麼?”司馬錯也笑了:“果真無事,丞相倒是好耐性,竟聽我聒噪一個時辰?”兩人都笑了,卻都是沒有說話。良久,司馬錯輕輕嘆息了一聲:“颶風起於青萍之末,太子躁動暴烈,甘茂好大喜功,偏偏秦王又到了暮年之期,秦國卻是如何了得?”

“上將軍,就沒有想想自己如何了得?”

司馬錯笑了:“一介武夫,了不了又能如何?倒是丞相,正遇龍騰之時了。”

張儀笑道:“巴蜀一趟,上將軍竟也磨出了幾分詼諧?”

“太子很是佩服丞相,豈非大喜?”

張儀默然,思忖良久道:“上將軍兩年有得,且容張儀思謀一番了。”說罷便告辭出門。司馬錯殷殷送到府門,卻是再沒有說一句話。

三、秦惠王千古奇症

張儀回到府中,已經是三更時分,無意入睡,便信步遊蕩到池邊石亭下。

抬頭一看,卻見一個白色身影正站在石亭之中,不是嬴華卻是何人?張儀走過去笑道:“夜半時分,形影相弔,倒是別有風韻呢。”便攬住了男裝麗人的身軀。嬴華便笑著掙脫:“誰個形影相弔?你才是!”張儀笑道:“在等我麼?”嬴華嬌嗔道:“等你做甚?不許人家有心事麼?”張儀便拉了嬴華坐在自己身邊:“如何?見到王兄了?”嬴華點點頭,輕輕的嗯了一聲。張儀笑道:“有甚動靜?也見到太子了?”嬴華卻嫣然一笑:“你不是能事麼?猜猜。”女兒嬌態十足,與平日的灑脫英風大是不同,竟是分外動人。張儀怦然心動,猛然結結實實的摟住嬴華,在她耳邊笑道:“讓你嫁給我?是麼?”嬴華咯咯笑著,一句話沒說便軟倒在張儀懷裡。

張儀雄心大起,一把便剝扯去了嬴華的男兒長衫,顯出了一身滑手的紅色錦緞小衣。月光之下,赤裸裸的嬴華被放倒在石案上,潔白豐盈的身軀竟是晶瑩生光鮮紅欲滴!烏黑的秀髮上卻又是一頂男兒高冠,竟平添了幾分奇異的媚色。張儀也是第一次在明月之下品嚐麗人,微風習習,體香津津,玉體毫髮皆見,比起吹滅燈燭卻大不相同,更是覺得美不勝收,竟一氣猛勇了半個時辰,兀自興猶未盡……

嬴華閉著眼睛癱了好一陣,方才紅著臉裹著衣服坐了起來,打量著張儀笑道:“世上可有這般丞相,未婚先亂,風流非禮?”張儀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公主風流,丞相何敢裹足不前?”嬴華一陣咯咯笑聲,伸手飛快的在張儀臉上摑了一個清脆的巴掌:“呸!本公主從來不是淑女,是你的剋星!”張儀卻摟住了嬴華赤裸的身子笑道:“我天生皮厚,耐剋,願怎麼剋都由得你了。”嬴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