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半天。至於“啦啦啦”。。。。。。鳳輕歌不由更囧,她是絕對不會說,她總是唱“啦啦啦”是因為,不記得歌詞的。本來這首歌她就不熟啊,而且穿越過來都塊半年了,哪裡還記得住這歌的歌詞!
不由直接忽略了他問的關於“啦啦啦”的問題,開口道:“這首曲子叫《一個人不可能》!”隨即眼眸一閃,想了想又道,“不過歌詞這倒不怎麼準確!”
說著正欲再倒一杯酒,見酒杯在傅秦翊手裡。不由撇撇嘴,直接拿起酒罈灌了一口。小臉因喝了酒,臉頰微燙,染上了些緋紅。
“哦?”傅秦翊似笑非笑的看著鳳輕歌,眼波流轉,“陛下覺得怎麼不準確了?”
“就是。。。。。。一個人也不是不可能啊!”鳳輕歌眼眸一轉,紅唇一揚道,清麗的小臉上帶著獨立的光彩。帶著腳尖輕蹬著地面,帶動鞦韆微微蕩起。兩頰的髮絲隨風輕輕揚起,掃過她白皙如玉的面容。
傅秦翊看著鳳輕歌臉色定定的光彩,忽覺得這樣黑夜之中喝了酒的鳳輕歌,比起平時來略有些不同。
鳳輕歌轉了轉眸,忽發覺自己坐在鞦韆上,而傅秦翊是靠著大樹席地而坐。居高臨下又遠距離的看著他,不由覺得有些不適,索性從鞦韆上站了起來。坐著時不覺著有什麼,一站起來,便發現頭有些暈暈的,雙腳微微站不穩。定了定身子。搖晃著步子,走到傅秦翊跟前,和他一樣,靠著大樹滑了下來,在傅秦翊旁邊席地而坐。只是兩人雖同靠著一棵大樹,但之間還是保持了些距離。
傅秦翊見她絲毫不顧及儀態和滿是灰塵的地面,和他一樣靠著大樹席地而坐。桃花眸中閃過一絲詫異,隨即唇角輕勾。
輕狂酒的味道帶著淡淡的少女馨香從身邊傳來。心中微悸,紫藤花的碎花隨風緩緩地落在女子的髮絲上。手情不自禁地向女子的頭頂伸去。
“你做什麼?”鳳輕歌仰起頭看著傅秦翊伸向她頭頂的手,眉頭微皺,眼眸中帶了絲迷離。
傅秦翊的手微微一僵,隨即悠悠一笑。表情極為自然地拿掉她頭上紫色的碎花。桃花眸看著她,挑唇道:“一個人固然可以。但陛下不覺得,力量太過薄弱了麼?尤其還與對手力量相差懸殊!”
“什麼意思?”鳳輕歌不由眼眸一轉。看向傅秦翊,目光微凝,腦中瞬間有些清醒。
傅秦翊桃花眸流溢著波光,拿過鳳輕歌手中的酒罈,仰頭喝了一口,酒水微微遺漏出來,將唇角沾溼,在黑夜下泛起淡淡的波光。嘴角划起一個好看的弧度:“陛下需要一個謀士!”
鳳輕歌挑眸定定地看著傅秦翊,桃花眸中雖流溢著波光,泛著笑意,卻也帶著平時未有的認真。鳳輕歌眸中微閃,挑唇道:“你?”
傅秦翊悠悠一笑,桃花眼中閃著勾人的波光:“陛下說呢?”
聞言鳳輕歌眼眸微閃,拿過傅秦翊手中的酒,啟唇飲了一口:“朕以為你要一直遵循獨善其身的準則呢?”
聞言傅秦翊輕輕一笑:“我既與陛下結下帝王之誼,必然也應竭力幫助陛下,否則又如何談得上與陛下之間的交誼?”傅秦翊眼波一轉,唇角一勾,“再則,我家那個老頭子,年紀卻一大把了,一心又想著輔佐君王,為著擔心,為那操心。我這個做孫子的,再怎麼不孝,也不能再讓他跟那些老狐狸鬥!”
“很實際!”鳳輕歌微微一笑,開口道,“但卻合乎情理!”沒有說什麼為國效忠,誓死效勞,忠君不二的一些冠冕堂皇話,也很實際,但她卻更喜歡這樣的理由。
聞言傅秦翊勾唇一笑,桃花眸微閃,可還有一些理由是他未說出口,而且不會說出口的。他不會告訴她,真正讓他做下這個決定的原因,是因為,他看見她五音不全唱著那首歌,眼神迷茫卻倔強不肯露出半絲脆弱的模樣。
他見過她彈琴,聽過她生辰時在花滿樓唱的歌,音律感應是極好的,可她卻生生的將一首歌卻唱得五音不全。若不是處於太過興奮之下,便是處於心情極為不好的情況下了,況且那五音不全的歌聲裡還透著淡淡的落寞。
不知不覺夜已漸深,傅秦翊看著身邊抱著空空的酒罈,已喝得酩酊大醉的鳳輕歌,以及地上掉落了一隻繡花鞋,撫了撫額,不由微微頭疼。悠悠一嘆,將鳳輕歌扶了起來。
“一個人一個人不可能,不可能有兩個靈魂,等待另一個人,愛的另一個人。。。。。。”懷中的醉意濃濃的女子,一站起身來,雙手環住了他的脖子,興奮地大聲唱道。眸中卻仍是朦朧,意識不清,身子歪歪扭扭。唱著唱著聲音轉為咕噥,“愛的另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