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事情居然一無所知。還有幾次活閻王問急了,就換來那醜臉哼哼唧唧的冷笑,而醜臉眼中閃爍著的眼神卻讓活閻王感覺到毛骨悚然。
這種眼神充滿了貪婪,就好像守財奴看見了稀世珍寶一樣,讓活閻王感覺到了自己似乎並不是一個活人,而是這野老眼中的死物。
然而過了幾天,活閻王卻不知為何開始越來越嗜睡了,他經常一睡就是一整天,直到那野老來叫自己吃東西才會醒來。
不單是如此,他的飯量也見漲,一開始還吃不了一塊肉乾,可最近幾日,也要十多二十塊才能填飽他的胃口。
每日裡在這黑漆漆的小房間中,活閻王猶如死豬一樣躺在木板床上,頭頂上掛著的肉乾隨著他的呼嚕聲,緩緩地搖動著。
從開始嗜睡那天起,野老每次看見活閻王,臉上都會泛起一陣油膩膩的笑容。每天在喂完水和肉乾之後,那野老都要親自看著他睡著才會離去,呵護得宛若看護新生兒一般。
就這樣平靜的過去了十來天,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卻發生了!那木質的床板居然被活閻王給睡塌了!而這一回床板斷裂,熟睡中的活閻王被徹底的驚醒了!
他蹣跚著從地上爬了起來,藉著微弱的燈光,驚訝的發現,低著頭居然沒有看見自己的腳。
再看看自己的手臂,居然粗壯得猶如小腿一樣。
想動一動身體,卻發現全身上下猶如裹了一層厚厚的棉被,力不從心!
活閻王瞬間感覺到無比的驚恐,自己不知何時居然變成了一隻三四百斤的肥豬!
看著四周漆黑的一片,活閻王的腦門上滲出了斗大的汗珠,這野老到底給自己施了什麼妖法,他到底想幹什麼?
想著想著,突然間一個恐怖的念頭出現在了活閻王的腦海中,那野老莫不是想把自己養肥了,下鍋煮了吧!
想到這裡,活閻王立刻開始驚慌了起來。他趕忙四處摸索,想在這一片黑暗中尋找出路。他的頭頂碰著屋頂上懸掛的肉乾,發出噼裡啪啦的輕響。
突然,“怦咚”一聲,一塊肉乾從屋頂上掉落在了地上,活閻王摸索著撿了起來,可一摸形狀,整個人頓時傻掉了——那居然是一隻風乾後的人手!
就在這時,只聽“哐當”一聲巨響,房門被人給開啟了!
透過門外瑩白色的月光,活閻王看見野老揹著一個破籮筐緩緩地走了進來。
這野老發現活閻王此時居然站在地上,有些詫異。但很快,他的嘴裡發出“桀桀”兩聲冷笑,關好房門。他把籮筐放在了木桌上,點燃了桌上的油燈。
看著野老那張醜臉,活閻王的心裡充滿了忐忑,緩緩地後退開來。
可就在這時,一陣倦意襲上了活閻王的心頭。他立刻用指甲狠掐自己的皮肉,心中暗惱道,現在可不是睡覺的時候!
活閻王的皮肉被掐得稀爛,鮮血流了出來,那股倦意才被壓制了下來。
“桀桀”野老怪笑著坐在桌邊,緩緩地將籮筐裡的東西往外拿。 眾土匪在一聲“出發”的號令下,揹著身上的裝備緩緩地向前行進。
岑娜娜要求眾人選擇最短的距離前進,隊伍直接南下漸漸偏離了官道。隨著路程的漸行漸遠,四周的景物開始變換了。
原本還有些泥濘的官道,已經慢慢的消失了。出現在眾人面前的只有一片高過人膝的荒草及張牙舞爪的各色樹木。
岑娜娜給隊伍裡的所有人,每人發了一張照片。照片裡顯現的是一架民用飛機的正面,螺旋槳正在飛速的轉動,一副即將起飛的樣子。而照片的左下角還站著一個人,那人似乎是個飛行員,但是分辨不清面貌。
她指著那架民用客機對眾人說道:“這就是我們這一次搜尋的目標,阿波丸號運輸機。根據最後一次通訊,我們估計它墜毀在瀾滄江以東三萬公里的範圍內,阿波丸號運送的是重要物資,如果你們誰能最先找到阿波丸號,我可以做主再獎勵那個人一百根金條。”
眾人又是叫好連連,那青臉漢子卻是一聲冷笑,嘟囔道:“有錢也要有命花啊,這群傻子。”
對此,巖玉召深深地點了點頭,表示讚許。
激動過後,眾人繼續行進。很快便走到了一片野地,那裡野草瘋長,荊棘叢生,讓人寸步難行,隊伍行進的速度逐漸慢了下來。
大約在傍晚時分,筋疲力盡的眾人隱約看見在一片樹木遮蓋的盡頭彷彿出現了一處村寨。
天色越來越暗了,看見不遠處的村寨,眾土匪頓時大喜,心想著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