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這個,秦舒知道這人點的是她,她不說話,由著他說。
男人說的差不多了,視線落在秦舒身上。
他多看了秦舒幾眼,又轉到甘文成身上,才問,“你們兩個怎麼回事?”
秦舒,甘文成都還沒說話。
男人又突然抬手指著秦舒,“你,我認識。”
一眾人的目光又一下子都匯聚到了秦舒身上,“秦舒,臺石縣縣公安局的公安,因為抓到重刑犯禿鷹得到松市公安局領導認可,參加松市集訓,後面被松市公安局那邊領導安排執行任務,執行任務時制止了一個搶火車的案件,然後被遞送上來參加省訓。”
“秦舒,我承認你一個女同志能在半年之內走到這一步的確不容易,但是你覺得在場的這些同志都比你差嗎?”
利楓,顧乘風幾人聽到這個男人說的話,都皺起了眉頭。
這個男人明顯在拉偏架,話裡明顯是在指責秦隊。
他不問原因,跑來指責,說不通。
男人繼續說著,“我不管你在松市什麼樣子的,你們松市的領導把你當成什麼樣看待,但是你到了這兒,我們都是一視同仁。”
“你轉過頭看看,對比一下其他市,你們市是最年輕的,有些時候還是要敬重一下前輩。”
秦舒盯著這男人看了看,這男人不問緣由,先說她。
還有,這人絲毫沒有說甘文成的意思。
有一種可能,他跟甘文成認識。
秦舒看著男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哦,意思是我們要尊老愛幼是吧?”
男人剛要說話。
秦舒 往甘文成那邊看了一眼,“我們可以尊老,但是如果老東西不當人怎麼辦呢?”
秦舒這話一出,甘文成和男人臉色都變得極為難看起來。
利楓,顧乘風,袁滿三人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暗藏的笑意。
張成,範閱生,陳銘聽到這話,心中快樂瘋了!
不愧是秦姐!牛牛牛!
他們就知道,秦姐絕對不是那種忍氣吞聲的性子!
幹他丫的!
男人臉色陰沉的看著秦舒,張了張口明顯有說話的意思。
秦舒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又搶先一步開了口,“就像有的人口口聲聲說一視同仁,但一上來不問前因後果,先把晚輩指責一方,然後再把自己擺到一個高高在上的態度,那實在抱歉,這樣的前輩,我也沒辦法去尊敬。”
男人知道秦舒這是在說他,他面色緊繃,咬緊了牙齒。
秦舒輕笑一聲,“我們很年輕,年輕就能證明我們無能無力?我記得有句話叫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強吧?”
張成立馬出聲附和,“就是!還有,我們是來參加集訓的不是來參加吵架與鬥嘴的,如果是吵架鬥嘴,我們在公安局天天都能見到,何必大老遠的跑到省廳來吵架鬥嘴。”
範閱生笑眯眯的看著男人,抬手指向甘文成,“大領導,你不會只認識我們秦隊長不認識那個人吧?”
男人看了一眼甘文成,抿了抿嘴,轉頭又看一下範閱生,張口要回答範閱生的話。
結果範閱生也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又道,“不然你怎麼只揪著我們秦隊長說,不說那個男的?”
陳銘立馬緊跟其後,“要是大領導你不認識的話,我可以給你介紹一下,他是甘市的叫什麼甘文成,是甘市的大隊長。”
陳銘話說完,張成也立馬跟上,“如果大領導你不知道前因後果,我也可以跟你說說,這位甘隊長帶著他們同志一過來,這位公安同志讓他登記,說我們隊長在登記,讓他等一等。”
“他看到我們隊長是位女同志,張口就來了一句,說我們松市是不是沒有男人了,讓一位女同志當隊長。”
“我們秦隊長不想與這種人計較,把筆遞給他,誰知道他連筆都拿不住,他自己拿不出筆還想對我們秦隊長動手。”
“人家都湊上來動手了,我們秦隊總不能站在那裡捱揍吧?那豈不是更增長了某些人的威風?”
“如果你懷疑我的話所以問一問這大廳裡的其他同志,他們可都是把剛才的事情看在眼底,孰是孰非,大家心中自有定數。”
“好了大領導,你有什麼話現在可以說了,我已經說完了。”
範閱生,陳銘,張成三人一接一和,完全不給男人說話的機會。
男人:“……”
其他市的公安同志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