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勤一顆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心中泛起不安,腳下猛的往後退了一步,一副被嚇到的模樣。
他臉色發白,不知所措看著衝進來的五人,應了一聲,“是。”
得了肯定答覆。
衝在最前面的兩人一言不發一個勁步,直接朝朱勤衝了過去。
朱勤腳下連連後退,嘴上驚恐大喊著,“不是!幾位同志,你們要做什麼?”
“有什麼話好好說!”
說話之時,兩人已經衝到他面前。
朱勤看著眼前的兩人眸色一暗,一手迅速朝,後腰間摸去。
一位同志注意到朱勤動作,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朱勤手,用力一擰。
咔嚓一聲,骨裂聲響起。
朱勤只感覺手腕間傳來一陣劇痛,抬手要還擊之時,眼前又是一番天旋地轉。
下一刻他整個人被重重砸在地上,痛得他悶哼一聲,眼前更是陣陣發黑。
朱勤重砸在地上的那一瞬間,又立馬過來了三個人,把朱勤強摁在地,上令其動彈不得。
另外一人迅速掏出借來的手銬,把朱勤雙手反到背後,銬上手銬,再用力一拽,趴在地上的朱勤直接被強行拽了起來。
他頭昏眼花,還沒看清眼前情況,雙眼就被布給直接矇住。
“帶走!”
伴隨著一聲厲喝聲落下,朱勤被強制帶走。
朱勤被帶出報社的同時,他所在的住處被全面封鎖,檢查。
大院裡面也有便衣四處走動巡邏,凌厲視線一一掃過每一個從此處經過的人。
一道年輕身影突然出現,那道身影突然注意到巡邏的人。
他眸色微變,趁沒被注意到時,迅速離開此處。
朱勤被抓,是被一些零零碎碎細節,由細節推敲,抓捕到根系,順著根系一路找,最後找到了這一個大瓜。
這些小根系又有分支,分支又連帶出了大大小小的根系。
有的根系拔出來了,有的根系聽聞到了風聲,跑了,找不到了。
一連下來,拔了二十禍根出來,朱勤就是禍根之中最大的那一根。
二十根禍根一拔。
京市裡面有關於秦舒不好的說辭報紙在一夜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與此同時,誇讚秦舒同志的報紙又開始滿天飛了。
什秦舒就是女同志的代表,我們需要這樣英勇無畏的女公安同志。
還有就是為秦舒出證明的,證明秦舒能力是真的,不是假的。
還有那種無腦誇的報紙。
二流報社總監閔文華看著面前一張張誇讚秦舒的報紙皺起了眉頭。
前兩天還是鋪天蓋地的罵,這又開始鋪天蓋地的誇。
明顯不正常。
閔文華嗅到了不對勁,他又不太確定這不對勁在哪兒。
他總覺得這秦舒應該背後有人,這後面誇的這些報紙多少有些離譜了。
閔文華想了一下,決定把牧興辰找進來問一問。
牧興辰採訪過秦舒,跟秦舒的關係應該不錯,說不定能知道秦舒一些背景。
也正好問問牧興辰那天是怎麼出來的。
那天他託關係準備進去撈人,結果人家告訴他,人早就走了,早就出部隊了。
他也感覺這牧興辰好像也有點不簡單,不是普通人家的娃。
閔文華坐在辦公室想著,眼角餘光門口有人經過。
他抬眼一看,一眼看到經過的牧興辰!
哎!正好!
閔文華立馬出聲,“興辰。”
牧興辰腳步一頓,轉頭朝辦公室裡看去。
見總編看著他。
牧興辰站在門口問,“怎麼了,總編。”
閔文華衝著牧興辰招了招手,示意牧興辰進辦公室。
牧興辰邁步進去,抬手把敞開的辦公室門隨手關上。
辦公室門一關。
閔文華立馬問,“你家裡面是做什麼的?”
牧興辰不假思索,“就上班的。”
閔文華:“……”
這個回答跟沒有回答有什麼區別。
牧興辰拉開凳子坐了下來,“咋了?”
閔文華也沒繼續往下問,隨口回了一句,“沒事。”
牧興辰也隨口回,“哦。”
牧興辰又起了身,“沒事,那我去忙了。”
閔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