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活的模樣,鬆開了手,拿過一邊的紙巾嫌棄地擦了擦。
他慢悠悠掏出手機撥通了急救電話,瞥了眼躺著的醉漢,對電話那頭說:“華雷斯博尼達酒店,三樓左數第八間房,有強.奸犯受傷了,傷勢不明。”
程殊看著男人,眼神極其不屑地吐出一句話:“Un bastardo.”
洛薩聞言愣了秒,這是他第一次聽見程殊說髒話,可以說是很髒,但配上他的語調聽起來卻一點也不粗俗。
程殊轉過身,順手提了洛薩的行李,示意洛薩去他的房間。
門剛剛關上,洛薩便衝進了浴室。她像只慌張的小獸,有些急不擇路地撞了好幾下牆。
程殊喉結微動,他走進去,目光淡淡地和浴缸裡赤.裸的洛薩對視。他俯視著她,把洛薩身上的每一寸美好盡收眼底。
“為什麼給他開門?”
洛薩以為程殊在責怪自己,她埋著頭,搓鎖骨的動作不斷加速,直到大片的紅痕出現。
他蹲下,捏住她的手抬起來,逼她看著自己。
程殊皺眉,低聲呵斥:“不疼嗎?”
洛薩眼淚水啪嗒掉,她小聲說:“那個門沒有貓眼,我以為是你。對不起,我不知道會是他。他沒動我,塞巴斯蒂安,你相信我。”
程殊驀然心口堵了口氣,他捏了捏鼻樑,半天教她:“你不用說抱歉。”
洛薩坐起來,溼溼的髮尾搭在肩膀上,她問:“你怎麼知道我遇到壞人了?”
程殊扯扯嘴角,說:“聽到敲門聲消失了。”
洛薩一頓,有些失落:“是我太笨了。”
程殊眼神遊離在洛薩的身上,他抬起手順著弧度慢慢撫過,他的語氣平緩而有力:“你是我花了千金萬兩養著的人,沒人可以動你,記住我的印記就好。”
他是個對領地極其在意的人,那男人碰了不該碰的,讓他很生氣。
洛薩感受著他的觸控,盡力平和下來享受著此刻的撫慰。
半天,她出聲:“塞巴斯蒂安,我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程殊感受到她的情緒,沒有問那是什麼事情,只說:“你似乎需要我幫忙。”
洛薩坦然地點頭,撐著浴缸站起來。水譁然往下掉,餘下的水漬順著肌肉線條往下滑。
她直白地展示著自己,洛薩深感自己迫切地需要一場主動且熱烈的纏綿。
似乎只有這樣,她才能覆蓋掉身上的痕跡,只有這樣才能證明自己是活著的,是有自尊的。
洛薩踏出浴缸,赤腳踩在瓷磚地板上 。
她拽著程殊,一把把他按在外頭的靠背椅子上,長腿一邁跨坐在他腿上。
程殊壓著眉,看她。
他被挑逗得肌肉硬挺,鼻子呼熱氣。
洛薩解開程殊的衝鋒衣外套,手握著他的手覆蓋在了自己身上。她媚眼流轉,引導著程殊探索美好。
誘惑的嚶嚀聲不斷。
洛薩清楚地知道自己的魅力有多大,她眉骨高,眼睛深邃,扭動的時候宛如像美神降臨。
“塞巴斯蒂安。”她親吻他的側頸,如蜻蜓點水,腰部開始搖晃,“享受就好。”
夜色深沉,愛.欲瀰漫。
脆弱而敏感的靈魂,找到了她的故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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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薩做了個噩夢。
那時的她剛滿十八歲不久,比現在還要稚嫩很多。
她青春期過得比尋常女孩要懵懂又成熟。懵懂在性的概念,這裡所有的女人都是奔放而露骨的;而成熟又成熟在早早就接受了性,她壓根沒有多把它當回事。
母親逝世沒有很久,薩爾瑪就趾高氣昂地給她接了客。
洛薩不願意,但薩爾瑪的原話是“不接客沒錢賺就吃不了飯”。
菲歐娜被監管起來了,全院子裡沒人敢給她送東西吃。她餓了三天,第四天實在沒法了,開啟了房門。
於是她咬著牙收了人生的第一桶金。
時間模糊了初客的臉,洛薩幾乎要忘了。可今天被按在床單上無法掙扎的感覺讓她回想起了那天。
那個富商並不在乎她的體驗,只是很開心碰上個又漂亮身材又好的雛。破碎的疼痛感幾乎要淹沒她,她被按著腦袋沒法回頭。
洛薩只知道哭,但也知道哭也沒用。
她過去的每一次接客都是心裡的痛苦大於□□的歡愉,直到遇到了程殊,更準確地說,直到今晚她才承認,這是一場雙方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