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關押在禁閉室反省,接受精神和肉體上的雙重摺磨……”
“這是什麼原理,出自哪條規定?我們的國家和部隊,對我們的人民子弟兵就是這樣糟蹋嗎?作為軍屬,知道這樣的事情後,我只覺得晴天霹靂難以置信!傳出去,大家會怎麼想?軍屬會怎麼想?你們想過這個問題嗎?”
說著說著,喬卿卿捂著心口,痛心疾首。
“對你們來說,他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部下,可對我來說,他是我的丈夫,我的愛人,我的家人,我實在無法忍受你們這樣對待他。可我一個人的想法又算得了什麼?所以我也不奢求你們會做出改變,我只有一個要求,讓我和他在一起,否則你們就把我關起來或者把我殺了,不然我離開這裡後,是無法保證守口如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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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卿卿此話一出,場中的人無一不動容。
二營長的臉色尷尬,畢竟他剛剛鄭重其事地道歉,可徹徹底底被忽略了……
而喬卿卿的話除了帶給他們震撼之外,也引起了他們的反思。
沉思片刻,團長忽然起身來到喬卿卿面前,十分鄭重地敬了一禮。
喬卿卿見狀也抬起頭來看去,淚汪汪的眼裡盛滿委屈和失望。
這眼神讓團長看了心裡也是一沉。
讓軍屬失望,這是他當團長的失職和失敗。
他也知道這樣的方式有缺陷,但是國家危難之際,只能犧牲小部分人的利益,身為軍人,難以避免就是會受一些委屈。
不過既然軍屬提出來了疑慮,他也該正面給出回應。
“喬卿卿同志,多謝你的提醒,我們當前的制度或許確實如你所說,存在著不足之處。但也懇請你見諒,特殊時期也只能行特殊事,我也無權去更改軍中制度和規定。”
“不過,在我的許可權範圍內,我可以答應你,我會立刻召來軍醫為陸珩同志進行治療,也會改善陸珩所在禁閉室的生活條件,而且,只要事情調查結果顯示陸珩並沒有任何違規行為,我們一定會給予陸珩相應的補償。”
“此外,針對二營長剛剛的言論,我也需要向你道歉。但你放心,威脅報復這種事情不會發生在我們團,這一點我可以向你保證。”
聽到這裡,喬卿卿才擦了擦眼淚,“那就麻煩團長了,陸珩身上的傷本來就挺嚴重的,要是不能及時治療,很可能留下後遺症,影響他的以後。”
事實上,陸珩現在所遭受的一切,就是敵人對陸珩故意的打壓。
敵人扳倒了陸家,又特意給陸珩安排這麼一個吃力不討好的任務,並且暗中命人除掉他,可見上面的敵人多想陸珩去死。
現在陸珩活著回來,敵人不能在明面上要陸珩的命,就只能透過這種手段來對付陸珩,故意不給陸珩提供治療,故意折磨陸珩的身心……
如果沒有喬卿卿,那麼陸珩這一關很難熬。
拖下去,對他自己身體不利,很可能傷勢惡化留下後遺症,那樣他的身體素質和戰鬥實力必然會下降。
可要是想保住實力,就要交出那份資料,如此一來,陸珩不但如願成為敵人手中的工具,而且保不準後面還有什麼坑在等著他,更可怕的是,敵人可以利用這份重要的資料,增加自己的砝碼,繼續提高自己在軍中乃至擴大他們在政治層面的地位……
正因如此,喬卿卿才會專程鬧事兒。
她這是借題發揮。
這件事必須要拖,只有一直拖下去,才有機會把資料交給可信的人。
到了現在,喬卿卿思考事情都不是光從國家層面出發了。
她更多的是考慮,誰會庇護陸家?
這麼說吧,一個國家內部分為兩個陣營,而有前世記憶的她,深知陸家所在的陣營才是符合歷史潮流的那一個。
加上陸家都是一些正直的人,所以無論是於公於私,於國家角度還是於個人角度,她都只會維護陸家的利益。
手中的資料是一份籌碼。
這份籌碼留在陸珩手裡是沒用的,陸家都倒了,拿著資料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喬卿卿只需要考慮,如何用這份籌碼換取大人物對陸家的庇護。
她必須承認,自己留著資料是出於私心,而不是說這資料只有給陳師長才是安全的。
只要確定資料交給陳師長不會導致不好的後果,那她就完全沒有心理負擔。
但如此做有一個前提:保證陸珩的安全,甚至是要陸珩不會受到絲毫負面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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