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我的骨頭要散掉了……哼哼!臭男人,咒你們一輩子討不到老婆,上青樓被女人趕出去,最好遇到一個變態,把你們全部後。庭開花……”黛蜜在地上滾了幾圈,以緩解渾身的疼痛,心裡把那三個刀疤大漢罵了個體無完膚!罵得正歡,只聽門“砰”一聲開了,她抬眼望去,頓時雙眼噴火!
可惜被爛布塞住了嘴巴,黛蜜一肚子怒火只能在自個兒的五臟六腑裡燒得旺,嘴裡只發出“嗯嗯”的聲音以表達自己的恨意。
恭諾“嘖嘖”地嘆了兩聲,得意道:“沒想到美人還挺能的嘛,在馬車裡行了兩日,還這麼生龍活虎!可惜呀,這倔強的模樣本少爺可不喜歡……”他屈膝蹲下,挑起黛蜜的下巴,異常猥瑣道:“若是美人能夠像個女人一點兒,流一下眼淚,哀求一下,沒準兒本少爺高興,還能讓你好受一些……”
黛蜜恨不能撕爛這張滿是黃牙的臭嘴,撕成一片一片,不!一絲一絲!然後放到鍋裡炸成黃金肉絲,再丟去餵狗!她冷冷盯著那張醜陋不堪的面容,大罵著:“你這個殺千刀的王八蛋!你究竟想怎樣?”可是聽見的卻只是一陣模糊的聲音。
那恭諾狡詐一笑,笑聲刺耳得像拉鋸般,他把黛蜜的下巴一甩,狠狠道:“小美人,你說……那堂堂凜親王要是知道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花點銀子就能上,會是什麼反應呢?哼,本少爺還真期待,不知那張臉會是怎樣的表情?堂堂凜親王連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你說他會不會……惱羞成怒?還是從此就拋棄美人你了呢?哈哈哈!有趣,太有趣了!哈哈哈……”
恭諾起身,對著身後那三個刀疤大漢,問道:“都準備好了嗎?”
三個刀疤大漢不愧是老手,早已把一切計劃好,只拍著胸膛,大聲道:恭少爺放心!這種事,咱兄弟仨早已熟門熟路,包在我們身上!“
“做得乾脆點,別出什麼差錯!這女人就交給你們了,可要給本少爺好好看著!”走出兩步,又似想起什麼,回頭吩咐道:“不許你們碰這女人,要是個還未開。苞的,到時候才有好戲看,我要讓那高高在上的凜親王親眼看看自己的女人怎麼淪為一個殘、花、敗、柳,在別的男人胯。下呻。吟!哼!”
三個刀疤男人賊賊笑著,將黛蜜全身打量了個遍,最後竟搖頭嘆道:“哧,就這身子骨,送給咱兄弟仨,都還嫌弱!”
黛蜜圓目怒瞪,簡直被氣得半死,加上嘴裡被塞了布團,一口氣就這樣吊著喉嚨裡,出不來,下不去的,簡直像是要把肺炸了一樣!
哼,送給你們,你們還嫌?去你奶奶的狗屁!脫。著褲子,慢慢想吧!想到下下輩子,也沒門!哼!本姑奶奶形象好,氣質佳,就你們這三個死刀疤,也想染指?屁!氣死本姑奶奶是也……顏黛蜜,冷靜,冷靜……吁吁,也好,哼,至少現在貞操安全!
恭諾“哈哈哈”大笑地走了,屋子裡還久久迴盪著那厲鬼嚎叫一般的笑聲,聽得黛蜜直髮顫,耳膜都嗡嗡地疼了起來。
今夜沒有月光,四周一片漆黑,應該是到了深夜了,黛蜜看看自身處的環境,心又是一涼撥涼撥。
看樣子這裡是一間荒廢很久的草屋,地上凌亂地鋪著一些稻草,可是經過長時間的風吹雨淋,已經發黴了。更慘的是屋頂已經殘破不堪,初冬的凌風便毫不留情地颳了進來,黛蜜感覺自己渾身都是涼冰冰的,不禁蜷縮得更緊,試圖能溫暖一些。
“竟然一暈就暈了一天,這到底到什麼該死的地方?到底走了多遠?天啊,我該怎麼辦?莫不是真的要被賣進青樓吧?我也沒做什麼壞事,怎麼命這麼苦來著?”
那三個刀疤大漢從馬車裡拿來幾壇酒和一些乾糧進來,把門關上,點上一根蠟燭,然後坐到那張四腳高矮不低的爛桌子旁。大冷天的,竟然光著膀子在大口喝酒,大碗吃肉!
一個眉毛特細,簡直細得像柳葉眉的刀疤大漢喝了一碗酒,粗粗地抹了把嘴:“老大,做完這筆,我們就能得到一大筆錢了,全身白花花的銀子呀,到時咱們去哪裡尋尋樂子?”
那個所謂的老大臉上的肌膚異常白皙,五官卻甚是醜陋,再加上那龐大的身軀,顯得更是詭異,他斜了一眼那個細眉毛的刀疤大漢,竟無比嬌嗔。黛蜜一驚,那口不上不下的氣終於吞下了,一時間只覺得自己全身的寒毛都直豎起來。
那個白臉刀疤大漢也大口地喝了口酒: “自然是二弟做主,大哥一向聽從二弟的話。”說罷還伸手覆上那個細眉刀疤大漢的手,來回摩挲著。
惡寒啊!摸啊摸的……幸好聲音還是正常的……
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