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的,而且丟的船也是龍王爺拖去的。”
“這麼說,老人家你也相信那種說法?”
“我人住在這個漁村裡,不能不信。”
“老人家——”
“這位,你不要再說什麼了,這些船都是些小漁船,經不起遠海的風浪,沒有人敢划船送你們出海。”
“那不要緊,我們自己操舟,租金照付。”
“錢對這兒的人沒什麼大用,漁船才能養活一家老小,漁船才是他們的性命,他們不願意自己的漁船有任何損壞。”
霍天翔道;“這一點我清楚,但是我更明白,老人家你可以幫我們解決這個難題,只要老人家你說一句,他們會相信,也會聽從。”
郝老爹一搖頭道:“諸位原諒,這個忙我幫不上,也不能輕易說這句話。”
冷超叫道:“老頭兒——”
蒲天義伸手一攔道:“三弟,不可無禮。”
冷超叫道:“幫主,您別怪我,是他……”
霍天翔截口說道:“老人家必然有不願意幫忙的理由?”
“我是這個村子的人,我不能不衛護這個村子人的利益。”
“若是老人家不答應幫這個忙,十足會為這個漁村帶來無窮的禍患。”
“呃,是嗎?”
“我們要追的,是個江湖敗類,此人若不加除滅,他有可能為害任何一個地方。”
“可是這個漁村的人——”
李燕豪突然開口說道:“郝老人家,你見過那些被打死的狗嗎?”
郝老爹一點頭道:“自然見過。”
李燕豪道;“那麼恕我直言,郝老人家一定知道,那些狗並不是死於什麼蝦兵蟹將之手,而是被人以重手法擊斃的,是不是?”
這是每個人都想說的活,因為誰都看得出,這位郝老爹不是個尋常人物,儘管他是一身漁民裝束,但卻不是地道的漁民,很可能是個深藏不露的武林人物。
但是現在這句話,卻讓李燕豪直言不諱的搶了先。
郝老爹臉色一變,但在一剎那間又恢復了正常,搖頭道:“這位老弟臺原諒,小老兒不懂得什麼叫重手法。”
李燕豪笑笑道:“郝老人家,我無意揭露人的隱私,任何人,只要他有不願人知道的事,就一定有他不得已的苦衷,但是這件事關係著我們能不能順利追上我們要追的人,更關係著整個武林的禍福,甚至所有漢族世胄、先朝忠義遺民的安危,我就不能不求老人家你幫我們一個忙了,老人家你這句話是欲蓋彌彰,重手法就是出手很重的意思,並不一定非指武功不可,郝老人家你怎麼說不懂?”
郝老爹目光凝注,道:“別的我不問,只問老弟臺,你這漢族世胄、先朝忠義遺民的安危,究竟是什麼意思?”
“我求老人家幫忙,必須待老人家以誠,我們追的那個人,不是普通人,而是滿虜大內的一個大鷹犬。”
郝老爹臉色一變道:“老弟臺是說,若是讓那人逃出手去,他會採取報復?”
“可以這麼說,不過更重要的是,他奪走了我一樣東西,這東西若是掌握在他手裡,他可以輕易殘害我漢族世胄、先朝忠義遺民。”
“呃,什麼東西這麼要緊?”
“老人家你應該聽說過‘虎符劍令’。”
郝老爹臉色人變,兩眼猛睜,一雙精芒四射的目光,直逼李燕豪:“你,你說‘虎符劍令’是你的?”
李燕豪道:“不錯,我是‘虎符劍令’傳人,但卻沒能盡到維護‘虎符劍令’的職責,罪該萬死。”
郝老爹倏地退後一步,像是要幹什麼,但是突然他又停住了,疑注李燕豪道:“你是‘虎符劍令’的傳人?”
李燕豪指指霍天翔、蒲天義等,道:“這位是當世第一家主人,霍天翔霍大俠,這位是窮家幫蒲天義幫主、總護法冷超冷老、魏君仁魏堂主,還有金家船幫的金無垢金姑娘,由他們幾位來證明,應該能取信於老人家了。”
李燕豪這一報名,郝老爹聽得臉色連變,容得李燕豪把話說完,他立即叫道:“原來都是當今世上的頂尖人物,我是久仰又久仰;了,只恨一向福薄緣淺,更恨如今有眼無珠,諸位該早說,該早說啊,郝雨臣見過諸位。”當即恭謹抱拳、躬身一禮。
群豪連忙答禮。
蒲天義道:“莫非,郝老爹是歸隱多年的五湖神龍?”
“不敢,蒲幫主,正是那條老泥鰍。”
冷超叫道:“好傢伙,五湖神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