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我如今由於幸福教會,雖只有短短的三年,但總算過過了奢侈豪華的生活……只是,即然殺了我,那麼求求你們也一定殺了天聖君,我的確是個騙子,混蛋。那傢伙卻比我混蛋不知多少倍,難道你們能夠殺了我,卻讓他逍遙度日嗎?”柳澤喊道。
“我們不會殺你的,還想拿你做個活證人呢,嗯,你最近有沒有去過粟口和葉山的住地?”津場問。
“怎麼了?”
“如果你想偷襲粟口的家抓住粟口,那麼從哪裡溜進去好呢?逃過森嚴的警備的最好方法是什麼呢?”
“這事兒我……”
“夜還長著呢,讓他興奮一下吧,你用什麼?”
“嗎啡就足夠了。”
“喂誰給柳澤拿點嗎啡來?”
一個比白種女人還白的東北系女人從大理石吊架上拿了個安服。將一次性塑膠注射器伸入瓶內抽取裡頭的東西,然後以嫻熟的手法給柳注射。柳的左右大腿內側滿是針眼。血管中注入了嗎啡液體,柳長長地呼了一口氣,緊閉住雙眼。
本城等廠一會兒,然後一腳踢在柳屁股上,說道,“別沒完沒了,快想想襲擊計劃!”
柳睜開眼,答道,“有一百三十人守在粟日在逗子的住宅,其中國際統合聯盟二十人,KCIA二十人,關東聯盟六個人,還有他自己的貼身保鏢幾礴人。其中關東聯盟有三十人專門駐守院裡的粟口美術館。”
“佔地達十萬坪的粟口宅第的各處要津設有三個碉堡,裡頭覆蓋育岩石,十分隱蔽碉堡之間、碉堡與主樓地下室之間都有地道相連,而且還有五輛用電力驅動不會發出噪音的裝甲車不間斷地來回巡視。”
“粟口美術館現暫時關閉,別說一般人,就是學者或持有政治家介紹信的人也進不去。”
“知道了吧,你們要突破粟口的嚴密警戒,簡直是瘋了。”
“他在戰時從大陸運來的大批毒品都藏哪兒了?是樓中還是美術館裡?”
“我不清楚。”
“你肯定知道,你可以從你的部下國際統合那幫人那兒得知。”
“聽說粟口的臥室緊裡面有間小屋子,誰也不讓進去那裡說不定是通往地下金庫的秘密入口。”
“原來如此,那麼那個秘密的地下室定藏有毒品吧?”
“我不知道,不過,要是藏美術館裡的話,說不定會被守備在那裡的關東聯盟的哪個人偷走,要是偷了寶石或美術品,出手時很容易露出馬腳,可毒品就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