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露出兩隻眼睛,左手握裝有消聲器的手槍,從窗戶跳進了屋內。
津場右手拿的是用吉它弦做成的套索,本城則是一種飛鏢(注:澳大利亞原住民的武器,用曲型堅木製成的,投出後可飛回廈處),巖下右手握的是錐刀。三個人進屋一看,發現沒人,看來這間屋子是不動產商專用的辦公室。三個人來到了廊下。
他們開始搜查一層的各個房間。
他們開啟樓道層頭一間屋子的門,這是值斑室,昏暗的燈光下,有一張桌子,桌面上杯盤狼藉,全是吃剩的菜飯,幾個空酒瓶子倒放在桌子上。
在桌子的旁邊。是一個上下鋪床,在緊貼著床的牆壁上掛著上衣,褲子和一個手槍套,槍套裡插著手槍。
在上下鋪的床上,睡著兩個人,打著呼嚕聲,甜甜地睡著,可見他們已經爛醉如泥。人事不知了。
本城看完之後,把飛鏢放回背囊裡,然後取出專門吸打人時用的一種兇器——黑傑克。
津場和本城悄悄地靠近床鋪。
本城猛地一下用兇器狠狠地打在下鋪上的那個人的腦袋,上鋪上的那個人條件反射般地剛一動,就被津場用套索套住了那個人的脖子上。
下鋪口的那個傢伙被本城一下子打在腦袋上,瞬間便一命嗚呼了。被津場用套索套住的那個傢伙用手拼命地撓著套索,但是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來,雙腳亂蹬,眼珠突出。巖下抓住那個人的雙腳,用錐刀割斷了那個人腿上的跟跳。
同時,本城把已經嚥氣的那個傢伙剝光,把堵在那人嘴裡的東西松了松,然後用繩子把他捆了起來。
“還要再勒緊嗎?”津場惡狠狠地對那個嚇得要死的人說道。
“我給你鬆一鬆繩套,但不許發出聲音來,否則,就象勒雞一樣勒死你。”
那個傢伙象敗陣的摔跤運動員似的,用右手敲了敲床。
津場鬆了鬆套索。
那個傢伙拼命地呼吸著,因為在他的胃裡淨是些酒和吃進的大蒜,所以從他的口中發出一種難聞的氣味。
“你叫什麼?”津場問。
“啊……啊!杜……承晚。”
“下面那個傢伙叫什麼?”
“李益烈。”
“你門都是中央情報局的?”
“不,一般的職員。”
“其他人在哪裡?地下?二樓?”
“今夜就我們兩個人,今夜其他人上午九點鐘都出去了。”
“這裡是地下銀行?”
“不知道,真的我只是值夜班的警察。”
“是嗎?想死嗎?把你殺了,我們去問李家儀。”
津場開始勒緊了套索,眼看著套索勒進了肉裡,鮮血開始浸透出來。
林承晚開始掙扎,用手不停地敲打著床板津場鬆開了套索。
“想說嗎?”津場小聲地質問道。
“金總理用金錢收買了日本保守黨的議員和革新右派的議員,日本商社作為對KcLA的回扣,把他帶到韓國的用日元支付的支票帶到這裡,金總理把這些支票兌換成現金。”
“每天有多少錢流通到這裡?”
“不知道!”
“難道還想死?”
“平均每月二十億左右。”
“地下就是保險箱嗎?”
林承晚點了點頭,本城走到了屋外。
“保藏的是什麼?”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林承晚喘息著。
“保險箱的鑰匙在哪裡?”
“抽屜裡,最大的那個,可是如果不轉動保險箱上的刻度盤,光憑鑰匙是打不開保險箱的。如果知道轉動刻度盤的號碼,你們就行了。”林承晚哆哆嗦嗦地說。
巖下從抽屜裡取出一大串鑰匙,“這個?”
巖下指著鑰匙串問林承晚。
“嗯,是那個。”
“這些呢?”巖下指著鑰匙串上的其他鑰匙問。
“保險裡面櫃子的鑰匙。”
“保險箱裡櫃子的鑰匙。”
“保險箱裡放著很多東西?”
“這個傢伙巳經沒用了,趕緊幹掉他,去問李吧。”巖下對津場說。
林承晚露出絕望的神情,說。
“說,我說!麻藥、海洛因,還有興奮劑……這些是南天會的資金來源,也是我們的活動資金。因為那些東西能兌換成現金。”
“麻藥是從韓國進的嗎?”津場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