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薩摩藩最終倒向倒幕派。參與皇宮守衛權的爭奪,卻不是因為桂小五郎和巖倉具視的口才好,而是掌握藩政的大久保利通做出了這樣一個判斷:中國人不會介入京都的皇權之爭。
中國人在長州的軍事行動,一直給人“慎重”甚至“保守”的印象,似乎“處處留有餘地”。
你看:進佔馬關之後,遲遲沒有向山口進軍;進佔山口之後,更是暫時停止了一切軍事行動,並不乘勝追擊。對長州殘餘勢力斬盡殺絕。那位關貝子,很像是對長州藩的“奉獻版籍”動了心了呢。
這位關貝子,對長州豪商下手雖狠,但畢竟是長州人意圖刺殺他在先,須怪人家不得。中國和日本的政治習慣不同,在暗殺和處置暗殺上面,遠不如日本那麼“隨意”、“寬容”——這一點,大久保利通等人是知道的。
對扯旗放炮的長州藩尚且如此,又怎會進入京都,深深介入日本的皇權之爭呢?
大久保利通以為。中國對日本的政策,和英國人彷彿。是一種“有限干涉”,目的是在日本維持“力量的平衡”,不使一方徹底壓倒另一方。
大久保利通的判斷,不能說錯。如果關卓凡不是一個穿越者的話,對日本的認識不包括原時空二十世紀的經驗,那麼,他確實會如大久保利通所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