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汐見形勢更加惡劣了起來,還未等蕭炙揮劍,便立即恐慌地阻止道:
“住手!無名哥哥,你再動她一下,我以後堅決不理你了!我不希望任何人因為我受傷害,無論朋友還是敵人,我都不希望!我只要自己問心無愧!況且,我和她之間是誤會!”
蕭炙側對著石木汐苦口婆心地說:“你聽無名哥哥的,這樣的人姑息不得,不給點教訓她不知道厲害的!”
“無名哥哥!”
可石木汐有她自己的準則,自己的道理,她心裡也是納悶,這大家都懂石木汐的,蕭炙不懂!這大家都不懂石木汐,他卻能懂,真是不知道他的思維是怎麼構成的。
然而蕭炙只是一心不想她被傷害,不想她被煩惱,只想她和以往一樣,真實,快樂的活著,為了她不生氣,只好作罷,憋著嘴妥協道,
“好好好。。。真是,就只想著現在問心無愧,我看你以後心被她挖了,你問誰無愧去!不割你可以,快去跟丫頭道歉!”
被蕭炙拎著站起來的李紫苑瞪著他,絲毫不肯讓步:“憑什麼?”
蕭炙怒詆道:“你濫用‘血子’本身就是勝之不武,你故意要惡意傷害丫頭,還不道歉?!”
李紫苑瞪大了眼,對著石木汐狠道:“她害死了我娘!還欺騙我自己的男子秦若水!我憑什麼道歉?要道歉也是她道歉,不過,沒有用,我是不會原諒她的!”
“紫苑,我真的沒有把你的秘密說出去,我晚上一直在房裡,直到深夜收到你送來的捷報,我才得知‘血子’一事,才出了門和。。。”
石木汐一提及到那噩夢般的一晚,一想到自己和秦元鵲恩斷義絕,不禁心痛不捨,她垂著暗淡憂傷的眼,長睫溼沾著淚霧。可是,當她一想到李紫苑在斗魁場上告訴她的另一番真相,她又心寒如鐵的繼續說道,
“和秦元鵲對質得知真相!我真的沒有去散佈你的秘密,我不會這麼做的。”
“事到如今,我娘為了我,把那些記憶都銷燬了,一切憑空無法對證,你再狡辯有什麼用!誰能作證你中途沒有區別的地方,誰能證明你一直就在房裡的!”
李紫苑冷笑了一下,至始至終都咬定是石木汐所為,她已經被嫉妒矇蔽了雙眼,從而將悲憤等一切負面情緒都積壓在石木汐身上,根本不帶理智思考,更貼切的說,是不想!
“我。。。”石木汐一時無話可說,畢竟那時在房裡的只有她一人,就連上官雪儀後來也好奇她怎麼沒在房間,好奇她什麼時候走的,又什麼時候回來的。
李紫苑冷眼翹眉,一副佔了上風的優越:“說不出來了吧!哼!”
本想息事寧人的趙熙也看不下去了,雖然這來龍去脈自己還不是很明白,但光從這隻言片語中,他也覺得此事有些太過巧合,便挺身而問:
“敢問,紫苑小姐,那你又如何證明是小水姑娘所為呢?”
李紫苑直言不諱:“我親眼看到的!”
趙熙聽到後,更是覺得荒謬,便繼續駁問道:
“何時,何處?你既然當場見到,為何不當場揭穿?另外,我記得茴仙子使用消除記憶的法術時,需要以物作為憑藉,而這些人恰好只忘了你的秘密這件事,說明他們每人在聽這秘密的一開始,就被寄予了什麼,這是不是太刻意了?
最後一點,這黑燈瞎火的,你真的將小水姑娘的臉看清楚了嗎?”
趙熙言帶行指,眉宇一片公正凜然,那清秀整潔間透漏著君王霸氣,一番清晰詢問,各個一針見血,直戳要害。
語氣也如巨浪滔天,龍威四方,氣勢讓人不得不為其俯首。
“木魚。。。你!”
蕭炙本以為他只是一名呆頭呆腦的書呆子,出了這長得還有幾分君威,這對人對事彷彿都和氣得沒了脾氣。但聽完這兩句話後,一下覺得像變了個人似得。
趙熙見蕭炙驚訝地神情,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麼,便立馬合禮問罪:“閣下,是不是雲涵說錯了什麼?”
“不。。。不。。。完美!不錯,不錯。。。”蕭炙痴愣地搖搖頭,暗喜嘀咕道,“原來木魚也能開竅!”
不僅蕭炙愣了,這李紫苑也被問蒙了,她回想著那天所發生的一切,似乎察覺到有些不對勁。當晚自己也只是聽到了聲音,正要過去確認時就感應到孃親出事了。
“這。。。”
蕭炙見勢一笑:“怎麼,沒話說了吧!”
只不過,李紫苑又想到,娘死前的貼身丫鬟可是明確告知自己,是自己交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