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招呼,而後要求與色靚單獨談一下。司徒璞肯定是不樂意的,但絕對不想惹她不開心,就給留了個空間。
楊明明看著司徒璞不情不願的走了後,轉過頭低低一笑,“我還以為你喜歡成熟有魅力的,你這個新的還真是……”
色靚實在不想跟他討論關於感情歸宿的問題,他們說到底也沒熟到那種程度,“你要跟我談什麼?”
“哦。”楊明明正了正神色,“是許晶瑩,她的事我聽說了,我想重新追求她。”
色靚皺皺眉,不是不吃驚不懷疑的,“她的情況你瞭解嗎?你想追她,那你家人能接受嗎?還是你根本沒想過以後,要是再往她心上插下一刀,她可就沒活路了。”
“我知道。”楊明明說,“坦白說我真沒想過以後,但也沒想要往她心上插一刀,我只是不忍心,她現在心裡有個黑洞,一個人挺著太辛苦,我想這段時間拉著她一起走過,最起碼我可以給她光明。”
色靚低頭想想,楊明明其實是個好人,這些年來也早就磨光了一身幼稚氣,他如果真能把許晶瑩拉出來,未必是一件壞事。當然最後色靚也沒有表態,這種事還得許晶瑩自己說了算。
司徒璞跟色靚決定在S市留兩天,本想著要逛逛故宮世博園,誰知第一天的一整天,司徒璞賴在床上做運動,死活不讓色靚提出去玩的事兒,只要一提就是一頓狠收拾,色靚暗自揣測這幾天到底哪裡得罪他了,最後得出結論,應該是因為楊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