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就一起坐下來和曹衝談條件。這樣實力大些,談判的資本也厚實些,能要到的好處當然也多一些,如果馬超不願意,那好,我沒飯吃了,你有了冀城,再支援我一點吧。總不能讓我餓著肚子跟你打仗吧。
“諸位可有什麼更好的意見?”韓遂掃視了一圈,在侯選等人的臉上一個個的看過去,那些人被他看得不自在,好象心裡地主意被他看破了一般,一個個吞吞吐吐的說道。
“元傑說得對,就這麼辦”
“一切聽將軍的安排”
“願聽將軍安排”“既然如此,那就派人去冀城一趟。”韓遂又看了他們一圈,然後揮了揮手:“我累了。你們下去好好商議吧,等馬將軍的訊息傳回來。我們再和蔣子翼談。”眾人剛要走,他又清咳了一聲:“在此之前,莫要自作主張,被人家鑽了空子,壞了大夥兒的前程。”
他的話音雖然不響亮,可是裡面警告的意思很明顯,眾人凜然,連忙點頭七嘴八舌的應了。
冀城,涼州刺史府。
馬超一把抱住馬鐵左看右看。眼淚禁不住奪眶而出。他哆嗦著嘴唇急切地問道:“父親可好?”
馬鐵也是淚水漣漣,他撲通一聲跪倒在馬超面前。抱著馬超的兩條腿痛哭不已,一邊哭一邊說道:“兄長。我以為我以為我們再也不能見面了,沒想到沒想到我兄弟還有再見的一天啊,這幾年這幾年我們幾個都是在大獄裡度過的啊,你看看,你看看我這臉,都白得象個女人了。”
馬超也跪倒在地,兩隻粗大的手掌抱著馬鐵的臉頰,泣不成聲:“這幾年苦了你們了,父親父親可好,母親可好?”
“父親還好,就是老了許多,鬚髮全白了,連腰也馱了不少。”馬鐵哭了一陣,漸漸的收住了哭聲,他抬起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母親五年前就走了。”
“母親走了?”馬超如遭雷劈,呆在那裡,睜大著眼睛看著馬鐵,不敢置信。
“嗯。”馬鐵點點頭,抽抽噎噎地說道:“我們剛被抓進大牢,我和二兄差點被那些獄卒打死,父親也受了大刑,奄奄一息,母親吃了驚嚇,又悲傷過度,沒撐幾個月就走了。”
“豈有此理。”馬超大怒,霍的一聲站起身來,拔出腰間的長刀,一刀剁在旁邊的柱子上,刀鋒深入柱體,寒聲說道:“不報此仇,誓不為人。”
馬鐵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兄長,你要找誰報仇?你報得了這個仇嗎?”
馬超惡狠狠的扭過頭,瞪著馬鐵:“你這是什麼話,我為什麼報不了仇?”
馬鐵苦笑了一聲,站起身來:“你知道是誰陷害我們馬家了嗎?”
“當然知道,還不是曹家的人。”馬起恨恨的說道。
馬鐵搖搖頭,走到馬超地面前,從柱子上拔下馬超的長刀,插回馬超腰間地刀鞘,拍了拍馬超攥得緊緊的拳頭,耐心的勸道:“兄長,曹家的人多了,你能全殺了?再說了,害我們的是曹丕那個豎子,救我們的卻是車騎將軍,你如果連他一起殺了,豈不是恩怨不分?”
“他也不是什麼好人。”馬超怒道:“你可別被他騙了,他留下你們的命,不過是因為怕我殺入關中,就是想等著今天讓你來勸降我。如果我戰敗了,你以為你們還能活命嗎?”
馬鐵點點頭:“兄長說得不錯,車騎將軍留著我們確實是想來勸降你,可是我們畢竟是他救下來的,要不然我們兄弟可沒有今天再見面的機會。再說了,曹丕不是沒來過關中,你報了仇嗎?連關中都丟了。現在車騎將軍來了,你能報仇嗎?他就在塢,你敢去嗎?”
“我為什麼不敢去?”馬超被馬鐵說得大怒,甩開馬鐵地手,大步走回坐席上,氣乎乎地坐下。馬鐵跟著走了過去,自顧自的坐下他地面前。很鄭重的說道:“兄長,我來之前,父親可說了,如果你真有把握殺入關中,獨霸西涼,他願意不要自己地性命,甘心死在車騎將軍地刀下,讓我留下幫你。可是。你能向我保證,你能殺入關中,不讓父親他們白死嗎?”
“我”馬超一時語噎,他怎麼可能有把握打到關中去,如果真有這本事,他還會坐在這裡嗎,早就揮師出城,痛擊五十里外的夏侯淵了。夏侯淵兩萬多大軍在下。就象一塊沉甸甸的石頭,壓在他的心上,讓他連睡覺都不得安生,要不是冀城易守能說難攻,他早就劫掠一空,棄城而去了。馬鐵嚴肅的盯著他看了半晌,見他面紅耳赤、無顏以對,這才放緩了語氣勸道:“兄長。你也打了幾年仗了,應該知道目前的局勢。你打不贏的。如今車騎將軍願意與兄長和談,願意給我們馬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