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境地。
“將軍,幾位將軍雖然進展順利,但畢竟是客師,而張飛手中還有一萬大軍,困獸猶鬥,反噬驚人,造成不能小覷了他,以免前功盡棄。”陳矯興奮之餘,還是提醒曹衝道。
曹衝笑著點點頭,直起身對陳矯拱了拱手:“多謝季弼提醒。”
陳矯老臉有些微紅:“慚愧,陳矯狂悖,一直懷疑眾將的能力,所言多有不當,還請將軍莫怪。”
曹衝搖搖頭說道:“季弼此言差矣,如果不是季弼一直在提醒我。讓我們能更加謹慎從事。也許現在已經敗了也未可知。再說了,現在只是初戰告捷,離最後的勝利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我們雖然得了益陽。但益陽卻在重圍之中,如果張黃二位將軍不能應付得當。說不定就是一場災難。後面的戰事,還需要季弼一如既往的提醒我們,我們都是年輕人,雖然衝勁十足,卻還是需要季弼這樣的沉穩智士一旁襄助提醒。方不至有大失誤。衝肺腑之言,還請季弼莫要推辭。”
陳矯見曹衝說得誠懇,心裡舒坦了好多,連稱不敢。
緊跟著,曹衝又接到了閻圃從成都發來的訊息。周邊幾個羌人叛亂都已經平定,偏將軍黃權、成都令李嚴順利擊敗各自駐地的羌人。黃權帶三千人,深入汶山,十戰十捷,斬首兩千,汶山蠻俯首稱降。成都令李嚴帶郡兵五千出擊漢嘉郡,長驅直入數百里,一直追到貢嘎雪山,斬首過萬。殺得那些羌人哭爹喊娘。小兒不敢夜哭。至於漢中的武都氐,也被牛金和楊懷聯手擊破。連正在武都氐做說客地馬良都被牛金臨陣斬殺。西線現在已經基本平定,雖然還有小股地羌人、氐人零星的反抗,但已經不影響大局。這幾個地方的豪強也被清洗了一遍,凡與羌人勾勾搭搭地一律斬殺,現在那些大族都明白過來了,一個個安份守已得很。他現在正遵循曹衝行前的指示,派大批地商人進入羌人領地,出售鹽鐵等物資,同時收購正是肥美的牛羊。冬天快到了,這些羌人手中的牛羊如果再不賣掉一部分,大雪一來就會被凍死,那時可就不值錢了。因此被打怕了的羌人很感激,一個個感恩戴德,還有的羌人提出要求,要來成都當面向將軍大人致謝。
曹衝笑了,他將閻圃地信遞給鄧艾等人:“你們看,這些羌人就是這樣子,不先殺他們一通,你給他再多好處,他也未必這麼滿意,只有先把他打怕了,然後再給他一點甜頭,這樣的效果才是最好的。”
王肅有些不樂意的說道:“將軍,止戈為武,聖人恃德不恃武,只有廣施仁德,懷近來遠,才是最高境界。將軍如此好武,只怕與聖人教誨不符吧。李嚴好殺成性,有傷聖人好生之心,將軍應該下令責罰才是,怎麼還能如此興奮?”
曹衝一愣,看著一臉不高興的王肅哈哈大笑,他搖著手道:“子雍,我可不敢當什麼聖人,我只知道做一方官,保一方平安。羌人也好,氐人也好,敢到我地地盤上來搶,來殺,我就以牙還牙,以血還血。”他驀的收住了笑容,一臉的殺氣:“那種親者痛,仇者快的仁德之事,在我面前是行不通的,與其人殺我,不如我殺人。”
王肅本想再辯,可一看到曹衝臉上的兇相,一下子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他第一次見曹衝時,就被曹衝嚇過一次,這段時間在曹衝身邊待著,很少看到曹衝發怒,慢慢的有些淡忘了,現在重溫舊事,回想起自己這段時間以來的言行舉止,不免有些後怕,暗自提醒自己,眼前這位可是手握數萬雄兵,殺人不眨眼地,不是跟自己一起讀論經地生。
曹衝瞟了王經一眼,回頭對黃崇說道:“仲聖,你父親用兵可比為政好多了,你這方面可以繼承你父親的才幹?”
黃崇笑著搖頭道:“將軍大人說笑了,我怎麼能跟家父比。”
曹衝笑了一聲:“要這麼說,你閬中黃家豈不是一代不如一代,日見衰敗了?”
黃崇一愣,頓時面紅耳赤,他吱唔了兩聲說道:“這不一樣,我兄長可以繼承家業,我笨點沒關係地。”
曹衝心情不錯,有意拿黃崇開玩笑:“那你兄長跟父親比怎麼樣?”
黃崇更窘了,他怎麼說不對,說兄長黃邕比父親強,好象不太謙虛,也不合孝道,說兄長和自己一樣也不如父親,那黃家豈不是還要走下坡路?他不知所措的看著鄧艾等人,鄧艾等人見曹衝捉弄黃崇,一個個樂得看笑話,對黃崇的求助視而不見。黃崇急了。突口而出:“那將軍以為和丞相大人比。是更強一些還是弱一些。”
“你說呢?”曹衝反問道。
黃崇脹紅了臉,憋了半天又說道:“將軍大人既然要我自己說,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