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
“你的意思是那些人竟然知曉那婚約?
可我爹並未把婚約外傳,而元后又早已逝去,總不會是聖上自己出去的吧?”
“自然不會是聖上,不過這件事真的是有些蹊蹺。”
阮棉棉見他也不出個所以然,只好又問:“那司徒家又是怎麼回事?”
司徒曜道:“這裡的問題有些複雜,不過我還是大概知道一些的。
燕國端康帝的淑妃乃是我父親的嫡親姑母,她臨終前曾對我父親了一個秘密,據這個秘密同昭惠太子有關。”
阮棉棉的眼皮重重跳了一下。
這都是什麼破事!
端康帝的淑妃,不就是鳳凰同她過的那個絕色美人司徒蘭馥麼?
而昭惠太子又是鳳凰前世的父親。
繞了半,鳳荒前世今生又全都湊在了一起。
“那秘密該不會又是什麼寶藏之類的東西吧?”阮棉棉深深覺得自己又被套路了。
“這倒不是,我的時候躲在父親書房裡,聽淑妃身邊的大侍女墨竹同父親過幾句。
只是她話得太過隱晦,不瞭解一定的內情,一時之間也難以弄得清楚。”
阮棉棉想了想:“你那皇長孫,除卻報仇之外,會不會也是衝著這個來的?”
司徒曜十分肯定道:“自然。”
阮棉棉冷笑道:“你們這一對倒黴蛋翁婿,也不知道這一世的運氣能不能好點。”
司徒曜不敢接這個話題,忙又道:“夫人,你方才的擔憂是對的,咱們不能因為那蠱沒有發作就認為它不存在。
我立刻就派人去尋訪,一定要把懂這個的人請回來給你瞧瞧才安心。”
他的話讓阮棉棉感覺到了一絲暖意。
但她並沒有忘記,渣男關心的人是他的妻子,並不是她阮棉棉。
渣男已經把他的老底全都揭了,自己繼續隱瞞下去似乎有些占人便夷嫌疑。
而且,不把身份挑明,渣男就會一直對她糾纏不休,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可她要是真把阮氏母女去年八月便已經被人害死的實情告知渣男,他能承受得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