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孩以為自己是現代林黛玉嗎?也許他不知道林黛玉長什麼模樣,但她的長相他 可是看得很清楚呢!
安士烈眨眨眼,發現自己正盯著一張動人的臉孔,尤其是那雙柔情似水的大眼,更 是全五官中最吸引人的部分,她那又長又密又翹的睫毛彷彿蝴蝶般,隨時會展翅高飛。
除了有雙迷人的眼睛外,她還有小巧的鼻子、淡掃的蛾眉、甜美的嘴角弧度,以及 中間有個凹陷的下巴。
她的臉上有著稚氣、天真的氣息,還帶著些許個性,給人無限著迷的感覺。
而且,剛才流過淚的痕異已全然消失,沒有紅眼眶、紅鼻尖,但她還是絲毫不減原 來的美麗。
安士烈強迫自己把分散的注意力集中起來,耐心的望著女孩。
“這一次你又是為了什麼而哭?”他問。
“為了一隻螞蟻。”她用潔白的貝齒緊緊咬著下唇,強忍住一陣輕微的顫抖,顯然 是在控制又想掉淚的衝動。“剛才過馬路時,我聽到有隻螞蟻在哀嚎,原來是它在過馬 路時被人踩到了!”
我咧ㄨㄨㄨ!安士烈差點就真的破口大罵了。為了螞蟻哭?螞蟻會哀嚎?這個女孩 顯然有嚴重的妄想症!
“那隻螞蟻是不是說它死得很冤枉啊?”見鬼了!他居然陪她一起瘋。
女孩眨眨眼,很驚訝的看著他,“你怎麼知道?它就是這麼說的耶!難道你也有超 感應力?”
安士烈啼笑皆非的看著她,心想,這個女孩不只是有幻想症,還是個智障、白痴!
“喂!”女孩突然瞪著他,口氣兇巴巴的說:“不許你再罵我了!我不是瘋子,也 沒有得妄想症,更不是智障和白痴!”
安士烈頓時傻眼了!她……她怎麼知道他剛才在心裡罵了她什麼?
“我當然知道你在想什麼!”女孩以認真的口氣回答他沒問出口的問題,還以義憤 填膺的回吻說:“我警告你別再罵粗話了!這樣很沒禮貌的,你知不知道?”
見鬼了!他……他真的是見鬼了!她彷彿可以完全明白他心裡在想什麼“我不是鬼 ,我是人!”女孩又很大聲的反駁了他的想法,“我有超感應力,所以,我完全知道你 在想什麼!”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也許她真的不是鬼,但說什麼有超感應力——他會信 才怪!
“我會讓你相信的!”像是要證明她說的話似的,她以嚴肅得不能再嚴肅的口氣命 令他,“你把手伸出來,我就可以知道你的事情!”
“包括我姓什麼、叫什麼?”嘿!想誆他?沒這麼容易,好,他現在就讓腦子保持 一片空白,什麼也不想,看她能玩出什麼花樣!
“可以。”女孩很有自信的點點頭。
安士烈把手伸向她,她也很正經八百的將他的手握住。
說也奇怪,當他的手握住她纖細的手指時,他立刻感覺到一種怪異的感受,彷彿遭 到電擊似的,接著便有一股暖流從他的指尖往上傳,經過手臂、肩膀,緊緊包圍住他整 個身體,產生一種滿足而安全的感覺。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我叫什麼名字了吧?”
如果她回答得出來,他相信只有一個可能——她調查過他!
而今天的相遇也絕非是巧合?
“我!我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女孩很努力的思索,最後爆出讓安士烈差點跌倒 的答案。
她果然沒有什麼超感應力!哈!哈!哈!連他叫安士烈她都感應不到!
正當安士烈在沾沾自喜之際,女孩的唇角慢慢往上揚了。
“我知道了!你叫安士烈。”她感應到了!
安士烈頓時斂住笑容,斜睇著她。她果然是個城府很深的女孩!
“你叫做安士烈對不對?”女孩像是等著揭曉答案般,興奮地等待著。
“聽著,”安士烈的臉此刻如同罩上了千年寒冰,就連口氣也冷冽得足以嚇跑颱風 。“我不知道你究竟有什麼目的,也不明白你有什麼企圖,但是我警告你,別跟我玩這 種把戲!”
女人可以是有智慧,可以是可愛的,但是若暗藏心機,就十分令人討厭!
“你為什麼要討厭我?”女孩又迸出一句令人匪夷所思的話,“你不該討厭我的, 你知不知道我感應到了一種好奇妙的感覺?”
她低頭瞪著他們交握的手,然後再緊頭看著他,一雙水眸裡帶著莫名的灼熱,使得 安士烈慌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