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幾人策馬離去。
這一幕完全出乎蘇澈意料,原本他準備待他們全部過河便策馬離去。此時,河中這一人卻不知要折騰到何時,若是玄若幾人機警,追了一段發現並無他倆蹤跡,掉轉頭來可不是麻煩!
所幸,掉入河中的胖子,沒多久便溼漉漉從水裡爬上了岸。第一時間更新一人一馬立於岸邊全身溼透,風一過,他抖了一抖打了個噴嚏,甚是狼狽。心中不忿罵罵咧咧了幾句,騎上馬往前追去。
蘇澈夏末二人自樹上躍下,他輕打一聲口哨,片刻後御風便已來到近前,二人策馬離去。
雲慕到赫海地勢變得漸漸平坦起來。雲慕山峻水清,赫海則是一馬平川。
二人摸黑跑了個把時辰,人困馬疲。眼前是一望無際的平原,一陣陣花香撲鼻而來。
二人下馬在溪邊飲了馬,稍作休息,往那一片花叢中走去。那花兒高的足有兩人高,二人很快便被淹沒在那花中。
“這一馬平川少有藏身之處,此處卻不得不說是個好地方。不如我們拐進一條小徑,今晚稍作休息明早再趕路不遲。”蘇澈建議道。
夏末因昨晚被蘇澈一頓調戲,沒有睡好本就精神萎靡,又有毒在身,早已是勉強支撐在那,聽他如此一說,豈有不同意之理。
二人尋了一個岔道往裡走了一段路程,又怕玄若他們追來,在花海中又拐了幾個彎才決定就在此處歇息。初夏微暖,入了夜雖有絲絲涼意卻也能耐受得住。好在花叢似是天然帳篷,能夠遮擋不少寒露。
那花兒葉子甚大,沒幾片便能鋪就臥榻表面大小,蘇澈將那花葉一一在地上鋪好,唯恐不夠軟和,又多鋪了一層。
“你睡吧,我守著。”他扶了扶她。
“我雖然中了‘流水落花’的毒,渾身無力但是基本行走還是可以的,你不用這麼小心。”夏末微微一笑,感激他的細心。
蘇澈也不答,依舊將她扶了助她躺下,自己卻在一邊坐了不語。
夏末見他不說話,睏意襲上來沒多久便進入了夢鄉。睡到下半夜,氣溫開始下降,他輕觸她身軀,發現冰涼,將外衣脫了蓋在她身上,自己也迷迷糊糊泛起困來。
“我可不是佔你便宜哦,明早醒來可千萬別甩我一耳光。”他嘟囔道,睏意襲來的他少了平日裡的凌傲,反而多了一絲孩子般的天真。
他在她身邊躺下,摟了她腰身又將外衣蓋在兩人身上,才沉沉睡去。
第二日清晨,陽光微耀,他自夢中醒來發現自己仍摟著她腰身,睜開眼一看,一雙脈脈含情翦水秋瞳正默默饒有興味研究著他面容。見他突然間睜開眼,那雙眼似是做賊心虛般閃過一絲尷尬。
見被他看見,瞬間,她覺得自己臉頰一片灼燒,燒得耳根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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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花田清晨曖昧濃
“你在看什麼?”他眼神雖明亮,聲音卻似依然還在夢中般,迴雪流風般的嗓音多了一絲低沉一絲慵懶,傳入她耳中,讓她的心跳不自覺怦怦加快。
“呃……沒……沒什麼。”她支支吾吾不敢繼續看他。
他將她抵在他胸前的玉手握入掌中,牽到唇邊,淺淺印下一吻,唇邊勾出淡淡笑意:“你……是在看我嗎?”
“沒……沒有。”她有些心虛,“誰高興看你啊?”
“啊?原來你不高興看到我啊?虧我還自作多情一直跟在你身邊。唉!好吧……我走……不惹你不高興了。”他輕嘆一聲,顯得十分落寞,作勢就要起來離開。
她見他這樣,抓住他胸前衣襟,輕輕道:“別走。第一時間更新”
她那柔弱無骨的小手輕輕扯著他衣襟,早晨微微黯啞的音色使得那“別走”二字更多了許多媚意,直勾他心魂。他心神一蕩,目色幽深,似是幽黑古潭能將這紅塵眾多紛雜盡吸其中。
他靜靜看著她,默不作聲,眼中漾起笑紋,漸漸的,笑意加深直至眉梢唇角:“你……不想讓我走?”
夏末被他這一語雙關的一句擾得亂了心神,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你不說話便是預設了……”語氣上揚,就像那獵物在口的獸類,懶洋洋將其獵物戲耍一番。
“我……沒有……”
“你沒有?你沒有不想讓我走?那便是想讓我走咯?好吧,我明白了……”他作勢又要起身,被她輕輕拽了衣角。第一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