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的皇族後裔,周家在這種上古秘典的收藏上,還是挺有一些分量的。”
兩人說話之間,這一片七百餘字的經義文章,上面的一個個文字,都已經開始扭曲變化,有的化為妖獸的形體,有的則化為妖禽的形體,各種各種的妖獸和妖禽開始被衍化了出來。
每一個字,都是一種新的妖獸或妖禽,七百餘字,一一扭曲變化形體,竟然都沒有重複種類的妖獸與妖禽在這片文章經義之中出現!
隨著這七百餘字一一轉化成妖獸和妖禽的形態,大廳之中,那種“荒”的意境和氣息也變得越來越濃厚,竟然給人一種要直接在這文曲閣的大廳之中衍化出一個上古洪荒世界的感覺!
“辱我周家者,必滅其滿門!”周老此時哪裡還有一點大儒的氣度,那兇惡無常的神態和表情,簡直就是一個活生生、血淋淋的絕世兇人。
“狠話誰都會講,誰都能講。”孟斯傲嗤笑了一聲,在這種意境和氣氛的壓迫之下,他反倒更加顯得懶散起來,“你這話,周坤之前也對我放過。所以,我打掉了他滿嘴的牙齒,準備把他吊在京師的外城門城樓之上。”
他滿不在乎地說著,“咳咳”了一聲,跟著“呸”的一下,又是一口唾沫,就當著周老的面,直接吐在了昏死過去的周坤臉上:“大周皇族後裔?呵呵,喪家之犬的後代,好不容易東山再起,就又不可一世起來了?你們這種裝逼的嘴臉,在別人那裡或許有用,但是擱在我這裡,有一個算一個,全部牙齒打掉,臉頰打腫,捆起來吊在城門口三天三夜,讓所有人好好看清楚你們的嘴臉。”
四位大儒微微皺了皺眉頭,似乎覺得他這樣拉仇恨有點過了。
不過文曲閣的三位大儒,再一想之前周坤的言行,都苦笑一聲,搖了搖頭,原本打算勸解兩句的話,也重新咽回到了肚子裡。
就如陸離之前對孟斯傲說的那樣,現在的周家,已經玻璃心到了極點,因為別人一句無心之言,就要出手滅人滿門!這在這些大儒看來,分明就是已經墮入了魔道!
整個周家的人,都有這種病態到了極點的思維模式,只要任何人敢說一句他們的不是,動輒就是殺人鞭屍,滅殺滿門。
這些年來,明裡暗裡,因為出言不慎被周家滅了滿門的,各大王朝之中都或多或少有好幾家。只是各大王朝的帝王,因為忌憚周家在中央聖朝之中的勢力,所以到最後都是打落牙齒往肚子裡咽,一個個都強忍了下來。
而這種明顯是退避的姿態,無疑更加加劇了周家的這種氣焰。
終於,當今天,周家的天才後代,撞上了大離年輕一輩的頭號紈絝孟斯傲!
孟五少是什麼人,一等一的紈絝,京師紈絝五霸之首,身體前主人實力低微的時候,都敢跑去調戲申屠破軍的妹妹;現在換了一個有“大武尊系統”傍身、實力不知道要強大多少倍的新主人,行事更加的狂放恣肆。
就連隨身帶著一個元嬰境元神藥老的滄瀾江,也要被他肆無忌憚地打得好像是一條死狗一樣;就連中洲大陸“第一馭靈師一族”的天才少女,他調戲起來也一樣的肆無忌憚,周坤敢在他面前裝逼抖威風,實在是找錯了物件!
現在,周坤落得如此悽慘的下場,也只是他咎由自取、自己作死而已。
“打了小的,果然是跑出來一個老的。”孟斯傲完全無視了周老那殺人一般的目光,往前走了兩步,懶洋洋地靠在那座鎮壓著周坤的靈力山峰上,“你們周家,在我眼裡,就是喪家之犬而已!你們這種強勢,無非是為了掩蓋自己內心深處的極度自卑而已。聖人云:‘事無不可對人言。’想要防民之口,簡直比防川還要困難!一個永遠都不敢正視自己過去的家族,無論嘴巴上說得多麼好聽,無論外表上多麼的光鮮亮麗,本質上,依然還是一條懦弱的喪家之犬而已!你以為,裝出這副凶神惡煞的模樣,衝著我齜牙叫喚兩聲,少爺我就會怕了你們周家?”
他咧了咧嘴,嗤笑一聲,用一種極度鄙夷的口吻,一字一句地對著周老說道:“喪家之犬,縱威猶懦——虧你還能成就大儒,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明白,你這一身的學問,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吧!”
“牙尖嘴利!”周老此時怒道了極致,臉上的兇惡反倒是被一種扭曲的笑容所取代,他連連點頭,怒極反笑道,“好!好!好!很好!果然是江河後浪推前浪,代代更有英才出!敢直接當著我的面,罵我們周家是喪家之犬的,各大王朝,各大家族之中,你是頭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
孟斯傲哂笑道:“這麼說來,少爺我應該感到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