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該出現的東西。
更要命的是,現在,這“血遁符”還跟二十年前劉秀的那樁無頭兇案扯上了聯絡!
那個劉秀的仇家,既然能夠一口叫出“血遁符”的名字來,顯然對於這種符籙知之甚深,但是,無論是從段譽、段宏等段家的身上,還是從九長老這等羽山宗煉藥堂一把手的身上,他的“大武尊系統”鑑定,都沒有發現這種符籙的存在。
段譽是段家準備當成下一任家主來培養的絕對核心子弟,這樣的人物,只要段家有保命的手段,肯定要統統讓他武裝起來。而九長老身為羽山宗的高層,要是羽山有這等保命的符籙,以他的身份和煉藥堂一把手這個特殊的地位,沒道理弄不來一張。
而偏偏,這兩人的身上都沒有。
換言之,段家和羽山宗,可能都沒有“血遁符”這種保命符籙的存在!
連五大方外世家之一的段家,和仙道六大巨擘之一的羽山宗都沒有的東西,這劉秀怎麼可能會有?
一想至此,他便脫口問道:“你師父劉秀,是哪個宗門的?”
“呃……”楊武搖了搖頭道,“我師父是散修,無盡之海中的散修,無門無派。”
第707章 紛繁複雜(三)
楊武細細一想,覺得這話不假,當即心頭一鬆,點了點頭道:“劉秀正是家師,二十年前,他被仇家追殺,沒能避過,就在帶我逃亡後不久,因為傷重不治,隕落了。”
“你的師父?”孟斯傲頓時皺了皺眉頭,“你說的這個劉秀,是什麼年紀?”
楊武也是一愣,心中猜測著眼前這人興許是認錯人了,但還是應道:“家師的年紀雖然接近百歲,但是他修煉的功法卻讓他的外貌看起來和二十出頭的青年一般無二。”
頓了頓,他大著膽子問道:“這位公子,你興許是認錯人了吧?”
這話一出口,他就是一個錯愕——
認錯人?這怎麼會認錯人,自己和師父長得又不像,除了修煉的功法外,其他似乎都沒有什麼共通之處了吧?難道這世上還有另一個人,不但名字和師父重名或是諧音,而且修煉的功法也是一般無二?這可能嗎?
就在他這麼想著的時候,孟斯傲突然取出了一個卷軸,開啟後,遞給他,問道:“你看看,這上面的人,是不是你師父?”
楊武接過,目光一掃,就又是一愣:“這,這正是家師!”
孟斯傲卻是狠狠皺了一下眉頭,追問道:“你看仔細一些,確認這畫卷上的人,就是你的師父?”
楊武又仔細端詳了片刻,然後抬起頭來,一臉肯定地重重點點頭道:“沒有錯,這正是家師的畫像!家師下嘴唇角,有一顆米粒大小的血痣,公子你看著畫卷上的人,下嘴唇角處,也隱約露出了半個血痣,這肯定是家師無疑!”
孟斯傲接回畫卷,定眼一看,果然看到畫卷上之人,下嘴唇角處,隱隱約約露出半個血色的痣來:“還真是他!可是,這道理上完全說不過去啊!”
他的眉頭,此時已經完全皺成了一個“川”字。
他最先會留意到這個楊武,是因為這人身上的腰牌標記,居然隱約有點像是五大門閥中劉家的家徽,等他喚出“大武尊系統”的鑑定面板來一看,果不其然,就是劉家子弟才會擁有的腰牌,而且還是核心子弟,一般人根本不認得這種腰牌,就連他,也是在燕山春獵結束後,劉家的人上門來請他歸還這種腰牌,才多看了一眼,所以有點印象而已。
而在喚出“大武尊系統”的鑑定面板後,他更是在這楊武的身上,又意外發現了一件東西——
一枚刻著一個“母”字元文的戒指。
這個戒指,明顯是女式款式的,楊武將它收在一個納寶囊中,一直貼身帶著,不出意外,這戒指連同這個納寶囊,都是他師父劉秀死前傳給他的遺物。
只是孟斯傲還不敢肯定,這個“劉秀”,究竟是不是岑燦和杜子昂這兩位夫子提到過的,二十年前極有可能死在了屏西的那個“劉秀”,那個五大門閥中劉家的嫡系子弟!
只不過,這種款式的戒指,他曾經見過好幾次,就在他那個號稱“京師第一美女”的未婚妻,當今賢王之女,被御賜為公主的劉詩詩的手上!
唯一他不敢肯定的是,劉詩詩手上的那一枚戒指上,是不是也刻著一個同樣的“母”符文。
關於這枚戒指,“大武尊系統”給出的鑑定結果很是簡單,就一句話——
“一枚刻有‘母’字元文的戒指。”
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