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的男人得意的笑著,來到了扳指來到脖子根部。女人是伸極會長的女人,該有肉的地方一點也不少。該瘦的地方,那是瘦得得用“露骨”來形容才成。在她肩頭與脖子接觸的地方,是鎖骨與脖子形成了兩個美好的凹陷。大概那“美女蛇”迷上是那裡。它把它冰冷的身體,在凹陷中徜徉。
“咦,這裡怎麼這個模樣呢,難道不該是珠圓玉潤的嗎?”
拿著戒指的男從手指在女人的脖子根上輕輕的搔著,這讓她終於忍不住笑著催他。
“在做什麼……壞人啊……”
藉著“啊”字聲音長長的拖下去,尾音還會像勾子一樣挑起來。不能不說,這樣的女人實在是不可多得的“美味”。男人彷彿撲到獨特的豹子,並不放鬆女人身體。一隻強壯的胳膊攬著她的腰,讓她一動也不可以動,不能躲避那搞得她發笑的麻癢。
隨後,大約“美女蛇”總是厭倦了在鎖骨處凹陷的遊覽,又開始向下行動。它從兩個鎖骨的中間向下滑去,結果一下小心,滑進了一個它不去的地方。
“咦,這地方好黑哪,這是哪裡啊……救命……救命,我們夾住了……”
男人裝模做樣的低吼著,就彷彿他就是那條蛇一樣。不厚道的低下頭去,用嘴唇拽開女人的衣服。露出裡面的……裡面的河蟹“兇”猛。裝模做樣的“美女蛇”順著“兇”猛的河蟹之路繼續前往。走過因為高聳、柔軟的狹窄道路,來到了平坦的平原上。
“呼,這裡就安全得多了!最少沒有那可惡的河蟹。”
在燭光之下,腹部的肌膚是晶瑩而又柔軟的。一股女人特殊的味道也因為衣衫被扯來,而柔和的散發出來。桔色的燭光,在平坦的腹部灑下巧妙的陰影。扳指上光滑圓潤的小蛇,在這平坦的地方找到了唯一的一個凹陷。結果它就一頭撞了起去。
“唔,癢……”
這時的女人,臉上的已經泛起了醉人的紅潮。她不知道幾年沒見,這個男人到哪裡學的這壞招用來折磨她。她鼻子裡的氣息變得焦急起來,彷彿她美女蛇的氣質已經被激情,柔軟的腰扭動著,就好像可以摺疊似的。為了躲避男人壞壞的招數,她拱起小腰來,然而這一下更糟糕的事情出現了。
被放在肚臍上的小搬指向下滑去,那兒……那兒有隻更厲害的河蟹,說真的大家可以想,但不能說。這也是件滿好的事情,因為這是“莫談房事”的時代,倒也省得不笑在這兒絞盡腦汁。
“哼,你這樣欺負姐,姐能饒得了你嗎?”
儘管被趙伏波不知道哪裡學來的招數折磨的夠嗆,但美女蛇終歸是美女蛇,並不那麼容易被折服。隨著戰況的進行,不大服氣的宮紫一再進行反擊,雖然因為趙伏波的強健,往往最終是以她討饒而結束的。
慵懶的身體,就好像是一條吃飯了的蛇那樣,軟綿綿的一下也不想動。在昏黃的燭光下,看得到面板上細密的汗水,甚至直到此時她依然只能伏在人家身上一動也不能動。但宮紫就是宮紫,她的嘴卻從來都是不饒人的。
“死沒良心的,去那邊一下就去了那麼久,肯定已經把姐忘了!”
面對初歸的丈夫,總是要假意埋怨一下的。好讓他知道,自己對於他的“冷落”可是不大滿意呢。大大的手掠過細腰,攀上翹起的臀部。
“哪有啊,我時常夢到你呢!”
在知道了舒鈺兒的訊息之後,幾個已經有了特殊關係的女人似乎是商量好了一般。總有人陪伴在趙伏波的身邊,雖然不一定是每夜有所行動,但她們希望趙伏波不要過分因為舒鈺兒的事情而擔心。
“有嗎,你身邊那麼多女人,怎麼可能……”
已經完全形開的長髮,在宮紫白膩的肩頭散開。趙伏波用手把烏黑油亮的長髮攏在一起,用髮梢搔著宮紫的癢,怪她在這個時候胡攪蠻纏。
“瞧瞧,你這樣不相信你丈夫,可不是一個好女人該做的!宮姐聽我的勸,這可不是好習慣!”
聽著趙伏波不懷好意的話,宮紫自然是不會服氣的。
“是嗎?你這算是威脅還是……”
“是邀請啦!”
悄悄在宮紫耳邊說完,還外帶著輕輕吹一口氣,這讓宮紫整個身體繼續扭動起來。
“哼,無膽小賊,儘管放馬過來,當姐怕你不成!”
大約總是趙伏波離開了太久,宮紫思念的時間也太久。因此對於沉浸在激情之中的他們來說,這一夜的時間總是太短。同樣人生之中歡樂的時間也總是太短,當第二天太陽昇起的時候,趙伏波就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