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要多大的事呀!
孔嘉宜點點頭,沒有多說話,規規矩矩的伺候著林海休息了!
江氏等人得知林海馬上要起身回到揚州,都是無心說話了,忙著給林海收拾行裝。林老爺也是把林海出門要帶的人都細細囑咐了一遍,尤其是弄書侍墨幾個,再三囑咐他們小心林海的飲食起居,不要給了人可乘之機。
因著時間緊迫,第二天,林海就起身前往揚州,雖然只有林海一個主子,但是人不少,林海身邊的自己的心腹,還有林老爺讓林海帶到江南去的了二十幾號人,加起來也有五六十人。
為了趕時間,林海一行人都是騎馬的,弄書侍墨一左一右跟著在林海身後,這回揚州說不準就有什麼風險,萬一半路上有人放冷箭,林海騎著馬在外面也太扎眼了,坐馬車相對還能安全一些,偏林海死活不肯。
其實林海想吐槽,坐馬車不禁速度慢,而且目標更大。騎馬多快呀!一晃眼就過去了,就是被人放冷箭的目標也沒那麼大。
看過無數電視劇的林海表示,一邊做馬車的,都會被射死,一邊騎馬的,都不會被射死,最多就是被摔斷了腿而已,小命還是在的。
“好了,不要那麼一張苦瓜臉了,就算有人要放冷箭,那也得是可以埋伏人的地方吧?這種寬敞的官道能出什麼事情。”林海見一路上弄書侍墨等人都是高度集中精神,小心翼翼的離自己半尺,以一種很是考驗馬技的距離緊跟著自己,不得不無奈的開口道。
“老爺,還是小心些好,今天的路上雖然沒有什麼深山密林,不可能大量的埋伏人,可是要是有人鋌而走險,就只埋伏一兩個弓弩手的地方還是有的。”
“我有那麼好殺麼?別人還不至於這麼白痴吧?今天才是出京第一天,離京這麼近,要是出了事,我又沒有被殺,立馬就要可以回京,想再殺我就難了。若是我遇刺,豈不是擺明了某些人在官鹽被劫這一事上是有問題的,誰會幹這麼蠢的事情?”林海不在意的搖搖頭說道。
現在宣德帝不是害怕他們有所行動,而是害怕他們不行動了!
就如林海說的那樣,萊州灣鹽區雖然說著是北方之首,但是他一個鹽區也供應不了北方這麼多的鹽。
因此出現了這種事情,朝廷只有兩個解救的方法,一個就是調集江南的鹽北上,從而降低鹽的市價,讓百姓們買得起鹽,第二個就是早點破案,將這些劫走的官鹽找回來,這樣鹽有多餘的了,鹽價自然不會上漲。
弄書侍墨聽林海這樣說,也是覺得有些道理,便多少放鬆了些。
林海一點也不擔心,自己回不了揚州。
原因?
原因就在於,昨天北邊的情報網傳過來的訊息,這劫走官鹽的事情可是很多年都沒有發生了,這會兒發生在了這麼敏感的時候,容不得大家不小心。
宣德帝準備北伐的訊息,有訊息靈通的,或者頭腦聰明的都是看出來的了!這會兒出來官鹽被劫走的事情,雖然這些官鹽被劫走了,的確會讓北邊的鹽價上漲,供小於求,從而讓老百姓只能去買高價的私鹽,從而讓這件事情的背後主使大賺一筆。
起先林海還以為是甄家搞的鬼了,畢竟甄家這會兒卻銀子的事情,有眼神的都看得出來。要是江南的鹽政出了這樣的事,首先林海這個巡鹽御史是第一個跑不到的,就是事情順利的解決了,這巡鹽御史的位置也座不下去了,那麼以後無論宣德帝調誰來,除非是宗室裡的王爺過來鎮守,可是誰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此要是林海倒下去了,這江南可真甄家一家獨大了!按照原著的說法,甄家在江南就是土皇帝了!
這也是為什麼,林海走之前吩咐四個幕僚一定要看緊江南,他是想早點從江南脫身沒有錯,但是卻不想這麼憋屈的脫身,要閃人,也要正大光明的閃人,這麼憋屈的閃人不是林海的作風。
可是現在發生這種事情,就有些出乎林海的意料了,出事的既然不是江南。
好吧,這話不應該這麼說,畢竟江南沒出事林海應該高興才對。
可是隨後林海就有些納悶了,依著甄家的勢力手還伸不到那麼長,這事肯定不會是甄家做的,那這事是誰做的了!
苦思而不得其解。
可是昨天深夜的時候,從北邊傳來的訊息,讓林海猜到那麼一點真相了!
這麼大的事情,不是一點點勢力就能搞定的,最大的可能還是北方那些少數民族。只有人選,內奸、奸細這些人,相信在鳳朝不會少的,不是沒一個人,都能抵得住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