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他道,“你以為我的金子,是這麼好拿的?”
“那奴才,把金子原封不動的還給娘娘?”
張翩然很是不高興了,拒絕道,“不行!”
霍洗憂皺起眉,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
迎著冷月的光,張翩然懶懶的睜著眼,打量著他。這群在皇帝跟前御前侍奉的人,不比其他的奴才,他那穿著都講究。
眼前就是憎惡之極的臉,黑暗之中,他那雙幽深的眸子,又在盯著她。
張翩然一直都不喜歡這樣的打量,太過放肆了。彷彿他不是一個狗奴才!
她抬起手,酒壺往一邊傾斜,淅淅瀝瀝的酒水淌過,黑色牛皮的皂靴上就被溼透了,那是被酒水打溼,所留下了斑斑駁駁的酒漬。
明明滅滅的光影裡,霍洗憂壓著眼皮,沉默的,看著她做完一切。
他並沒有扣著她近在尺咫的手,更像是一種縱容,彷彿只要她想,就可以對他為所欲為。
張翩然也並不喜歡這種感覺。